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生之嫡長女帥炸了白明微風輕塵 >第136章 這種男人,我們白家的姑娘不要了!
    沈氏扔下椅子,淡聲對身旁的人吩咐:“擒住,堵着嘴巴。”

    東極真人派來的靖心,身手怎會比趙襄這種酒囊飯袋差?

    三兩下就把給趙襄擒住了,隨手抓了塊帕子,堵住他的嘴巴。

    沈氏走回白晨霜的牀前,輕輕掀開白晨霜的袖子。

    只是一眼,觸目驚心。

    那手臂之上,遍佈傷痕與淤青。

    僅僅只是手臂而已,且不知道身體傷成什麼樣,纔會有了早產之兆。

    “斷了他的十指。”沈氏定定地望着小姑姑手臂上的傷,神色愈發冰冷,幾乎是咬牙切齒,“一根根地掰斷。”

    “咔嚓!”

    “咔嚓!”

    “……”

    十聲脆響,趙襄的手指被一根根折斷。

    最初的疼痛,令他面目猙獰而扭曲。

    可挨不住幾下,這個面目可憎的男人,卻昏死過去。

    沈氏冷笑:“還以爲你有多大本事,竟連妻子也下手,原來不過是個窩裏橫的草包。”

    不再看趙襄一眼,沈氏又坐回牀邊,柔聲問:“小姑姑,解氣了麼?如果沒有,那就再掰斷他的十根腳趾。”

    白晨霜忽然笑了起來,那是一種終於解脫的快意,可笑着笑着,她的眼淚再度滾落。

    她看着沈氏,滿心滿眼的心疼。

    這溫柔賢惠的女子,怎麼被逼成這樣了?

    末了,她不停點頭,哽咽着回答:“解氣,真的很解氣!沒有比這更解氣的了。”

    緊接着,白晨霜攥緊沈氏的手,發出一聲歇斯底里的嘶吼,隨即腦袋一歪,整個人昏了過去。

    望着她腿間流出的血肉,沈氏不忍去看,但也知曉那必定是個成型的嬰孩。

    畢竟,已經幾個月了。

    大夫搖搖頭:“是個女兒,但卻不成了。”

    沈氏聞言,眼淚再次洶\/涌而下。

    她爲小姑姑掖了掖被子,又用袖子輕輕擦拭小姑姑額上的汗水。

    卻忘了,臉上的淚水還在流淌。

    她壓抑着憤怒,低低地啜泣着。

    沒有什麼比失去孩子,更能要一位母親的命。

    她的小姑姑,卻被那禽\/獸生生踢死了孩子。

    沈氏噙滿淚花,哽咽問道:“大夫,小姑姑她,還好麼?”

    大夫再度搖搖頭:“身上大傷小傷,新傷舊傷,遍體鱗傷,只是這傷便夠受的了,現在又小產,沒有個一年半載,根本養不回來。”

    沈氏抹了抹眼角:“活着就好,只要活着,希望就還在。”

    因爲白家已經失去太多人了。

    所以現在對於白家來說,每個人都彌足珍貴,他們已經不能再失去任何人了。

    無論是姑娘,還是公子。

    他們都不能失去。

    沈氏忽然擡頭看了一下北疆的方向。

    遠方天高雲低,山巒疊嶂。

    不知隔了多少山與水,纔是那北風呼嘯、滴水成冰的沙場。

    活着,就是希望。

    所以大姑娘,你一定要好好活着。

    六姑娘要好好活着。

    六位弟媳要好好活着。

    白家軍的每一位將士也要好好活着。

    還有她那三歲的傳義,她那小小年紀便承受了常人所不能承受之事的孩子,都要好好活着。

    只有活着,希望下不會斷絕。

    沈氏站起身,走到門邊拉開了門。

    外面站了許許多多的人,無一例外都是來看戲的。

    這些人裏,沒有人對那可憐的孕婦伸出援手,就那麼冷眼旁觀,看着她被打,被欺凌,最後失去孩子。

    “把這兩個畜生扔出去,別叫他們攪了小姑姑的清淨。”

    於是,兩人被扔到了院子裏。

    在衆目睽睽之下,滾得滿身是泥。

    衆人見是二老爺,這才驚慌失措起來。

    扶人的扶人,通報的通報。

    一派人仰馬翻之像。

    還沒等他們手忙腳亂地扶起兩人,趙家老太太便來了。

    顯然是時刻觀望着這邊的情況,聽到動靜立即趕來。

    見兒子生死不知,她勃然大怒,指着沈氏便罵:“瞧你乾的好事!你這挨雷劈的,要是我的襄兒有個好歹,我饒不了你!”

    沈氏轉身接過大夫懷裏那無緣長大的孩子,此時孩子已被大夫妥帖裹殮,她把孩子抱到老太太面前。

    沈氏說:“這是你的孫女,我的侄女,還沒出生就被她的父親親手扼殺,你趙家人的狠毒與冷血,卑鄙無恥的嘴臉,全都體現在這孩子身上。”

    “今日我沈婉吟站在這裏,就是爲了告訴你們趙家,像這種毫無人性的男人,我們白家的姑娘不要了!”

    “稍後我會帶小姑姑離開,給你們三日的時間,三日後,白家的人會帶着嫁妝單子前來取走小姑姑的嫁妝。”

    “要是少一分,那我們只有見官了!白家沒了十一個英武卓絕的男人,或許不比從前。”

    “可你們別忘了,白家的男人們雖然沒了,可他們的女人還活着!別以爲我們好欺負!”

    “當然,如果你們趙家人恬不知恥,還想着爲這打妻害子的畜生撐腰,我們白家絕對奉陪到底!”

    “還有,可看好這畜生,要是他因爲壞事做盡,哪日被雷劈了,可別把這筆賬算到白家頭上。”

    “最後,這畜生的十指被我廢了,你們可得好好醫,醫藥費我們白家都出!”

    “今日的事,我也都會去官府一五一十地備案,要是有人想利用傷情來勒索白家,那我白家也不介意錙銖必較,把每一筆賬算得清楚明白!”

    一席話,劈頭蓋臉地砸下去。

    全然沒有給趙家老太太半點回嘴的時間。

    反應過來後,如同她那兒子一般,只會歇斯底里地嚎叫:“沈氏,你這個毒婦!你真是心腸歹毒啊你!就不怕天收了你麼?!”

    準備轉身回屋的沈氏倏然轉身,目光凌厲地攫住老太太。

    當家夫人的氣勢,霎時鋪天蓋地席捲。

    登時把那老太太唬住。

    沈氏冷聲道:“你不過是四品官之母,而我卻是三品大員的遺孀,朝廷誥命親封的三品淑人,在對我不敬前,請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

    “要是還爲老不尊,學那起子瘋狗亂吠,我完全不在意讓你明白以下犯上是什麼罪!聽懂了麼?”

    只是氣勢,老太太便被單方面壓制。

    再加上這有理有據的一番話,直接將老太太的嘴巴堵上。

    還有那無緣長大的孩子,更是令人心頭蒙上一層陰影。

    此時此刻,誰也不敢出聲。

    趙家看到白家失勢,不但不出手幫忙,反而落井下石,不待見他們白家的姑娘。

    那一身的傷,更是趙家毫無顧忌踐踏的證明。

    趙家人原本就理虧,就算說破了天去,也改變不了趙家犯下的罪孽!

    之所以還留着趙襄的狗命,只廢了十指,也是因爲她爲了白家而有所忍讓。

    要是打重了,就怕她前腳剛走,趙襄後腳就死了,到時候有人捏住此事生事,非把趙襄的死賴在白家頭上,從而以此刁難白家。

    否則,她定讓這個畜生頭破血流,也嘗一嘗那被狠打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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