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帝少誘妻成癮:前妻,束手就擒 >第228章 當年真相
    對於這件事,慕少成只是打電話象徵性的問了一下,聽徐帆說自己是有大事要做,他就沒有繼續追問,不過,那一句我有大事要做,慕少成怎麼想都覺得有點搞笑。

    徐帆會做飯,而且曾經因爲經常照顧受傷後不能自理的慕少成,他的廚藝還算不錯,當天晚上,徐帆就在自己家裏做了一桌好菜。

    他想過了,這個地方必然不能到酒吧那種鬧哄哄的地方去,既然是談事情,他必然要跟君衍找一個清靜的地方,想來想去,他選擇了自己家。

    君衍來過幾次徐帆的家,對於上次徐帆就說過要請他喝酒,今天他也沒有多想,來的時候還帶了一瓶紅酒過來。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君衍一本正經的坐在桌前,看了眼滿桌子的菜,連筷子都沒有動。

    “我上次不是說了嗎,請你喝酒,快點別端着了。”徐帆差點被他的樣子逗笑了,擡手替兩人各自倒了一杯酒,“我幹了,你隨意。”

    “少來,哄我喝酒就你這一本不正經的樣子,先跟我說明白了,是要奸還是要盜”

    “噗”

    徐帆剛入口的酒全都噴了出來,索性及時的轉頭朝向了一側,否則,滿桌的菜都毀了

    君衍似乎並不覺得自己說了什麼特別離譜的話,君凌特意叮囑過他幾次,他眼前的這個男人是個gay,要他離他遠一點,所以,如果說徐帆看上他這張臉,要把他灌醉了對他怎麼樣君衍是相信的

    所以,依照他的性子,必然要在開動之前說個明白

    “我跟你實話實說,想奸自然是不可能的小爺不喜歡男人想盜那咱們倒可以商量商量。”

    徐帆幽幽的抹了把臉,心說君家的人一個賽一個啊,怪不得君凌能把慕少成收了,就他眼前這人,如果換成的女人,他肯定也喜歡。

    但是,他不是gay

    “你想多了”徐帆嘆氣,他怎麼當初就答應慕少成替他到君衍這裏來套話呢“雖然你這張臉真的挺的,但我不好你這一口,真的盜嘛,也沒什麼好盜的吧,若真的讓我找什麼理由,就是一件事”

    他比了一個手指頭,在君衍面前晃了晃,“少成跟君凌的事,你也別太在意了,其實那個孩子沒了,他比誰都後悔,比誰都恨自己,真的作爲兄弟,我請你不要太苛責他”

    “你跟他什麼關係憑什麼你替他說這種話”

    君衍一把推開他,身子往後靠了靠,兩人保持安全距離,整整隔開了半個桌子。

    “我我是他兄弟,算了算了,越解釋越亂,喝酒吧,喝酒”

    徐帆晃了晃酒瓶,又替自己倒了一杯,那樣子悠然自在,一片坦然。

    君衍狐疑的審視了他一會兒,最後也沒發現哪裏不對,索性端起酒杯開始喝酒,客廳裏開着電視,兩人之間的氣氛不算太熱絡,也不算太冷淡。

    “這是拉菲,82年的,你嚐嚐”徐帆又拎起一瓶酒,替君衍倒上,桌上的菜喫的差不多了,兩人喝的都有點多。

    “有事就說吧,別憋着了。”君衍哼了一聲,站起身子走到沙發上,一手拎着酒瓶,一手端着酒杯坐下來,斜眼看着徐帆,從爲人處事方面,他還是比較欣賞這個男人的,夠義氣,也有能力

    就曾經聽君凌講過一嘴他學醫是爲了慕少成,他就足夠佩服他

    “那我真說了”徐帆也晃晃悠悠的走過去,送他手裏拿過瓶子嘴對嘴的喝了一口,“是我碰到的一件搞笑的事,就咱們倆去那鄭老伯那兒,前幾天我去驗貨,他竟然說君凌是他徒弟,你說搞笑不搞笑哈哈哈。”

    “不搞笑,凌凌就是他徒弟。”

    話音一落,房間裏有片刻靜謐,君衍猛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擡步就往外走。

    “君衍你別走”徐帆也猛地站起來,一把拉住他的後衣領,卻不想用力有點大,他整個人重心不穩朝前撲去,被君衍的步子帶着,一下子就撲在他的身上。

    君衍連反映都來不及,兩個拳腳功夫都不錯的男人竟然就這麼摔倒了一起,徐帆將君衍壓在身下,他手忙腳亂的爬起來,一把將君衍翻過來,“君凌是鄭老伯的徒弟,君凌會做水晶球對不對君凌做的水晶球碎過丟過對不對你和君凌去過雲城對不對君凌從那裏受了重傷對不對君衍,回答我”

    “操不對不對不對你知道什麼”

    君衍像瘋了一樣,被徐帆壓着,竟然一隻手抓着她的肩膀將他丟到一旁,身子也隨之撲上來,揮拳就打

    “說你有什麼目的你問這件事做什麼說你說你是誰派來的”

    “君衍,君衍你冷靜一下”

    徐帆也沒想到君衍會有這麼大的反映,根本反應不及,臉上連續被揍了好幾拳

    他疼得齜牙咧嘴的,抵擋不住君衍的拳頭,他索性向前一撲,整個人撲到君衍身上,任憑他拳頭揮舞,就像一直樹袋熊一樣掛在他身上

    君衍力氣再大,身上掛着一個人,也很快體力不支倒下來,徐帆騎在他身上,雙手按着他的雙手,臉已經完全沒法看了

    “君衍,你聽着,我不是誰派來的我就是我,我就是徐帆,告訴我,當年發生了什麼事情這件事對我很重要,如果你不想讓別人知道,我保證不會透露出去我保證”

    他低沉的嗓音帶着一種安撫人心的力量,一雙眼睛專注而溫和,君衍卻別過頭去,不再看他。

    “君衍,告訴我”

    客廳裏沒有開燈,只有餐廳的燈光透過來,有些昏黃,他看不太清楚他臉上的表情,但卻感受到這個張狂的不可一世的男人從靈魂深處溢出的悲傷。

    過了好一會兒,他低下頭去,卻意外的發現君衍臉上溼漉漉的一片,他不是在哭,他真的不是在哭,因爲一點兒聲息都沒有。

    徐帆嚇了一跳,他一下子從他身上栽下來,鉗制着他的手也隨之鬆開,他趴在他身邊,有點不可思議的問:“君君衍,你怎麼了”

     徐帆去過很多地方,非洲的難民他見過無數,因爲戰爭而飽受飢餓的人他也見過很多,他見過無數人的絕望,但他從不知一個人能自責到這種程度,對的,是自責。

    他禁不住伸手抱住他的頭,有一瞬竟生出不想再問下去的想法。

    “算了,我不問了,你別這樣,我不問了,我不問了”

    許是太累了,又或許是情緒波動太大,亦或者是喝酒太多了,君衍竟這樣睡着了。

    徐帆打開了客廳裏的小壁燈,看着君衍躺在地板上,那雙眼睛仍然顫抖着,睡夢中仍不斷的有淚珠懂眼睛裏掉出來,一側的襯衫已經被打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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