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首長點頭,看向曾元進,“這個你們兩個商量,漱清需要誰,你就直接派過去,不用和我商量。軍、政、武警各方面,都可以。”
“好的,我會統籌協調。”曾元進道。
“還有,就是關於迦因的事,”首長看着霍漱清和曾元進,“迦因暫時在京裏治療休養,等到身體養好了再決定去哪裏。漱清的生活方面,你再給他多派個祕書過去。”
“嗯,我已經安排好了。這些,您不用擔心了。”曾元進道。
首長點頭,道:“那你們該做什麼就去吧,漱清有任何事情,第一時間直接和我報告”
“是,首長”霍漱清道。
翁婿兩人離開了首長辦公室,外面的天空依舊陰沉。
“我去家裏接你媽,念卿的演出還有一小時。”曾元進看看腕錶,道。
“麻煩您了,爸”霍漱清道。
曾元進搖頭。
“迦因的事,你不用擔心,我們會處理好。至於敏珺,”曾元進慢慢走着,和女婿道,“生活方面的事,你媽和她已經叮囑過了,她做事,你放心。還有就是,敏珺是我們自己人,你一個人去那邊山高水遠,環境險惡,萬一有個什麼事,有她在,我們也能及時應對。”
“嗯,我明白,孫小姐是個很不錯的人,我也瞭解她。”霍漱清道。
“那就好”曾元進道,拍了拍女婿的肩,兩個人就分別上了兩輛車子。
霍漱清望着那漸漸遠去的屋櫺,好像是在遠離一個熟悉的家,遠離蘇凡。
離開她,對於他來說,是怎樣的挑戰,霍漱清很清楚。他捨不得她,不管她變成什麼樣子,不管她她永遠都是他眼裏的那個小丫頭,那個在初雪之日見到的小丫頭,那個在商場門外遇到的驚訝失措的小丫頭,那個想要靠近他卻又總是遠離的小丫頭,那個,讓他又愛又痛的,小丫頭
雪花,飄飄灑灑着,車子緩慢行駛着。
北方的冬天,不管走到哪裏,好像都是一樣的,特別是這樣下雪的日子,寒冷,孤單
他看向車窗外,外面有什麼呢是一座城而已,這座城裏,有他爲之奮鬥的權利,有他的家人,有他的愛人
手機,突然響了,他打開一看,是覃逸秋
“小秋”他叫了聲。
“漱清,你忙完了嗎”覃逸秋問。
“嗯,我準備回醫院。”霍漱清道。
“我剛纔去看迦因了。”覃逸秋道。
“謝謝你,小秋。”霍漱清呼出一口氣。
不知怎麼的,聽見覃逸秋這麼說,他好像就下意識地會感覺到輕鬆,好像覃逸秋會幫他開解蘇凡。爲什麼他會知道呢因爲她是小秋啊他這輩子可能唯一的一個女性朋友吧
“別這麼說,迦因說你要帶孫敏珺去那邊”覃逸秋問。
“嗯。”霍漱清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