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傾!”
虞傾這會兒神智全無,沒任何的反應。
“我送她去醫院!”
“死不了。”宋硯青渾身散發着生人勿進的氣息,向來爲所欲爲的宋旌羽也一時不敢出聲,更不用說把人送丟的裴清。
“宋總!”
裴清冷汗漣漣,說話的聲音都是抖的。
宋硯青目光如錐,透着迫人的威壓。
“我……我會給您一個交代的!”
宋硯青沒什麼表情,“不用了。”
頓時,裴清遍體生寒。
一旁的宋旌羽卻道,“這事必須徹查,我倒要看看是誰敢動我的人。”
“藍時釗,就在樓上,你可以去找他。”
語落,宋硯青帶着虞傾轉身就走。
宋旌羽一聽藍時釗的名字,知道惹不起,忙上前去追宋硯青。
但當他追出去的時候,宋硯青的車子已經揚長而去。
宋硯青的車子開的飛快,虞傾在顛簸中轉醒。
雙眸迷濛,不停嚷着難受。
“忍着!”
宋硯青眉心緊蹙,雙眸裏沒有一絲的光亮,落在方向盤的雙手手背青筋鼓起,雙脣抿成了一條直線。
“哥……硯青哥……”
“難受……”
藍時釗在江城是出了名的瘋,又是個妹妹控,護妹成魔,誰要撞在他槍口,死罪能逃活罪難免。
給虞傾灌的酒里加了烈性的助興劑,虞傾這會兒才發作,已經是自控力超羣了。
“我好難受……”
“停車……”
回答她的是宋硯青突然加大的油門。
從金庭到檀香山將近四十公里,宋硯青卻開了不到半小時。
掛了私人醫生的電話,宋硯青將車子開進地下車庫。
“哥……”
她聲音又沙又媚。
宋硯青雙手死扣着方向盤,聲音如冰,“滾下去!”
可此時的虞傾哪兒還管他生氣不生氣,所有的一切都循着本能。
逼仄的車廂內,溫度驟然升高。
虞傾身體的熱度如燎原之火燒向了宋硯青。
宋硯青咬牙,猛地扯下虞傾的胳膊推開了她,率先打開車門下車。
虞傾被關在車內,趴着車窗一遍又一遍地喊着“硯青哥”。
宋硯青被他叫的心焦,又催了一遍私人醫生。
確認他還有兩個紅綠燈,便打開了車門。
門一開,虞傾再次貼了過來。
“虞傾!”宋硯青咬牙,極力壓制着體內的邪火,他不是君子,但虞傾這種情況,必須要先看醫生。
“硯青哥……宋硯青……”
虞傾渾身無力,扒着宋硯青不鬆手。
“再動,我把你扔出去!”
宋硯青低聲警告,虞傾像是聽懂了,一臉委屈地沒動了。
撈起綿軟滾燙的人,宋硯青直奔電梯。
一到了密閉的空間,虞傾短暫的剋制力再次崩潰。
“協議……哥……協議……”
這個時候了,還不忘協議。
宋硯青冷笑,摟着人出了電梯。
或許是到了私人領地,虞傾更沒了剋制,揚着脖子索吻。
宋硯青額上青筋凸起,“虞傾,你不要命了?”
“不要……我要你!”
黑暗中,一切感官放大了數倍。
就在兩人逐漸迷失時。
啪的一聲,燈光大亮,樓梯處的人影一臉驚恐地盯着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