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掌嬌 >11 打臉
    然後擡腳便就去踹褚伯玉,跪地上道:

    “太子殿下恕罪,是臣教子無方。”

    太子挑眉:

    “我不過是怕冤枉了新娘子,怎麼你們一個個的全都如此世子此話何意怎麼孤聽不大懂。”

    褚燕卓此時,也只得咬着牙說道:

    “新媳婦肚裏的孩子,是犬子的。”

    魏芳凝死死地盯着褚伯玉看。

    她不是對褚伯玉沒有死心。

    而想要將褚伯玉的狼狽記到心裏。

    算計別人,就要做好,被人報復回去的準備。

    太子正在喝茶,這才喝進去一口,便就全數噴了出來。

    一月、二月兩隻猴,連忙衝上前去,爲太子又是擦又是收拾的。

    魏芳凝從以前,就覺得這兩隻像猴。

    現在更覺得了。

    太子像趕蒼蠅一般地,將這兩隻趕走,然後說道:

    “是褚公子告訴世子的世子就信這孩子在外面有的,一天十二個時辰,許姑娘能跟你家公子,就能跟別人家公子。這事,可就說不清了。怎麼孤都想明白的,世子就沒想明白”

    褚燕卓一張老臉,瞬時紫脹。

    他若是肯定說,許迴雪肚子裏的,是他兒子的。

    那太子不是就要問他,是不是十二個時辰,着人盯着許迴雪呢

    他是公爹。

    太子背往椅背上一靠,冷冷說道:

    “領那十個太醫去,孤要讓他們給新娘子診脈。孤還是那句話,孤沒與你們商量,是讓你們去做。哪兒那麼多的羅唣”

    褚燕卓暗啐了聲,也只得起身,出去領了那十個太醫,去給新娘子看病去了。

    這哪兒是給新娘子看病。

    這明明就是讓,褚家新婦,未過門懷有兩個月身孕的事,傳遍京城。

    一個兩個嘴,好堵。

    這麼多嘴,如何堵

    褚家人實在不明白,魏芳凝什麼時候交上了太子。

    他們竟然一絲風都沒探着。

    若是知道的話,靠着太子這棵大樹,又何必舍了魏芳凝,而去求娶許迴雪

    費這許多波折

    文昌侯和褚燕卓看身魏芳凝的眼神裏,含了許多不能說的算計。

    待到褚燕卓走了之後,魏遠志卻站了起來,衝着文昌侯一躬身,說道:

    “岳父、岳母,是不是也要給女兒、女婿、芳凝一個交待”

    韋太夫人嘴硬道:

    “一碼是一碼,男人不檢點是常事。如果芳凝不與人私奔,做出那等事情的話,咱們本是要納了迴雪做妾的。凝芳仍是正妻。”

    褚瑜從魏遠志的後面,弱弱地說道:

    “娘,我們芳凝不是那種人,肯定是被人陷害的。”

    毫無氣勢。

    倒像是做賊心虛。

    太子一手支着下巴,帶着寵溺地笑,瞅着魏芳凝說道:

    “聽說你跟着私奔的,是新娘子的哥哥”

    魏芳凝撇嘴:

    “誰看上他了,長得尖嘴猴腮的。我之前都不認得他。”

    太子一聽,兩眼閃亮亮地問:

    “你看我長得怎麼樣漂亮不他們都誇我比女人還漂亮。”

    魏芳凝古怪地瞅着太子不出聲。

    “一月、二月。”

    太子眼睛不錯一下地盯着魏芳凝,兩個人的目光膠着着。

    等不到魏芳凝地回答,太子只得退而求其次,問那兩隻猴道:

    “你們倆個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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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漂亮不”

    一月、二月異口同聲說道:

    “滿京城,別說男人,就是女人,也找不出比太子爺再漂亮的人。”

    話雖然諂媚,但卻也是事實。

    魏芳凝再討厭太子,也不得不承認,太子長得是男女公敵。

    男人嫉妒,女人也嫉妒。

    衛玠她是沒見過。

    但魏芳凝以爲,大抵也就是太子這樣到頭了。

    就見太子捶胸頓足地哭訴:

    “我給你寫了那麼多的情書,讓你跟我私奔,你不肯,你怎麼會看上那個下三濫孤是地位不如他,還是長得不如他你說,你今天不說明白,咱們沒完。”

    魏芳凝不自覺得,就去瞅韋太夫人。

    她都爲韋太夫人臉疼。

    太子這臉打得,那叫一個響亮異常。

    只是,魏芳凝依然覺得,太子是中邪了。

    她沒有回答太子的話,因爲她知道,太子說這話,根本就不是爲了讓她回答。

    韋太夫人果然臉上火辣辣的。

    魏芳凝清楚,現在的韋太夫人,只怕心裏像是烈油在滾一般。

    對付完太子。

    還要對付她祖母,沈太夫人。

    沈太夫人年輕的時候,就是出了名的潑辣。

    老了,也不見收斂脾氣。

    魏芳凝是沈太夫人疼在心尖上的。

    這事,雖然沒證據。

    但只要不瞎,便就全都看出門道來了。

    沈太夫人能輕饒了褚家纔怪。

    文昌侯,在沈太夫人眼裏,連屁都算不上。

    韋太夫人還想着,她只要梗着脖子不認,太子也拿她沒什麼辦法。

    可是文昌侯卻心明鏡似的。

    這事根本就禁不得查。

    一查就漏。

    就是他,先前也不知道自己的孫子,竟然做下這種事。

    可是,當許迴雪被踹完流產,文昌侯立時便就知道,魏芳凝與人私奔的事。

    只怕沒表面上那麼簡單。

    更何況別人

    與其被查出來,不若就認了。

    向太子討個饒。

    不管怎麼說,魏芳凝的名聲已經壞了。

    他們給承平伯府賠,要什麼給什麼,只別將這事鬧開。

    至於流言,愛怎樣傳,他就管不得了。

    只要承平伯不鬧,太子不出聲,這事也就過去了。

    至於魏芳凝

    文昌侯頗有深意地瞅了眼太子。

    沈太夫人能在京上橫着走,連梁太后都不放在眼裏,就是因爲有先帝寵着。

    先帝對沈太夫人,那簡直就是昭然若揭。

    全不隱藏。

    景元帝死的時候,還曾下過一道口喻給當今天聖上,乾武帝。

    不得讓沈太夫人有任何的委屈。

    乾武帝見沈太夫人,行家長輩禮。

    梁太后知道之後,被氣得鼻子都歪了,卻也無可奈何。

    正是因爲這種關係,承平伯無任何建樹,整日醉生夢死。

    乾武帝對承平伯府,卻是多方照拂。

    文昌侯一時拿不定主意,卻也要好好思量一下。

    經魏芳凝這樣一鬧,雖然文昌侯府上丟了人。

    但也有可能,是另一個機遇,也說不定。

    文昌侯的嘴角,露出一絲陰險算計地笑容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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