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掌嬌 >229 弄不死
    魏芳凝沒有出聲,算是默許了。三寸人間 .yanqingshu.

    輕風問出了除了太子,許多人心裏的疑問:

    “姑娘似乎認識歐陽詢?”

    這是個問句加肯定句。

    魏芳凝笑應着:

    “是啊!不算認識,但知道這麼個人是肯定的。”

    歐陽詢是殺手,即使看過幾回,也只是身影,正到歐陽詢死,魏芳凝也沒真正的跟他打過一個正臉。

    畢竟他來找魏芳凝,都是來暗殺他。

    而做爲保護她的護衛,天天與歐陽詢對臉的,都是輕風。

    直到此時,魏芳凝卻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

    據說歐陽詢是個出色的殺手,而輕風卻是以輕功見長。

    或許歐陽詢追樣輕風的話,輕風只要跑行。

    但問題來了。

    輕功見長的人,卻能每次劫住來暗殺他的歐陽詢,頗有些耐人尋味了。

    見輕風半晌不說話,魏芳凝忍不住又問說:

    “你的問題我都回答了,我的問題呢?怎麼不答?”

    輕風沉默了會兒,終還是規矩地回答了魏芳凝的話說:

    “他應該殺不死奴婢,但若他今天果然來刺殺姑娘的話,奴婢一個的話,應該是攔不住。”

    魏芳凝心裏道了聲“果然”。

    但魏芳凝顯然關心的不是這個,笑眯眯地問:

    “你還沒回答我,他長得如何呢。你對他印象怎麼樣?”

    ……

    實在是被問得沒法的輕風,再難的問話,也只得老實回答。

    輕風雖然話少,一早看出,太子對魏芳凝,那可是疼在心尖的。

    雖然輕風來看,實在是沒覺得魏芳凝哪兒好來。

    但再沒看出來,也隔不住人家太子,她的主子喜歡啊。

    輕風如實說:

    “長得也那樣,沒太子殿下美貌,至於印象嘛……”

    說到這兒,輕風不期然的,竟然又想起了馬車的情景來,然後才慢聲說:

    “是個聰明的殺手,知道判斷。當時在車,他大概是一眼,瞧出魏雲微是假扮成姑娘。不過他又是個合格的,因爲不管真假,他會拼命完成主人下的命令。”

    所以纔會明知是假的情況下,還將魏雲微給劫走了。

    在這兒,輕風還是留了個心眼。

    並沒有將她真的感受說出來。

    魏芳凝雖然沒發覺這一點,卻看出輕風對歐陽詢的不一樣來。

    話多是明顯特點。

    所以說,感情這東西,來了的時候,攔是攔不住的。

    不管身分地位,只一眼,感覺來了是來了。

    暗夜襲來,魏芳凝和輕風兩個終於被睡眠給打敗。

    但太子卻沒有睡。

    他從宮裏回到東宮之後,繞了一圈,改頭換面,又從東宮裏偷偷的,帶着幾句護衛出來,直奔城外而去。

    在太子的別莊裏,沈四沈五已經等着他了。

    對於太子的來意,沈四、沈五心裏明白。

    沈四出面,將逸親王出京,所帶的人手,給太子做了一個全面的介紹,最後總結:

    “要想神不知鬼不覺的刺殺,難度很大,但也不是不能完成。只怕會被人抓到把柄。”

    只要抓住了把柄,梁太后還有梁家,可以拿着這些來向太子發難。

    別說乾武帝,任是誰也救不了太子。

    太子坐到椅子,面的表情無情且殘忍。

    今天逸親王所做的事,真真切切的,算是觸到了太子的底線。

    所以,此時的太子,是真的很想將逸親王弄死。

    從小一起長大的沈四、沈五自然也看出來了。

    剛沈四的話,是一面變相的安撫太子,一面以着一種柔和的語氣,在勸阻太子。

    有時候人在氣頭,要是逆毛,只能是越勸越反應激烈。

    沈四深諳其的道理。

    有沈四在,一般沈五不大愛說話。

    斜斜地靠在那裏,慢慢品茶。

    太子咬着牙,生生地將手的茶杯給捏碎了。

    是沈四不說,太子也心明鏡似的。

    在京城到邊關這一路,想要弄死逸親王,一個是暗殺。

    另一個,便是讓人裝成劫匪,半路截殺。

    但梁太后與梁家人,也會想到這一點。

    所以一路,不算重兵保護,梁太后也會讓人,提前爲逸親王清路。

    在梁太后的眼裏,逸親王纔是她的唯一親兒子。

    那可是眼珠子還要金貴。

    由於是偷偷出來,所以太子並未帶一月、二月出來。

    太子無視手裏的傷,將茶碗碎片隨意地往地一扔,說:

    “不管怎麼說,逸親王離京,總是好的。”

    這話,沈四、沈五也是贊同的。

    “不過……”

    太子頓了下,又說:

    “我估摸着,梁太后是不會這麼算了的。最近你們都精神點兒,我成親之前這段日子,可不能大意了。”

    沈四不以爲意地笑說:

    “魏大家裏,咱們已經派了人,保證讓魏大在太子爺成親前死不了,太子爺還是多操心下承平伯府內部的事吧。”

    大伯去世,魏芳凝這個親侄女兒,是要守孝的。

    所以一早,太子防着這個了。

    按着太子的說法,魏遠安一家,是留在承平伯府是個禍害。

    出了承平伯府,還是禍害。

    一說到這兒,太子倒是想起另一件事來,問:

    “許染衣的事,查得怎麼樣了?”

    沈四搖頭,說:

    “一點兒線索沒有。不過我們卻查出另一件事來。”

    太子的直覺,這事肯定是跟無長公主、許行書有關。

    沈四回說:

    “據飛哥在長公主府查,許染衣的出生,不過是駙馬爺想讓飛哥能在京城,安全活下去的一個人質。”

    這個太子早想到了。

    “還有。”

    沈四繼續說:

    “有件事很怪,給無長公主接生的,全是宮裏的嬤嬤。接生完幾年內,全都死了。竟然沒一個活口。”

    太子露出意味不明的笑來,說:

    “其實宮裏吧,太后的人不少。但我皇祖父留下的人,也不會少了。接生嬤嬤的事,我讓別人去查,你倆個着重查一下,十六年前,附近丟過孕婦。”

    如果是一個孩子,那十分好找。

    但單單隻要與許染衣同時出生,又保證這個孩子一定要活下來,可不那麼好找了。

    因爲孩子太大的話,會被無長公主看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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