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榆點點頭,剛要說話,臉色一變,捉着他的手臂叫道:我想起來了,你爸爸我在新聞裏見過,跟那些國家領導人一起會見過某國某國的總理還是夫人來的。
雷慰夜嘴角抽了抽,無語。
關榆獨自沉浸在興奮中:原來你爸爸這麼牛啊,我就說怎麼那麼眼熟呢原來是上過電視的啊,呵呵呵呵。
雷慰夜看了她一眼,什麼話也沒說,繼續低頭喝湯。
可是怎麼辦你爸氣勢太強了,我剛纔嚇傻了,都忘記問好了。關榆想到剛纔的事,又糾結起來,難怪你你爸臨走前丟下一句胡鬧,這說的是我吧。她獨自說着,又想到一件事,秀氣的眉蹙起,可是不對啊,爲什麼你跟你爸說我是蕾蕾請來的看護,難道我上不了檯面,說我是你女朋友,會被你爸給嫌棄。
雷慰夜本來不想解釋的,可是心裏一動,還是開了口:你不要多想,不是你問題。
那是誰的問題
沒有誰的問題,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他把保溫杯放到一邊,捏着她肉乎乎的手,眉眼間泛起溫柔,等時候到了,我帶你回去見見我爺爺,他老人家很可愛,相信你會喜歡的。
關榆一時愣愣的,心裏像有個螞蟻一樣爬來爬去,好半天后,她揚臉看他:這、這就打算見家長啦
雷慰夜挑眉:剛纔不是你在向我討名份麼
我纔沒有唔
她餘下的話被突然壓下來的脣盡數吞入腹中,關榆知道,這個男人的飯後甜點要來了。
這些日子的養傷,兩人濃情蜜意時,總會摟摟抱抱親親摸摸,可就是沒有走到最後那一步。關榆心裏知道,跟他在一起,遲早有一天會到那個時候的,而每當兩個人過火一點的時候,她都會在他身上感受到他的變化。
就像現在一樣,他身體硬邦邦的,某個部位也是硬的,她趴在他身上,被他弄的很不舒服。
關榆不知道,原來一個男人在情慾中的時候會如此急切而失控。
安靜的病房中,一丁點的響動都會被無限放大。
他銅鐵一般的手臂緊緊箍住她的腰,讓她發軟的身體得到支撐,她能聽到他濃重的喘息聲,還能聽到他雙手解開自己衣釦時發動的聲音,一切的一切她都聽得到,可是就是沒有力氣阻止。
嗯
他一個力道控制不住,抓疼了她腰間細嫩的肉,她淺淺呻吟出來。。
雷慰夜所有的動作都頓住,他緩了緩,讓自己冷靜下來,放開咬着她的脣,一隻大掌也從她的豐盈上撤了下來,又替她把腰部捲起來的衣服重新放下,閉着眸,平復自己。
關榆臉紅撲撲的,雙眼迷離,真正的軟成了一汪春水。
這是第幾次了,她也不知道是第幾次了,在最關鍵的時候他每次都停了下來。
一次還好,可每次都這樣,關榆就有些鬱悶了,她就不得不懷疑是自己魅力不夠,讓他沒有興趣在繼續下去。
她擡了擡頭,卻瞥到男人上下滑動的喉結,既然這樣,那就證明他也是想要的,關榆猶豫了一下,問:怎麼了爲什麼要停下來
雷慰夜眸子暗了暗,反問:你希望我繼續下去
關榆對着手指又開始糾結了,該怎麼說呢,她希望他繼續下去,可是又希望他們一直這樣。很多人說,男人跟女人上了牀,一些事就會變的不一樣了,這個關榆不知道,她只跟這一個男人發生過關係,還是在醉酒狀態下,那一次完全沒有感覺,對她來說好像也不存在着什麼。
可是每次看他忍的很辛苦,她心裏既覺得甜又覺得心疼。
關榆閉了閉眼,該來的總要來的,她這樣想着,一隻手就慢慢伸到了他的被子裏
你知道你在做什麼麼
半途,一隻大手壓住了她的小手。
關榆窘的臉紅成一團,說出來的話都有顫音了:我、我幫你,你老這樣忍着,不好
雷慰夜墨色的眸子變得一片猩紅,身下的小女人因爲害羞而半個腦袋都埋着他胸前,一雙微抖的手放在他的肚腹之上,在下面就是他漲的發疼的地方,她這樣無聲無息的說要幫他,令他更加興奮,剛剛平復下去的躁動又沸騰起來。
啊唔
關榆發覺自己好像說了不該說的話,因爲前一秒還是翩翩君子的男人此時激動的把她抱住,不管不顧又狠狠吻了下來。力道那麼猛烈,粗暴的吻上紅透了臉的她,像是某種情緒得到釋放,他動作又狠又急,隔着衣服推開她的內衣,雙手重重的揉捏她的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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膛不滿的抗議。
雷慰夜暫時先放過了她,把她整個人往上又提了提,一口咬在她耳垂上,輕喃:真沒出息。
關榆哼了一聲。
他低低一笑,嚥了口唾沫,一隻手握住她的手,慢慢的引領着她到他的某個部位上
嗯。男人發出滿足的嘆息,對着僵硬掉的女人笑得很愉悅,不是說要幫我那就動手
關榆整個人都傻了,她她她她她她手裏握着的是天啊一個激動,她手忍不住抖了抖,而她手裏的那個東西跳了跳,好像大了。
我、我關榆半天憋不出一句話來。
動一動。雷慰夜呼吸變粗,握着她的小手教她來回摩擦,低低的聲音循循善誘,對,就是這樣,快一點。
關榆成了紅透的龍蝦,把自己埋在他懷裏蜷縮成一團,閉着眼睛咬着嘴脣僵硬的動作,耳邊是他濃重的喘息,手裏是他粗大的慾望,而她自己,而她自己居然也春心蕩漾起來,被他撩撥的心裏癢癢的。
嗯,嘶他的呼吸越來越重,腰部也動了起來。
關榆機械的動作,不僅手裏發燙,全身也滾燙起來,不知道過了多久,耳邊聽到他低吼一聲,她手裏一溼,他所有的動作都停了下來,終於發泄了出來。
她整個人像塊木頭一樣動都不敢動,任他把自己死死摟在懷裏,良久良久,他嘶啞性感的聲音調笑的響起:捨不得放手那好,我們在來一遍。
關榆又氣又惱,又不知道該怎麼辦,偏他還要過來取笑她,她臉一兇,對着他低下來的臉就咬了一口。
一口咬偏了,咬在他的下巴上。
嘶雷慰夜倒抽了口冷氣,一個巴掌拍在她臀部上,屬狗的你放嘴。
關榆鬆開了他的下巴,可還是不解氣的朝着他胸膛上補了一口,纔算真正放過了他。
雷慰夜看好孩子氣動作苦笑不得,剛要說話,她卻一把推開他,從他懷裏跳起來,一隻手握成個拳頭往旁邊的小型洗手間跑去了。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忍不住開懷大笑起來。
關榆躲在洗手間裏把在外面笑得洋洋得意的某個男人在心裏狠狠腹誹了一遍,一邊用水衝先手裏他的液體,一邊又忍不住的臉紅,想到他剛纔滿足的嘆息,還有抖動的身體,她即覺得奇妙又覺得好笑。
這個事,有那麼舒服麼
洗了好幾遍的手後,一擡頭,鏡子裏一張陌生又熟悉的臉呈現在她面前。
關榆不是標準的美人瓜子臉,反倒有些嬰兒肥,而此刻鏡子裏的那張臉,滿臉潮紅,雙眼溼漉,嘴脣紅腫,柔順的長髮垂在肩上略顯凌亂,不經意間,眉目裏流露出來的全是女人特有的風情,哪裏還是那個什麼都不懂的傻乎乎的女孩。
她自己都被鏡子裏的人嚇了一跳,什麼時候一個傻妞變的這麼有風情了。
關榆出去的時候,雷慰夜也早把自己收拾妥當了,看到她磨磨蹭蹭從洗手裏出來,心情很好的衝她招招手。
什麼事她挪了過去。
雷慰夜動了動,讓出半個牀位:過來,陪我躺一下。
關榆側躺在他臂彎裏,聽着他有力的心跳,等了好半天,也不見說話,最後還是自己開口:幹什麼不是有話要跟我說的嗎
沒有。他閉着眼睛,簡短的回答。
關榆擡透看他,角度的關係,她只能看到他的半個側臉,可就算是這樣,那挺拔的輪廓依舊好看的人神共憤,五官線條完美的像個雕塑,下巴上剛剛是她咬的,現在泛了點紅痕,看得關榆無聲的樂了起來。
哎,怎麼這個男人怎麼看怎麼帥啊。
睡、覺。被人偷窺了半天的某人終於開口發話。
關榆撇了撇嘴,低下頭,又躺在了他懷裏。
靜靜時間中,悠閒一片,空調裏發出輕微的風聲,漸漸的,有輕微沉穩的呼吸聲淺淺傳出。
一張病牀上,躺着一男一女,各自半邊,歲月靜好。
仔細看,男子嘴角笑意無限溫柔。
安靜寬大的車子裏。
關榆看了好幾眼坐在旁邊巍然不動的男人,幾次想張口,都忍了下去。
講。雷慰夜賞了她一個字。
我們去哪裏
喫飯。
關榆看了一眼他行動不方便的腿部,很是擔憂:在醫院裏喫飯不就可以了麼,爲什麼還要跑出來喫。
雷慰夜睜開了眼睛:不是我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