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語氣平淡道:“所以呢?”
“我尼瑪!”花臂男有些受不了秦風那輕浮的態度。
他指着秦風厲聲說道:“你給老子站起來,馬上立刻。”
秦風倚靠在牆壁上,他的神情高冷得像北極的冰山般。
“給我一個理由!”
花臂男被秦風徹底的激怒了,他二話不說擡起腳就對着秦風的臉踹去。
在這千鈞一髮之際,秦風的眼神中涌現出一股可怕的寒意。
他歪過頭,花臂男這一腳踹在秦風身後的牆壁上。
既然對方都已經出手了,那秦風也沒有要留手的必要了。
他一手抓住花臂男的腳,往上一舉。
花臂男頓時就失去了重心,他踉踉蹌蹌狂退着,最後一屁股摔坐在地上。
一旁的胖子看着也震驚了,“我尼瑪,你敢打我大哥,我乾死你。”
胖子低下腦袋,把頭頂當作武器狠狠的朝秦風撞過去。
秦風探出手,頂住胖子的腦袋,可憐這個傢伙無論使多大力氣,都只能在原地踏步着。
秦風滿臉的無奈,這兩個傢伙真是個奇葩啊。
沒事好端端找什麼存在感,老實本分一點不行嗎?
他一腳把胖子踹翻在地上,面前的花臂男還想要站起來抵抗。
但秦風又怎麼可能給他機會呢。
他下一秒瞬步上前,一巴掌抽了過去。
這一巴掌,着實把花臂男給抽懵了。
他捂着自己的臉,眼睛震驚瞪大的看着秦風久久不能平息。
胖子狼狽不堪的站起身,他走到花臂男身旁,眼神望向秦風充滿着恐懼。
他顫抖的說道:“老大,這個傢伙好像有點厲害啊,我們打不過。”
花臂男用手肘頂了胖子一下,他瞪一眼說道:“你以爲我不知道嗎?說這麼大聲幹什麼,不嫌丟人啊!”
隨即,花臂男滿臉討好的對秦風諂媚笑道:“這位大哥,剛纔是我們不對,無理冒犯了您。”
“您大人不計小人過,不要跟我們計較。”
秦風戲虐的說道:“我記得剛剛你們兩個不是很狂,口口聲聲說這是你們的地盤嗎?”
秦風的話像是一道巴掌印,狠狠的抽打在他們兩個人的臉上。
“大哥,誤會,這就是一場誤會。”
秦風懶得聽他們解釋,他指了指一旁的草蓆,示意花臂男和胖子兩個人上去。
“這樣吧,你們給我唱一首嘎問路在活方。”
花臂男和胖子面露難色。
“大哥....我們不太會唱啊。”
秦風舉起自己的拳頭活動着,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花臂男大驚失色,他連忙解釋道:“大哥,內還年輕,千萬不能走到放醉的道路喪。”
“我們唱,我們唱!”
隨後,花臂男和胖子兩個人站在草蓆上,然後開始放開自己歌喉。
“你挑着擔,我牽着馬。”
“啦啦啦啦啦啦!”
他們兩個剛唱了沒多久,外面就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蕭嵐不耐煩的用手裏的警棍敲擊着鐵門,“喂喂喂,你們在鬼哭狼嚎什麼?不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啊。”
救星總算是出現了啊。
蕭嵐打開牢房的鐵門,她把目光聚集在秦風的身上,伸出手勾了勾。
“手續已經辦完了,你可以走了。”
秦風微微一笑,他走到牢房門前,突然轉過身看一眼花臂男和胖子。
“我們有緣再見!”
聽到秦風這話,他們兩個不禁打了一個激靈。
他們希望這輩子都不要跟秦風見面了。
隨後,秦風跟在蕭嵐的身後走出了地牢。
來到外面,溫暖而刺眼的陽光灑在秦風的臉上。
他下意識的擡起手遮擋住眼前的陽光。
蕭嵐表情滿是不服氣的說道:“今天放你出去,不代表以後不會把你給抓回來。”
“你最好給我小心一點,出去後別給我犯事,不然被我抓到,絕對不留情面。”
蕭嵐說着,還對着秦風揮舞着秀拳。
“噗——”秦風笑出聲。
“蕭警花,我有一句話想跟你說,不知當講不當講呢。”
蕭嵐神情一冷,她揚起下巴高傲說道:“說吧。”
“你是不是最近月事失調?我給你一個方子,當歸三錢、馬錢子四錢、蓮子2錢......”
“按照我給你的藥方去抓藥,然後服用半個月,你的身體就能恢復了。”
“還有,以後少發脾氣,不然可是會導致不孕不育的哦!”
秦風說完便笑哈哈的離開了。
現場的蕭嵐愣了好久的神,最後才反應過來。
她氣急敗壞的跺跺腳。
“王八蛋,老孃怎麼樣還要你來教嗎?總有一天,要是讓我抓到你這個猥瑣男,我讓你好好嚐嚐我的手段。”
蕭嵐咬牙切齒着,但隨後想了想,左顧右盼,確定周圍沒有人和秦風走遠後。
她拿出手機,按照剛纔秦風給的藥材方子去網上藥店下單。
秦風走在雲城街道上,準備要在路邊攔下一輛出租車離開。
可是他剛走幾步,就意識到不對勁。
秦風緩緩的轉過身,他發現陸君柔正跟在自己的身後。
她兩隻無從安放的小手相互勾動着。
秦風笑了笑,然後走上前和聲說道:“你跟着我幹什麼?”
陸君柔弱弱的說道:“我...我沒地方去了,如果我回家的話,一定會被父親又推出去賣給別人。”
“你是一個好人,你能不能收留我!”
收留陸君柔?秦風自己都是借住在葉清瑤的家裏呢。
要讓陸君柔過去住一塊,加上王妍,好傢伙三個女人都能演一齣戲了。
秦風無奈的回答道:“我暫時沒辦法收留你,不過剛纔聽你說你母親讓你北上去投靠你小姨。”
“那你知道你小姨的具體地址嗎?”
陸君柔乖乖的點點頭。
“行,我資助你,讓你北上去找你小姨。”
秦風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他打量着陸君柔,想起來一件事。
“對了,還有一件事要去做。你家在哪呢?”
秦風好奇的問道。
陸君柔雖然不知道秦風要自己家庭地址做什麼,不過她還是乖乖的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