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陰陽仙師 >第一百三十二章 連環套路
    人羣裏兩男一女像貪喫蛇似的糾纏在一起。

    我聽了半天才明白。

    罵出那句國粹的是個三十多歲男人,曾經還是個富二代。

    他被中間那個女的騙婚、騙財產。

    老媽氣死了,老爸不認他了。

    這哥們兒纔是十足的大冤種,跟他比李一啥也不是。

    中間那女的之前在國內應該是混名媛圈的。

    臉上的大墨鏡被冤種男扯掉,露出一張標準的整容再造殭屍臉,從頭到腳透着婊氣。

    也是難爲“名媛妹子”了。

    她一邊要掙脫冤種男,一邊還得跟大腹便便的老幹爸解釋。

    左面回頭惡聲惡氣的喊“神經病”。

    右面探着脖子又酥又嗲的叫“爹地”。

    老幹爸也是一朵奇葩。

    起先我聽名媛妹子跟他使港臺腔。

    他揮着手大聲用英文喊“witer”,叫服務生。

    我以爲這是個老港商。

    大冤種給老幹爸臉上來了一拳頭。

    老幹爸忽然就冒出一句:“我透你媽媽!”

    麗薩說參加這個派對的妞除了公司的模特,就是開放的富家千金。

    我看她還少說了一個綠茶婊、假名媛。

    那邊一羣安保趕過來,要把冤種男架走。

    冤種男乾脆把名媛妹和老幹爸一起撲倒在地上。

    這場熱鬧在這個時候達到了高潮。

    我正瞅的津津有味。

    站在我後面的幾個拉丁裔美妞突然就尖叫起來。

    我剛想回頭看怎麼回事,麗薩也跟着叫了一聲。

    麗薩兩手捂着小褲褲,一臉憤慨的說:“有人拽我泳衣!”

    恩?

    這踏馬也太大膽了!

    雖然不是光天化日,雖然妹子們都挺開放,可也不能這麼玩吧?

    我環顧四周在人羣裏張望,剛瞅着一個黑色頭髮、肌肉健碩的男人背影,那男的就倒在了地上。

    正跟冤種男糾纏的四個郵輪安保,又跑過來倆。

    那邊是要拉人走的,這邊是叫支援帶現場急救的。

    當場亂成一鍋粥啦。

    我走到跟前瞅了眼健碩肌肉男。

    只見他臉色發青、嘴脣發紫,那麼大塊頭個人抽筋倒地、縮成了一團。

    我拉着麗薩離開,麗薩反而拉住了我。

    “不救他嗎?”麗薩問我,“好像也是華人啊。”

    “新羅的、東瀛的都長的差不多,最好別是老鄉。”我在肌肉男旁邊蹲了下來。

    我的外語水平書面考試沒問題,突然讓我正面跟人對話還真有點困難。

    麗薩代表我跟安保交流。

    我大概聽懂麗薩的意思說我是“醫生”。

    兩個安保退到後面給我騰開了位置。

    我從百寶囊裏抽出根銀針扎進肌肉男的眉間。

    然後扒着肌肉男側過腦袋,黑色的血糊順着銀針滴在了地上。

    隨着黑色的血糊變成殷紅的鮮血,肌肉男也恢復了過來。

    我拔出銀針,收拾好一切準備走。

    肌肉男突然指着我“嘰裏咕嚕”一通流利的外語傾瀉。

    麗薩的臉色頃刻就難堪起來,“這個男人說,是你傷害了他。”

    肌肉男旁邊的兩個保安上前攔住了我和麗薩。

    那邊趕來支援的安保拉走了“貪喫蛇三人組”,也圍到了我這邊。

    麗薩跟站出來的安保主管交流之後,無奈的跟我說:“他們希望你能配合,把事情搞清楚。”

    “好人難當啊!”我苦笑着跟麗薩說,“這是東郭先生遇見白眼狼了。”

    麗薩問我到底怎麼回事。

    剛纔看熱鬧的時候我周圍幾個女孩都遭了“鹹豬手”,連麗薩都成了受害者。

    下手的就是這個肌肉男。

    我怎麼確定了就是他?

    因爲肌肉男趴下了。

    我一眼就看出他是被陰氣襲了體

    肌肉男對幾個女孩下“鹹豬手”,是爲了吸引我的注意力。

    真正的目標應該是我手腕上的聖珠“嘎巴拉”。

    小子還真識貨,知道我這玩意能抵好幾斤勞力士。

    可惜他肉眼凡胎,看不出我的“嘎巴拉”裏養了陰兵。

    麗薩都不能碰的東西,他碰了能有什麼好下場?

    麗薩聽我講出緣由,氣憤的跟安保主管理論。

    看安保主管那副架勢,我懷疑他是在防着麗薩衝上去給肌肉男再來幾腳。

    我也沒聽明白麗薩和安保主管說了什麼。

    就見人羣裏又站出來個抱孩子的女人。

    女人三十歲出頭,穿着波西米亞裙,看起來還挺有氣質。

    孩子尚在襁褓中,看不出大小,不過應該也不超過一歲。

    麗薩和安保主管的理論,因爲抱孩兒母親的加入,變成了三個人的。

    我拉着麗薩問什麼情況?

    麗薩說“嘎巴拉”裏養陰兵的事,這些人聽不懂,說出來也沒用,沒法證明肌肉男是小偷。

    那個抱孩子的女人卻站出來證明,肌肉男是從我身邊過去之後就倒下了。

    我也是醉了。

    好好的在艙房裏“玩串串”不好嗎?出來幹嘛啊?

    站在甲板上吹吹海風多爽了?幹嘛要來參加什麼派對呢?

    參加派對看看養眼美女就行了,瞅哪門子熱鬧啊!

    我本來外國話就不靈。

    現在就算能說,也說不清楚了。

    這回輪到我問麗薩怎麼辦了。

    麗薩讓我別管。

    她就跟安保主管兩個人在一邊聊了幾句。

    黑大個的安保主管拿通話器不知道跟誰說了啥,然後麗薩也對着通話器說了兩句。

    安保主管就讓我們走了,還恭恭敬敬的做了“請”的手勢。

    這峯迴路轉的有點快啊。

    我問麗薩怎麼擺平那黑大個的?

    麗薩一副得意的樣子,剛要跟我邀功。

    旁邊一杯雞尾酒突然就潑了過來。

    我護住麗薩拿後背接了酒。

    潑酒的是個戴金絲邊眼鏡,看起來文質彬彬的男人。

    他舉着酒杯大喊幾聲。

    周圍人看我和麗薩的表情都不對勁了。

    我感覺我們好像是被鄙視了。

    眼鏡找上我,用純正的普通話說:“你身爲華人,在外國欺負同胞,還仗洋人的勢,你算什麼東西?”

    我被罵的莫名其妙。

    黑人安保主管見這邊又鬧起來了,對着麗薩說了聲“sorry”,就讓其他安保把我們全部帶走了。

    這一個盯一個的架勢,跟押解犯人似的。

    我們從船尾泳池,往假扮一層的安保室去,路上麗薩又跟我解釋過,我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

    敢情,之前安保主管放我們走,是麗薩開了後門。

    她搬出了她們“比爾斯”家族的名頭直接找了船長。

    那眼鏡男跟肌肉男之前也不認識,就是住在一個船艙裏,一起混進派對來玩。

    眼鏡男以爲同伴被我給揍了,又見麗薩找了船長立刻就要被放走。

    他就把我當成巴結麗薩的小奶狗,把國仇家恨都化在那杯酒裏潑到了我的身上。

    安保室裏。

    因爲麗薩的身份特殊,安保主管去請船長來親自處理。

    我們一羣人,被暫時看管在了船艙內。

    先被押進來的“貪喫蛇”三人組。

    跑郵輪上行竊,在我面前玩套路,連我都後知後覺的扒手肌肉男。

    站出來作證的帶孩兒母親。

    半路跳出來的憤青眼鏡男……

    我怎麼就覺得,哪哪都不對勁呢?

    我拉着麗薩到一旁小聲問她,“你把我騙到這艘船上來,只是爲了製造獨處的機會,沒有其他的事瞞着我?”

    麗薩反問我:“不然呢?我安排這一切的目的非常單純,都是爲了你!”

    我訕笑說:“我也希望你有這麼單純,不然他們就不單純了。”

    麗薩眉梢一跳。

    她也回頭環視了一圈散落坐在船艙各處的7個人。

    麗薩神色謹慎的低聲說:“金,我不該瞞你,我們好像是掉進別人的陷阱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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