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歌鎮定回答,“這是您給我的厚愛,也是我給予其他人的公平!”
“好!”
鄭春林忍不住誇讚,“有志氣!”
“有志氣什麼啊!”
崔翠娥知道她說的這話,手指用力的點着長歌的額頭,“你知道什麼啊,那麼厲害的師父,帶你留在首都工作,那是多少人做夢都不敢想的,你還敢推?你是不是傻?還兩年,你是嫌我和你爹不夠操心是怎麼的?”
“你懂什麼?”
錢大明磕着菸袋鍋,倒是十分滿意長歌,“我姑娘這是有骨氣,能堂堂正正的拜師,做什麼要被別人指摘?”
“我覺得倒是挺好的,現在做人,還是要穩當點,讓人找不到錯處纔行,走的越好越遠,越要小心謹慎。”
崔翠娥猶豫,“當家的,照你這麼說,還真是這樣,小心點比較好。”
說着又爲長歌高興,“娘啊,看你這樣好,就是死了也能閉眼了。”
接下來幾天,長歌帶着兩口子在首都好好的玩了一趟,等到回去,夫妻兩個紅光滿面的,可把村子裏的人都羨慕壞了。
季舟聽說了長歌和首都的領導都見過面了,心中的後悔就越來越濃重了。
長歌早起出門轉悠,老遠看到季舟在前面,像是在專門等着她,長歌冷冷看了他一眼,停住步伐,轉頭往回走,不帶一絲停頓。
季舟追上來。
“長歌,我們談談。”
長歌腳步不停,季舟想要攔着她,抓她的手臂,被長歌順勢帶着扔過肩頭,把人摔到地上。
“長歌,你就這麼恨我嗎?”
“倒也不必如此。”
長歌回頭,看季舟那張端正俊秀的臉,不見任何波瀾,“季舟,我沒打算再和你有任何牽扯,你自己曾經不也是這麼想的,我如今如你所願了,咱們就乾脆橋歸橋,路歸路,想想你自己到底想要做什麼,我這裏,你死了這條心吧,你跟着我,是不甘心,還是另外有打算,你自己心中最清楚。”
“錢長歌,你要不要臉!”
方紅從暗處跑出來,尖銳的聲音指着長歌咒罵,四下裏的村民都聽到了動靜,從被窩裏爬起來看熱鬧。
“錢長歌,你是能耐了,你厲害,你是支書的女兒,你有來頭,你到底是多缺男人,才勾.引別人的未婚夫?”
“方紅,你夠了,我已經答應娶你了,你還想怎麼樣?”季舟沒想到方紅竟然來跟蹤她,“你別瘋了行不行?”
“我就是瘋了,我想到你和她之前有牽扯,我就控制不住!”
方紅大聲咆哮,“你以爲我不知道季舟你打的是什麼主意嗎,我都知道了,你和你家裏人悄悄通信,你還想着要回城裏去,你喫着碗裏的,你還看着鍋裏的,你現在是不是特別後悔,沒有答應錢家的婚事,沒有搭上錢長歌這艘大船?”
長歌懶得看他們這場鬧劇,轉身要走。
“你別走,你給我站住!”
方紅也想攔着她,被長歌直接季舟同款過肩摔扔到地上。
“既然知道我是大船,是不是太自以爲是了?”
長歌語氣冰冷,“一件事情沒完沒了的折騰,過不去的翻來覆去鬧騰,是你得不到的騷動,還是你沒地方發泄覺得我好脾氣可以任由你污衊,詆譭?”
“都是平等同志,可有件事情我得和你說清楚,別把別人對你的公平對待當成是你索取抱怨的工具。”
“再有下次,我不介意去到公安局報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