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女人,乖乖讓我抱 >309人肉扶手
    啊那還有誰

    熟人。

    終於在說完這兩個字後,他又閉目養神,不在開口。而關榆也很快知道他所說的熟人是誰了。

    車子平滑的在一棟飯店門前停穩,司機下車打開車門,關榆也跟着下了車。雷慰夜腿傷雖然沒有完全好,可是已經可以下地了,由人扶着的話,完全走動是沒有問題的。

    那個柺杖,自然而然就非關榆莫屬了。

    她扶着他一個米八幾的高個往飯店裏走,確實有些引人注目,也引來旁邊許多人的觀看。可這個男人目不斜視,一派鎮定,全身氣勢威嚴還在,彷彿沒有受傷般,閒庭信步的慢走。

    反觀關榆,在他身邊則成了一個人肉扶手。

    明明該狼狽是他,怎麼兩人的位置反而對調了呢,她鬱悶的想。

    進了大堂,關榆還沒來及得驚呼讚歎這裏面的裝修,就又被一羣西裝革履的類似這個酒店的工作人員給唬住了。

    雷慰夜看到這個陣仗也皺了眉。

    酒店經理立刻上前笑道:大少爺給我們打過了招呼,知道今天晚上雷局長要在這裏用餐,爲了不必要的麻煩,我們特意清了場,希望今天晚上雷局長用餐愉快。

    關榆站在一邊偷聽,正在迷惑這個大少爺是誰,就聽到雷慰夜的聲音:江墨人呢

    原來是江墨

    恐怕這個飯店也是他江家的產業吧。

    酒店經理彎腰立刻回答:大少爺只是給酒店打了個電話,人並不在這裏。

    嗯。雷慰夜淡淡應了一聲,示意她可以走了。

    人肉柺杖關榆只得繼續扶着他,在酒店經理的帶領下往包廂走去。

    包廂很大很寬敞,不愧爲五星級的大酒店,服務員更是井然有序的擺弄餐具,動作漂亮,聲音輕柔。

    那個,到底還有誰要來喫飯啊等到包廂裏只有他們兩個人的時候,關榆才又問他。

    雷慰夜擡起手腕看了看,視線一轉,啓脣道:人來了。

    他話音剛落,包房的門就被人推開,依次進來三個人,還真是熟悉的人。小石頭第一,雷藝蕾在中間,後面跟着的是神祕而又寡言的唐逸。

    只是這三個人今天晚上有些不同,平時小石頭跟雷藝蕾在一起總是會吵吵鬧鬧,今天居然格外的安靜。

    雷慰夜瞄了一眼兩人:怎麼了

    小石頭這才驚魂未定的開口:太他媽刺激了,剛纔那完全是現實版的速度與激情啊。

    雷藝蕾臉臉色蒼白的低罵:臭石頭

    唐逸看到她小臉一片慘敗,眉心微微擰起,伸手替她倒了杯茶放到她面前,又在她背上輕拍幾下,這些動作做的輕柔而又不動聲色,雷藝蕾本人沒發現,其他人也沒發現,雷慰夜看的卻變了變臉。

    臭石頭,我這輩子要是在坐你的車,我就跟你姓。雷藝蕾抓起水杯喝了一口,壓驚。

    小石頭哈哈一笑:跟我姓也是姓雷,氣糊塗了吧。

    雷藝蕾真氣着了,放下杯子後伸手去打他,小石頭輕輕鬆鬆側開她揮舞過來的拳頭,陪她玩的樂不思蜀。

    夠了。直到雷慰夜的聲音插進來,兩人才停了手,他一指小石頭:你說,怎麼回事

    小石頭聳聳肩,把前前後後都交代了。

    原來在來的路上,他發現有人跟着他,他快那人也快,他慢那人也慢,最後在紅燈過了的時候,跟着他的那輛車也不知道爲什麼突然不跟了,甩了他就往別外跑。

    小石頭一看有問題,立刻加大油門跟了上去。

    那車被逼的沒辦法,和他槓上了,兩車輛車就這樣在街道上上演了一出好萊塢的追車大戲碼。小石頭以前就是個飆車族,如今碰上個對他胃口的他的興趣自然被勾了上來,一時來了興致,也就顧不得旁邊還坐了一個雷藝蕾。

    等到小石頭盡了性,放過那輛車,來到酒店的時候,雷藝蕾已經面無人色,下車就直接吐了。

    所以啊,這不能怪我啊,只能怪你身體素質太差。小石頭還在一旁說風涼話,等我在帶你兜幾回風,你也就不會這麼沒出息了。

    雷藝蕾慘兮兮的趴在桌子上,拿一雙憤怒的眼睛瞪他。

    雷慰夜揉了揉額角:好了,蕾蕾她暈車你不是不知道,以後注意點。

    蕾蕾立刻淚眼汪汪:還是大哥你最好,不像這個臭石頭。

    小石頭張嘴還想說什麼,最後還是忍住了,目光一掃,注意到一直躲在角落裏的關榆,衝她咧嘴一笑,突然叫道:大嫂。

    咳咳

    關榆被他嚇得驚天動地咳嗽起來,一張臉都咳紅了,第一次在這個小石頭那裏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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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虧,關榆還是有些忌憚他的,沒想到這次見面他又是語出驚人。

    本來她一直默不出聲看着他們一大家子笑笑鬧鬧,覺得這樣的時光真好,還是被這塊石頭給揪了出來。

    小石頭被她逗樂了:不要這麼激動嘛,這聲大嫂我遲早要喊的。

    然後,關榆的咳嗽聲更大了。

    雷慰夜撇來警告的一眼,小石頭立刻收斂多了。

    關榆不像蕾蕾那樣火暴脾氣,逗她一下她還不還嘴,只拿一雙幽怨的眼睛看着你,敢怒不敢言。

    小石頭終於知道他這個冰山大哥爲什麼喜歡上了這個小丫頭,原來是欺負上了癮,欲罷不能了。

    包房裏五個人各自喫飯,雷慰夜與唐逸兩人淺淡着什麼,並沒有多喫。蕾蕾半趴在桌上有氣無力,關榆面對這麼多美食喫得格外開懷,小石頭拿着一雙筷子也沒有喫什麼,有一搭沒一搭的跟關榆搭話。

    說到高興或意見不同時,蕾蕾也會插進來一句話,然後在與小石頭爭執一句。

    總之,一切都很融洽。

    小石頭放下筷子,摸着下巴問身邊人:好喫麼

    關榆嘴裏塞滿了食物,含糊不清的點頭。

    你是不喜歡我叫你大嫂呢還是覺得不好意思呢他側了側身,壓低了音量,把剛纔沒說完的話題又挑了起來,要是換了其他女人高興都來不及,我可從來沒看過我大哥把其她女人介紹給我們認識的,你算第一個。

    關榆嚥下嘴裏的菜,聞言看了一眼與唐逸說話的雷慰夜。

    喂,來跟我說說,你跟我大哥發展到什麼階段了見她不答,小石頭乾脆一把勾過關榆的肩,曖昧的衝她眨眼。

    關榆動了動身體,有些彆扭。

    蕾蕾適時插了句話進來:小石頭你本份點,小心大哥砍了你爪子。

    她的聲音不大不小,正好可以讓兩個交淡的男人聽到,小石頭鬆開時候已經來不及了,雷慰夜的視線已經掃了過來,看到他的胳膊搭在關榆肩上,卻突然莫名其妙笑了一笑。

    小石頭被這一下笑得毛骨悚然。

    他自己的大哥他還不瞭解,一般衝你溫和笑的時候,那就代表,你要倒黴了。

    他趕快抽回了自己的手,規規矩矩坐好,討好的笑了笑:大哥,我聽說你這次受傷是爲民受的傷

    關榆雙眼頓時亮起,她還不知道他怎麼傷的呢。

    你的英勇事蹟我可聽人全說了,嘖嘖嘖,當時那麼多鱷魚你怎麼逃出來的還有哇還有哇,聽說你救的那家人要給你打面旗特意來感謝你呢怎麼就沒人送我一面旗幟來表彰表彰我呢。

    關榆聽得雲裏霧裏:鱷魚

    小石頭不瞭解其中一些事,聽她問,以爲她什麼也不知道,忙道:你不知道,前些日子鄰市發生了一次洪水,咱哥前去支援,被困在那個小山村裏長達八個小時,這裏面可是險象環生啊,英勇救人差點淪爲鱷魚嘴裏的美中餐

    他說的些關榆都知道,只是不知道他受傷的事是爲了救別人。

    可是這些都是好事,他爲什麼把這些事反而都壓了下來呢

    小石頭還中侃侃而談,雷慰夜打斷他的話:這些你從哪裏聽來的

    小石頭立刻笑得像個狐狸,一指蕾蕾道:咱妹子說的。

    雷慰夜目光又看過去,蕾蕾下意識的脫口:不是我,是他說的。

    她纖纖手指一指,方向正是旁邊的唐逸。

    原來是這樣。難怪前兩天在醫院裏,老頭子那意有所指的話。

    唐逸看了一眼毫不猶豫把他買掉的人,無奈的解釋起來:我沒想到她嘴這麼不嚴實。

    雷慰夜冷笑:我也沒想到你把這些事都告訴了她。

    唐逸卻笑的和藹可親:可是我相信你會處理好這件事,雖然有些棘手。

    哼,你還真看的起我。

    是你能力擺在那裏。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關榆聽得莫名其妙,用嘴型無聲的問同樣也一臉莫名其妙的蕾蕾:怎麼回事

    蕾蕾搖頭,表不知。

    小石頭則在一旁坐在觀虎鬥,哎,還是他比較英明神武,知道轉移注他家大哥的注意力來打消對他的怒意,看看,現在他完全置身世外,閒人一個了嘛。

    兩個同樣出色的男人說着一些在場人都聽得模模糊糊的話,關榆心裏隱隱猜測,這些跟自己好像都有關係,可是又猜不出跟自己到底有什麼關係。。

    蕾蕾怕兩個男人過完招後把怒氣遷到她身上,果斷的拉着埋頭冥思苦想的關榆借心裏不舒服想吐去了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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