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點是,不同意,這丫頭當真敢就這麼和他拼了。
長歌把那摺扇收起來,方纔鬆開了青年。
她渾身是血,下一秒卻是一拳狠狠地砸在青年的腹部,青年只覺得一股腥甜涌上喉嚨。
青年蹬蹬蹬往後退了幾步,脣角血色濃烈,“丫頭,你出爾反爾啊。”
“我若出全力,你必死。”到的UI長歌冷冷說青年笑中再次出現殺氣,“按你這麼說,爲何傷我?”
他竟是看錯了,這個小丫頭,卻是個實打實的黑心肝。
的“泄憤。”
長歌自口中吐出兩個字,方纔轉身離開。
青年看着她頭也不回的身影,擦拭掉脣邊的鮮血。
“好久沒見到這般和我一樣的瘋子了!”
走出不遠,長歌就感覺到青年在背後跟着她,她身上全憑着一股氣吊着,已經到了強弩之末,青年笑着道:“你若是停下來求我,做我的婢女,我倒是可以考慮救你一命。”
長歌漠然看他,自口中淡淡的吐出一個字。
“滾!”
“真是好生無情。”
青年分明下手無情狠辣,可偏偏如今卻也不生氣,只是笑着打量長歌,抱着胸口看好戲一般道:“你這般下去,不出三日,必定耗盡精力而亡。”
“干卿何事?”
“我可救你。”
“滾!”
“不過是做我婢女,你可知道江湖上有多少人想求我垂憐嗎?”
“滾!”
不管說什麼,都只能換來長歌一個無情的字眼,青年本也不是什麼好脾氣,頓時冷笑,再也不管長歌。
見她靠着河邊清理傷口,乾脆直接跳上邊上的柳樹,一條腿支在樹幹上,另外一條腿伸展,口中還叼着一根不知名的雜草,他倒是要看看,這個臭丫頭什麼時候服軟。
然而,和長歌一番纏鬥,他也累了,淺淺的睡了過去,等到醒來,忽然聞到了一股濃烈的香味。
什麼東西這麼好聞?
青年被味道喚醒,朝着那香味散出的地方看去,只見到長歌手中舉着一根棍子,上面插着一隻魚,分明就是簡單的炙烤,然而味道卻很是霸道。
魚肉的清香夾雜着一種香甜的氣息,混合成了難以形容的誘惑味道。
青年咕咚一聲嚥了下口水。
長歌聽的清楚,卻不理會他,當着他的面把那一口魚肉喫下,放下覺得自己快死去的身體又有了些許生機。
三下五除二,兩條魚下肚,她靠着邊上的一棵樹睡了過去。
那青年從樹下跳下來,剛走到長歌面前,就感覺到攻擊到來,胸口多了一把鋒利的扇子,再仔細一看,長歌那雙黑沉沉的眸子正朝着他看來。
“我餓了!”
青年根本不管心口的武器,對長歌道:“你那魚肉怎麼做的,給我弄點來,我給你治傷作爲交換怎麼樣?”
結果,下一秒,長歌又是吐出一個熟悉的字眼。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