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從扮演福爾摩斯開始成爲神祕學家 >第一百七十三章——你該去上學了
    他在將要做的事情吩咐下去之後,便開始來與傑德約好的地點,扮演起時間神殿的主教克洛諾。

    那是一家閒置的巨大倉庫。

    因爲其中有一位信徒是這裏的倉庫管理員,他擁有可以進入這裏有鑰匙。

    所以就選擇了這個地方。

    不僅僅地方寬闊,而且……還不要錢。

    當他抵達這裏之時,裏面已經聚集了不少的時間神殿的信徒。

    人數還不少的樣子。

    “克洛諾主教,你終於來了!”傑德主動迎了上來。

    “自從上一次,你改變了一些人的現狀之後,有更多的信徒表示想要來加入到這次的聚會。”

    之前夏洛克小規模的舉辦過一次聚會,挑選了幾位信徒,挑選一些容易完成的願望兌現,幫助他們實現這些願望,以些來鞏固自己的信任。

    有了上一次的良好開頭,這一次,來參加集會的信徒人數明顯增加。

    他一出現,就立馬被衆人包圍了起來。

    “克洛諾主教,太神奇了,我按照你的提示完成了儀式後,去翻找了我家裏的櫃子,果然在裏面找到我丟失的懷錶。”

    “這實在是太神奇了!”

    這是在上一次的聚會上,這位信徒提的要求是希望能找不久前因爲喝酒而不知道丟在哪裏的懷錶。

    那枚懷錶是他父親給他的遺物,希望能通過偉大的阿卡西,將這個信息傳達到過去的自己,然後改變現狀。

    在仔細詢問了一番來龍去脈之後,夏洛克給出的建議是回去之後,進行一個簡單的儀式,然後打開自己的櫃子,裏面會有他想要的答案。

    其實完全就是這人喝醉了之後,把自己裝進櫃子裏的時候,不小心把懷錶給落在衣櫃裏,結果自己卻想不起來而已。

    當然,也有個別的願望出了一點點的意外,沒有實現。

    對此,他的解釋是……

    信號不好,暫時還沒有接收到,只需要再等待上一段時間,就能實現。

    在處理完了上一場集會的事件之後,接下來正式開始這一次集會的內容。

    一上來,一個賭徒一樣的男子開口就詢問道,“主教,下一場韋塞克斯杯錦盃賽中的冠軍馬能夠預言一下嗎?”

    “韋塞克斯杯嘛,是羅斯上校的銀色白額馬。”

    “好了,下一位。”

    一位金髮少女的舉手,“主教,我想知道我的父親……”

    “關於你的父親……”

    “主教,我想知道……”

    “主教……”

    爭先恐後地提問,看上去像極了小學生的問答會,直到其中一位信徒說出了這樣的話語。

    “主教,我聽到外面有人說你其實是假冒的,並不是真的克洛諾主教。”

    “……”

    聽到這句話後,他臉上的笑容並沒有絲毫改變。

    他只是很平靜地看向了那位提出這個問題的信徒。

    “那麼,你又是怎麼想的呢?”

    對於這個問題,那位信徒一下子變得支支吾吾了起來。

    “這個……我……”他看了看四周。

    周圍的眼神都聚焦在了他的身上,一瞬間讓他變得壓力山大。

    “沒關係,說出你心中的想法就好了。”夏洛克柔聲說道。

    “我……我,我覺得……”他看了看周圍的人,不由地吞嚥了一口唾沫。

    “你覺得我哪裏做得不到位嗎?”夏洛繼續柔聲問道。

    “沒有!”

    在衆人的矚目之下,迫於壓力,他不得不硬着頭皮否定道。

    “好了,這次的聚會就到這裏爲止吧。”

    “下次開始的時間,我會另外再通知你們的。”

    接下來,他要處理的是一件被耽擱了許久的事情。

    那就是用瑪格麗特留下的遺產建造的學校已經完成了,接下來只需要對外招生就可能正式開始運營了。

    一個瘦小的男孩揹着挎包,步履匆忙的穿過街道,敲響了他家的門。

    這個小男孩正是維金斯,貝克街小分隊的成員之一,雖然如今已經不太需要他了,但是他依然負責地完成着自己的工作。

    作爲最初被救助的孩子之一,維金斯一直在爲夏洛克送報紙。

    而這次,他如同往常一樣,敲開門,然後拿着今天最新發行的報紙等在門口。

    沒過多久,門便被打開了,一個男人站在門口處。

    他接過了維金斯遞過來的報紙,並且和往常一般,爲維金斯遞上一瓶牛奶,並且詢問着他們最近的情況。

    “我們最近過得都不錯,每天送完報紙之後,便跟着報社的編輯身邊,幫忙幹一些活,順便認一些單詞。”

    “我們最近已經能夠閱讀一些簡單的故事了。”維金斯一邊喝着牛奶,一邊得意的宣佈道。

    “是嘛!”他看着維金斯,然後指了指自己的嘴角。

    “牛奶,粘到嘴角了。”

    維金斯很不好意思的用袖子粗魯地擦拭着嘴角,將上面的牛奶殘渣抹去。

    在看着維金斯準備轉身離開之時,他突然叫住了維金斯。

    “以後……你不用再送報紙了。”

    維金斯非常不解的擡起頭來,“爲什麼?”

    他不理解爲什麼突然不讓他送報紙了,是他哪裏做得不夠好嗎?

    然後只見男人輕撫着他的頭頂柔聲說道,“因爲……你得去上學了,這樣你才能擺脫現在的困境。”

    上學?

    這個陌生的詞彙讓維金斯一下子愣在了原地。

    學校是那些家庭富裕的孩子才能去上的,他從沒想過他居然也能被送到學校的一天。

    “我真的……可以去上學嗎?”維金斯一臉不敢相信的表情,然後他得到了無比確切且肯定的答覆。

    “是的,你可以去上學了。”

    維金斯很高興,然而沒高興了多久,就露出了有些猶豫的表情,“那我……需要交多少學費?”

    沒等他回答,維金斯就搶着回答道,“如果要花很多錢的話,我可以做工來抵消的。”

    他搖了搖頭,“不需要!”

    “學校不收取任何費用,你只要去那裏上課就可以了。”

    如果在招生的過程中,他哪怕收取一便士,都會造成一些想要上學的孩子的願望卻無法實現。

    在這個時代,一個五六歲的孩子就已經可以出來工作了。

    這些孩子會被父母出租給一些諸如通煙囪的人出去工作,又或者出租給一些農場主們去幹活。

    讓他們去上學而不是出去工作,本身就是將一份勞動力擱置的表現。

    這個時候如果再收錢,會讓一些本就猶豫的家長不情願的情緒增加。

    有時候,就是一點點錢,或許就能改變一個孩子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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