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快穿:大佬過界,天道退散 >第439章 公子勿擾2
    青年笑意滯住,看向緊握着開山斧的長歌,一雙桃花眼微微眯起,看着長歌的眼神有些不善。

    “小丫頭,你要攔我?”

    他這雙眼睛生的極好,若是正經笑起來,本應該是風光霽月,風流倜儻的翩翩公子,眉目間情意流轉,再配合着這張俊美非常,就是那些世界裏所謂的明星絕世美顏,也沒幾個能和他相比的容貌,就能讓不少女子爲之傾倒。

    奈何這樣一副驚豔的面龐,端着的卻是邪肆殺意,哪怕笑着,也給長歌一種披着笑面虎皮的毒蛇之感。

    她極爲討厭這種感覺,若不是剛剛有種強烈的感覺衝上心頭,讓她必須攔下眼前這人再度殺人,她都想趁機直接走人。

    這些追她的人可不是什麼好貨色,一身軍士打扮,可卻燒殺搶掠,無惡不作,且不說其他,光是那一村人的殺孽,就足以讓他們被千刀萬剮。

    當下阿鼻地獄!

    可她也知道,這強烈的感覺不似作假,只怕是原身自帶的情緒。

    她剛剛殺人,都沒任何反應,偏生這青年一出現,就浮了出來,分明是和他有關。

    饒是清楚這青年只怕是原身執念所在,長歌卻也沒打算和他多解釋什麼,只是冷冷看他,反問道:“攔你又如何?”

    她不太喜歡眼前這人。

    肆意妄爲,把殺人當做一件愉悅的事情,和她明顯不是一路人。

    偏生還不能遠離。

    “小丫頭,你可知,上個和我這麼說話的人,現在在何處嗎?”

    青年忽然間笑意更濃,“今日我心情不錯,並不想和你計較,你若是識相,現在退去,日後見了我,退避三舍,還能保全這條性命。”

    “爲了這麼一個要害了你的人送了性命,不值當的。”

    已經被青年剛剛如鬼魅一般殺人技巧嚇破了膽子的人如今動也不敢動,結結巴巴的衝着長歌道:“小的不是人,小的不該助紂爲虐,小的家中上有老,下有小,還請殿下寬恕小的。”

    他看着長歌和青年對峙,以爲長歌真的要救他,乾脆趁機起身就要跑。

    然而,在這時長歌忽然猛然拋出自己隨身帶的另外一把菜刀,本來是以防萬一防身用的,如今卻在空中劃出了一道弧線,準確無誤砍在後脖頸上,男人的頭顱飛起,和之前的同伴一樣,血液沖天而出,頭顱滾落,掉在草地上滾動幾下。

    “好生心狠的小丫頭!”

    青年沒想到長歌來了這麼一出,眼底的冷意消散,變成了興味,“他喊你殿下,莫非你還是皇室小公主不成?”

    “要打便打,廢什麼話!”

    長歌手中開山斧一直舉着也很喫力,深深意識到這具身體到目前爲止的戰鬥力無非是藉助了她的力量,本身卻是孱弱的很,和青年戰在一起,只怕勝算很小。

    可這又如何?

    她有自己的一套準則,從不違背自己本心,更不可能和青年這等人曲意逢迎,小心討好,還不如正大光明一戰。

    開山斧舞的虎虎生威,分明是個身子弱小的小丫頭,可卻能爆發出巨大的力量,青年剛剛和長歌武器對上,就已經感覺到了這一點,如今過起招來,瞧見長歌下手幹脆利落,招數千奇百怪,從未見到過,舉手投足之間都透着無窮戰意,殺氣騰騰。

    青年再次抵擋住長歌,虎口被這股子霸道力量震的發麻,他不禁納罕,下手卻越發的狠辣,步步殺機,要把長歌置於死地。

    樹林中,兩人身影穿梭其中,長歌到底還是因爲身體孱弱,後續力量不夠強大,落了下風。

    不多時,手腕上中了青年一招,虎口一麻,開山斧脫手飛出,那摺扇朝着長歌襲來,鋒利的刀片即將劃過她的咽喉。

    沒了武器,青年已經打算停手,好好的戲弄這敢於和自己一戰的小丫頭,誰想到,長歌卻忽然身形一轉,那摺扇上面削鐵如泥的刀片生生的錯過她的肩膀。

    一條手臂飛出,長歌面色瞬間蒼白如紙,另外一隻手卻順勢抓住青年腰帶,借力打力,在青年一瞬間的呆愣下,手指掐着青年的脖子,只要她稍稍用力,青年就會斃命當場。

    感覺到青年僵硬的身體,長歌漠然道:“你輸了。”

    “好狠的丫頭!”

    青年咬牙切齒,臉上笑容已然消失,性命捏在長歌手中,他卻像是感覺不到,抵着長歌心口的摺扇一動不動。

    “拼着手臂不要,也說不出一個軟字來,軒轅家何時出了你這麼一個硬骨頭!”

    “你大可以試試看。”

    長歌冷冷道:“我不介意和你同歸於盡。”

    想讓她投降,簡直做夢。

    別說後果只是任務沒完成,被懲罰一段功德,就算是真的神魂俱滅,她卻也不會對青年這種人卑恭屈膝。

    “你的小命和我的小命都很值錢,如此折損在這裏,豈不是太過於可惜了?”

    青年提議,“不如你我就到此休戰如何?”

    “可我就想和你同歸於盡!”

    長歌冷冷說着,手指越發用力,青年感覺到呼吸開始不暢起來,手中的摺扇已經送到了長歌皮膚之下,眼看着要刺中心臟,可她卻眼睛都不眨一下,彷彿沒了痛感。

    當真是個怪物!

    青年笑不出來了,艱難道:“你與我同歸於盡能有什麼好處,你若是放了我,我便收留你,有我在,你斷然不用再逃亡下去。”

    “你這人不可信。”

    長歌卻依然不給他面子,毫不留情的下判斷,“無憑無據,如何信你。”

    身上心口處有血液緩緩往外流淌,斷裂的手臂處也鮮血不止,長歌能清晰的感覺到這身體生命力的流逝。

    “若想取信我,就把你的摺扇拿開,遞給我,我便放了你。”

    長歌的話遭到了青年的反對,“你這提議實在是不夠牢靠,若我聽你的放開,你殺了我該如何?”

    “小丫頭,你這算盤打的倒是精明。”

    “是你在求我。”

    長歌手指再次縮緊,聲音依舊平緩冷漠,“不若同歸於盡。”

    “行行行!”

    青年無奈,只能先把摺扇拿出來,遞給長歌。

    他敢答應長歌,自然有自己的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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