筆趣閣 > 大明第一紈絝 >第一百二十四章 打狗不看主人
    北街。

    洪賓樓。

    後院一間庫房門口,裴傑和春蝶二人一左一右站在兩側,身形挺拔,一動不動。

    正在這時,後門之外傳來了一陣馬車停靠的響動。

    裴傑二人對視了一眼,春蝶快步向後門走去。

    沒等春蝶走到門口,院門打開,胡非已經邁步而入。

    “少爺。”

    春蝶急忙拱手行了一禮。

    “人呢?”

    胡非點了點頭,一邊問着,一邊擡頭四下看了一眼,接着便看到了站在庫房門口的裴傑,於是邁步走了過去。

    “已經抓回來了,就在庫房之中。”

    春蝶指了指庫房,低聲答道。

    胡非沒有說話,徑直來到了庫房門口。

    “少爺。”

    裴傑話音剛落,胡非已經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庫房中,一個人正被綁在一根柱子上,嘴裏塞着一塊破布,狼狽不堪。

    正是滕子騫!

    在胡非離開翰林軒的時候,就已經暗中交代裴傑,等他去了東宮之後便想辦法將滕子騫抓來。

    雖然新詩的大火讓他再一次財名雙收,但是滕子騫沒完沒了的挑釁,已經觸及了他的底線。

    看到胡非出現,滕子騫明顯愣了一下,緊接着瞪着胡非不知道嘰裏咕嚕的說着什麼,由於嘴裏塞着破布,滕子騫現在根本就不能說話,估計連他自己都聽不懂自己在講什麼。

    胡非招了招手,命人找來了一把椅子,自顧自的坐在了滕子騫的面前。

    “你先說,說完了之後再聽我說。”

    胡非看着激動的滕子騫,淡淡的說了一句,然後便不再理會。

    滕子騫瞪着雙眼,掙扎着,似乎想掙脫自己身上綁着的繩索,可是無論他怎麼努力,卻始終無法動彈。

    動不能動,說又不能說,簡直比死都難受。

    良久之後,滕子騫徹底放棄了抵抗,終於安靜了下來,有氣無力的看着胡非。

    聽到動靜小了許多,胡非這才擡頭重新看向了滕子騫。

    “說完了?”

    胡非看着滕子騫,淡淡的問道。

    滕子騫有氣無力的搖了搖頭。

    胡非撇嘴冷笑一下,衝旁邊的裴傑使了個眼色。

    裴傑會意,伸手將堵在滕子騫口中的破布拿掉。

    嘴獲自由的騰子騫大口大口的喘着氣,時不時還發出幾聲乾嘔的聲音。

    “從現在開始,到我說了,你只能聽着,不然再把你的嘴堵上!”

    胡非看着滕子騫,沉聲說道。

    騰子騫咬了咬牙,無奈的點了點頭。

    “咱倆之間沒有殺父之仇吧?爲什麼你總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找我麻煩?是不是以爲我真的不會拿你怎麼樣?!”

    “如果是因爲詩書大會上讓你栽了面子,那你就有點小人了,當時明明是你自己先跳出來跟我叫囂的,又不是我逼着你跟我打賭。”

    “技不如人,就該好好努力,提高自身,爲什麼整天想着對付我呢?”

    胡非看着滕子騫,一字一句的說道。

    滕子騫剛想開口,卻發現胡非面色一沉,緊接着旁邊的裴傑也舉起了手中的破布,嚇得滕子騫急忙閉上了嘴。

    “我知道,上次到李文忠那裏告我狀的人,就是你,而且是你親自動了我的賬簿,故意弄出了幾處錯誤,就是想借李文忠的手教訓我!”

    “我說的對嗎?!”

    胡非看着滕子騫,沉聲問道。

    滕子騫剛想開口,緊接着閉着嘴搖起了頭,可是眼神中閃過的一絲慌亂和驚訝的神色已經出賣了他。

    “原本我沒想拿你怎麼樣,因爲你根本不配做我的對手,可是你死性不改的樣子我實在忍無可忍了,只能出手教訓你一下,否則你真以爲我是怕了你!”

    胡非盯着滕子騫的眼睛,再一次說道。

    “你想怎麼樣?!”

    這一次,滕子騫終於忍不住開了口,瞪大了眼睛問道。

    聽到滕子騫開口說話,裴傑作勢就要再次將他的嘴堵上。

    “算了,我的理由已經說完了,他可以開口了。”

    胡非擺了擺手,制止了裴傑。

    “不想怎麼樣,玩兒玩兒。”

    胡非看向了滕子騫,撇了撇嘴,冷笑着說道。

    緊接着,胡非扭頭看向了門口的春蝶。

    春蝶會意,點了點頭,衝外面招了招手。

    緊接着,兩名手下擡着一隻竹筐走進了庫房,放在了滕子騫的面前。

    滕子騫低頭一看,緊接着面色蒼白,眼神中滿是驚恐。

    竹筐之中,裝着滿滿的一筐蛇蟲!正在不停的吐着蛇信!

    “胡非!你要幹什麼?!”

    緊接着,滕子騫瞪着胡非,厲聲喝問道。

    “我說了,玩兒玩兒。”

    胡非冷笑着說道。

    “你敢!家父戶部尚書!你敢動我,家父絕不會放過你!”

    滕子騫瞪着胡非,撕心裂肺的喊道,眼神中滿是驚恐和憤怒。

    “老子打狗從來不看主人!戶部尚書算個屁!動手!”

    胡非面色一沉,不屑的說道,緊接着下達了命令。

    得到胡非的示意,那兩名手下直接從竹筐中拎出了兩條蛇,放在了滕子騫的身上。

    身心柔軟的兩條花白長蛇感受到了滕子騫的體溫,直接盤在了滕子騫的身上,將頭湊到了滕子騫的臉前,不停的吞吐着信子。

    “胡非!夠了!”

    “本少爺不會放過你!”

    滕子騫一邊驚恐的躲避着蛇信,一邊閉着眼大聲嘶吼道。

    “還能威脅我,看來還不夠,繼續!”

    胡非靠在椅背上,冷笑着說道。

    聽到胡非的話,那兩名手下又從竹筐中拿出了兩條蛇放在了滕子騫的身上。

    四條蛇像是四根鐵索一樣,緊緊地纏在了滕子騫的身上。

    接着便是第五條,第六條,直到滕子騫整個人幾乎都被蛇羣纏住。

    “胡公子,胡爺,夠了!”

    “我錯了...饒了我吧...”

    面對十幾條蛇纏繞着自己的身體,滕子騫終於放棄了抵抗和威脅,有氣無力的說道。

    再不求饒,恐怕沒等成爲蛇羣的美餐,他就已經要窒息而亡了。

    胡非撇了撇嘴角,冷笑着衝着裴傑擺手示意了一下。

    緊接着,裴傑命那兩名手下將纏在騰子騫身上的十幾條蛇全部摘了下來,扔進了竹筐之中。

    可是隨着“蛇衣”褪去,一股難聞的惡臭突然散發了出來,緊接着,衆人便發現滕子騫的褲子和腳下的地面已經溼透,到處都是屎尿。

    剛纔的那番折磨,已經讓滕子騫屁滾尿流!

    看到這一幕,胡非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急忙站起了身,躲到了門外,一臉鄙夷的看着滕子騫。

    回過神來的滕子騫也發現了自己的下場,臉色憋成了通紅,但卻再不敢有半句威脅謾罵。

    “把他的衣服都脫了,然後放他走。”

    胡非捏着鼻子,衝着剛想同樣從屋裏撤出來的裴傑說道。

    聽了胡非的話,裴傑愣在了原地,轉頭看了一眼滕子騫身上滿是屎尿的衣服,一臉爲難的看着胡非。

    “快點啊,脫下來之後趕緊銷燬,這味兒太大了,總不能讓滕公子把這味道帶回家吧?!”

    胡非衝着茫然的裴傑擺着手,催促着。

    裴傑一臉苦相,扭頭看向了春蝶,似乎是想讓春蝶替自己說句話。

    可是春蝶卻急忙別過了頭,假裝什麼都沒有聽到一樣,躲到了門外,直接不理他了。

    裴傑咬了咬牙,苦笑了一下,捂着鼻子開始招呼那兩名手下將滕子騫身上的衣服全都扒了下來,緊接着丟到了院子中,一把火燒了個精光。

    “請吧,滕公子,你我之間的恩怨如今已經一筆勾銷。”

    胡非看着光着身子蜷縮在角落中的滕子騫,招了招手說道。

    “我的衣服呢?這樣我怎麼回去?!”

    滕子騫扭頭看着胡非,面紅耳赤的說道。

    他原本以爲胡非良心發現,要爲自己準備新的衣物,可是現在看來,是他想多了...?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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