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靈氣復甦:女網友竟是頂級戰神? >第189章 謝謝啊,你的攻擊很仁慈
    感受着信遠身上涌動的殺意,黑袍人沒說話,也沒挑釁,就只是輕輕拍了拍手。

    啪,啪,啪!

    “很好,就是這樣的感覺,這樣的你,纔是真正的你。”

    “但用不着激動,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陳述一個事實,並不是我要針對你們。”

    “這個世界上,沒有誰是說好了不該死的。”

    說到這裏,也是意識到氣氛到這裏了,黑袍人散發着如同魂魄般的黑煙,轉過了身來,站在信遠身後。

    “冰霜戰神嘛,我還是認識的,很厲害。”

    “但也沒有特別厲害,我相信這世上沒有任何一個第六境的超能者,敢說自己不會死吧?”

    “你們,其實只是幸運兒罷了。”

    “你們能有這樣的地位,你們能坐在這樣的餐廳中喫飯,是因爲你們生來就註定有這樣的資格,尤其是你。”

    說到這裏,他(她)還專門向着君安易的方向看了一眼。

    “但有人生來就在垃圾堆裏,他們不是不努力,不是不拼命,只是他們生來就是那個樣子,他們不知道你們所遇見的一切。”

    “別和我說什麼超能者爲了人類奉獻了什麼,我隨便去垃圾堆裏找個乞丐,告訴他如果願意爲了人類大義而拼命,就可以天天去高檔餐廳喫飯,享受最高級別的待遇和尊重,不會有人拒絕。”

    “我不是在講什麼天道不公之類的廢話,我只是想說...”

    “死亡,讓這世間的一切都公平了起來。”

    “在這個舉頭三尺有神明的地方,不管是高官政要還是那些撿垃圾喫的人們,隨時會死,隨時會失去自己珍視的東西!”

    “對你們兩個任何一個人,也都是一樣的。”

    不知道爲什麼,在他(她)說話的過程中,整個空間都好似變得異常的寂靜,也沒有任何一個服務生進來送餐品。

    在這個本來有些浪漫的環境中,三人之間的氣氛壓抑的好似要滴出水來。

    信遠不知道他說這些有什麼目的,他頭也沒回,伸手向着後方閃電般的一摸。

    復刻之手啓動!

    這個人確實和普通的超能者不一樣,渾身上下都有那種讓人不舒服的感覺。

    對方的能力很奇怪,境界,他也有點感應不出來。

    但沒關係,複製一下看看不就知道了。

    【F級天賦,軀體柔韌度增強,複製成功!】

    【升級成功,進化爲E級縮骨易容術!】

    【友情提示:過於低等的異能沒什麼提高的必要,實在是浪費時間了屬於。】

    當信遠聽到這個久違的聲音響起時,腦子裏還愣神了那麼一下。

    F級?!

    搞笑的吧,這還是他在這個世界上,第一次見到天賦等級比自己能量鎖鏈還低的東西。

    他本來以爲,眼前這人出場的逼格這麼高,能力有可能是類似於鬼魅之類的東西。

    結果就這?

    這是異能嘛!這東西難道不就是練練瑜伽雜技就行?

    他的異能,不會也是類似莫輕古那樣,可以有很多變化吧。

    正當他皺眉思考的一瞬,突然身後傳來了一聲尖嘯!

    “別碰我!!!”

    那聲音甚至有了破音的跡象,可以說是一秒破功。

    信遠這沒有任何威力的一下,讓他原本高深莫測,形如鬼魅的氣質瞬間消散,變得陰狠而怨毒。

    他也是沒想到,信遠會突然不清不楚的來這麼一手沒有任何攻擊威脅的操作,以至於他都沒來得及反應。

    幾乎是瞬間,全身的氣勢爆發,暗影化作無數的槍刃,黑暗的流光封鎖了信遠全身所有的角落。

    在座的都是不是庸手,寒冰爆發,信遠也是瞬間還擊。

    而且,他不是一個人,在暴起動手的瞬間,君安易也幾乎是同一時間動手。

    妙到毫巔的動作下,三人各色的異能在這個靠窗的房間中不斷閃動着,瘋狂的碰撞着。

    短短三秒的時間後,三人一觸即分。

    三個身影站到了房間的三個角落,短短的幾秒時間,幾人都已經用上了自己短時間內最恐怖的殺招。

    繼續再打下去,就只能是這條街區的毀滅,然後分生死了。

    信遠的身上插着幾根黑色的柱子,但那柱子卻是虛無的狀態,像是某種能量體。

    奇特的是,這東西雖然貫穿了信遠,但卻沒有對衣服與肉體造成任何傷害,衣服沒破,也沒有鮮血在流,好像是虛假的幻影。

    只是,身上劇烈的疼痛卻是真實的,那種鑽心的疼,甚至比真的插了幾把刀子,還要更疼!

    手上包裹着自己的能量,虛空抓住那幾根黑色的柱子,果斷向外一拔。

    黑色的柱子隨風消散,身上的疼痛也開始快速緩解,看來半神之軀對這個也有用。

    而那黑袍人,此時也是一樣的狀態,身上插了不知道多少冰劍冰槍,看起來像個刺蝟一樣。

    身子一震,發出一聲悶哼,冰劍飛出,身體蕩起一陣漣漪,好似他的軀體也是不真實的。

    “第六境?”君安易皺眉看着他說道,“出去動手?”

    信遠拍了拍身上的衣服,發現自己外表看上去竟然毫髮無傷,不像每次打完架之後衣衫襤褸的樣子。

    “謝謝啊,你這個攻擊還挺仁慈,挺節約的,都不傷衣服。”

    其他兩人:......

    黑袍人這時候沒有任何的動作,只是瞪着陰影下一雙怨毒的眼睛,死死的看着信遠。

    那種怨毒和仇恨,簡直就好像信遠殺了他全家一樣,激烈的過於的不合理。

    嚴重的程度,不像是僅僅針對信遠那一下動作,仔細看的話,他的身體甚至都在微微顫抖。

    更像是某種PTSD(創傷後應激障礙)。

    眉眼低垂,身上怨毒散去,重新恢復了正常。

    身軀逐漸變淡,好像快要消失。

    正在此時,窗外傳來了喧鬧的動靜。

    餐廳的樓下,那輛信遠說長得像美國隊長盾牌一樣的跑車,此時正在執行盾牌的功能——捱打。

    沒錯,就是剛纔來的時候,把信遠當成“鄉下人”那兩位的車。

    此時,一個十一二歲的小男孩,正拿着一把折凳,瘋狂的砸車。

    熊孩子的天花板了屬於是。

    那位深淵來人的身影停止了虛化,像是想要看熱鬧一樣,站在窗邊,看着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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