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掌嬌 >253 警醒
    魏芳凝皺了皺眉,然後冷然着聲音問:

    “二伯母可是有什麼事?雖然說現在是在家裏,但自來先國後家,先君後臣。手機端 m..二伯母這樣闖進本宮房裏,卻是有大不敬的嫌疑。”

    她現在是太子妃,東宮之主,自稱本宮一點錯也沒有。

    而且也拉開了與程氏的關係。

    雖然魏芳凝仍是喊程氏爲二伯母。

    但先國後家,但點明瞭魏芳凝高高在的地位。

    程氏跪地連連磕頭,哭泣着哀求:

    “太子妃娘娘,救救雲靜那丫頭吧,若是太子妃娘娘不救她,她真的活不了了。現在伯爺和二老爺都逼着讓她去死。她身那樣重的傷,也沒人給救治。”

    魏芳凝像看怪物一樣的看向了程氏。

    在門口時,那淬了毒的憤恨眼神,和此時絕望似的哀求,形成了鮮明的對。

    魏芳凝心下警醒起來。

    成親的時候,魏雲靜欲要替下她,是乾武帝下的命令。

    那麼此時,梁太后也可以對她下手。

    因爲可以栽贓乾武帝,以挑撥乾武帝和太子的關係。

    更何況乾武帝對太子的不滿,此時已經達到了頂峯了。

    自己培養的棋子,想要掙脫做棋子的命運。

    乾武帝一直受制於梁太后,現在再多個太子,乾武帝定然不會甘心了。

    魏芳凝一改剛纔的冰冷,笑着與程氏說:

    “二伯母這是什麼話說的,雲靜雖然做了那樣的事,但終歸是我的妹妹,她要是不好了,我這當姐姐的面也無光不是。”

    雖然說魏芳凝身邊有人,但都大意了。

    覺得程氏不過是內宅婦人,造成不了多大的威脅。

    連輕風,都站在一邊,輕蔑地瞅着程氏。

    並沒有警醒。

    魏芳凝繼續說:

    “二伯母快起來,咱們都是一家人,有事一起想法子行了。”

    說着話,魏芳凝似是不經意地,擡頭對輕風說:

    “輕風,快扶程二夫人起來。”

    輕風愣了下,一下子反應過來。

    平時像這種事,魏芳凝是決不可能使喚她的。

    紅芍幾個,都站在邊呢。

    程氏也感覺出了什麼,突然往魏芳凝跟前衝。

    幸好輕風有了準備,在程氏動的同時,輕風一個快閃,到了程氏後頭,一拉程氏的肩,往外一甩,並喊了聲:

    “拿下!”

    外面跟來的侍衛便將程氏按住。

    可不管她是二夫人,侍衛又不是隨時出來都帶着繩子。

    地取材地將程二夫人的外衣一扒,然後幾下打結,將程氏給綁了個結實。

    魏芳凝出去看時……

    雖然說裏面有衣服,不至於露什麼。

    可這衣冠不整的。

    然後由於外衣被扒,懷裏的匕首便露了出來。

    程氏恨恨地瞪着魏芳凝。

    恨不得用眼神,能將魏芳凝殺死。

    魏芳凝沒有理會程氏,吩咐侍衛說:

    “查清怎麼回事。”

    太子的安全魏芳凝倒不擔心。

    此時無論是乾武帝,還是梁太后,太子還不能隨便的動。

    對於乾武帝來說,沒有新的皇子入皇家玉蝶,太子死不得。

    若不然他自己這一脈有可能絕了。

    而梁太后更好理解,逸親王等於半捏在乾武帝手,半捏在太子的手裏。

    侍衛將程氏帶了下去。

    有人已經給太子送了信。

    魏芳凝還沒等進到屋裏,太子已經急忙忙地又回來了。

    下打量了下魏芳凝,太子急着問:

    “傷着哪兒沒有?也是我大意了。”

    魏芳凝搖頭,笑說:

    “你別擔心,我沒什麼事。她還沒容近到我跟前,輕風發現不對,將她扔到了外面。”

    輕風已經跪地認罪:

    “剛是奴婢大意了,求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降罪。”

    魏芳凝連忙說:

    “這話怎麼說的,剛多虧了你,再說她這樣突然過來,誰又能控制得了?”

    太子卻是冷哼着說:

    “自來大意失荊州,若不是她大意了放她闖進你屋裏,還能出這種事?去暗衛哪兒領罰。”

    輕風一臉愧疚地退了下去。

    魏芳凝有些埋怨太子,說:

    “又沒出什麼事,你幹嘛罰輕風?回罰過一回了,還不許別人大意了呢。”

    太子哼說:

    “咱們現在是一絲也大意不得。”

    看看周圍沒什麼人,太子才又說:

    “這個時候,看平是平衡時期,其實皇是最想破壞了的。而讓我着急失去理智的最好法子,便是你出事了。”

    魏芳凝一面聽得心暖暖的,一面卻又有些無奈地說:

    “還真是一步也不能錯。”

    說完,魏芳凝又問:

    “你到南院了嗎?又跑回來了。”

    太子不以爲意的說:

    “到不到又有什麼關係,若不是看世子爺的面子,承平伯我連理都不理。那老東西一輩子,也指着太夫人,別人纔拿眼瞧他。他不知感恩,竟然還一肚子的怨氣。也不知道他活這麼大歲數,是不是天天都沒帶腦子。”

    太子這話罵得,頗爲狠。

    不過,魏芳凝卻深覺得太子所言極是對的。

    怔愣了半響,魏芳凝悶悶的說:

    “不過他也沒多久的活頭了。”

    太子都沒用腦子猜,說:

    “是不是死在了女人的肚皮?”

    其實真不怪太子這樣想,滿京城的人,隨便打聽,都會有這種感覺。

    承平伯那個老色鬼,早晚死在女人這頭。

    魏芳凝搖頭,嘆說:

    “說起來若真是那樣死了,他應該是開心的。可惜不是,他晚去側房裏出恭,頭扎到恭桶裏了。”

    太子覺得肚子裏一陣的翻涌。

    當初魏芳凝第一次聽說的時候,倒沒有多傷心。

    也如太子一樣,吐了個天混地暗的。

    這個死法,實在是出得很。

    不過承平伯府自不會對外這樣說,所以還是給承平伯安了個,死在女人肚皮的死法。

    畢竟這樣說容易讓人接受,然後會不再去深入打聽。

    很多時候,只有更不好出現之後,纔會發現,其實先前的不好,還是可以接受的。

    若是承平伯一開始死在了女人的肚子,只怕承平伯府下的人,肯定也是覺得丟臉的。

    太子的侍衛都是太子親自提拔來的。

    幾乎全都是他的心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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