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女人,乖乖讓我抱 >322你這是犯法
    你關榆心驚的出聲,你到底要幹什麼你想死我不想賠着你死,放我下去。

    她膽小怕死的樣子似乎取悅了他,雷慰夜輕笑了一聲,薄脣輕啓:放心,我還不想死。

    關榆死死抓着頭頂的扶手,心驚膽顫:那你那你要帶我去哪裏

    這回回答她的是一片沉寂。沒心沒着。

    他不說話,只是用行動代替了一切,猛踩油門。

    啊

    車子是在一棟別墅面前停下來的,雷慰夜把嚇得面色慘白的關榆從車上拉了出來,然後不由分說帶着她朝裏面走去。

    他熟門輕路的一路進去,掏出鑰匙打開大門,關榆才知道這原來是他住的地方。

    可是他既然有了房子,爲什麼還要住那個單身公寓。

    雖然是別墅,可是並沒有像電視裏演的那樣,一排排的傭人站成一排恭敬的等他回來腳下被地毯絆了一下,拉回了關榆胡思亂想的心神。

    雷慰夜一路沉默不語,直到把她帶到了二樓的一個房間裏,才放開了她,金口終於開了:從現在起,你給我老實的待在這裏。

    關榆倒抽了一口冷氣,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你要把我關起來

    雷慰夜抱胸一笑:你如果要這樣想,那隨你的便。

    真是個天大的笑話。關榆嘲笑着開口,哼了一聲,邁開步子就要朝房間門走去。

    我說了,現在你留在這裏,沒有我的允許,不準離開。

    橫裏伸出一隻胳膊,欄住她的去路。

    關榆不得不停下來,懶得理他:讓開。

    砰

    這次回答她的是房間門被大力關上的聲音。

    雷慰夜你到底想幹什麼關榆終於忍不住了,失控的大叫。

    我已經說過了。面對她的怒火,他反而淡淡的。

    做爲一個執法人員,你強行把我留下來,你知不知道你這是犯法

    知道。所以我才更要這麼做。

    你什麼意思

    雷慰夜看着她,眸光深沉,停下來目光復雜的看着她,就在關榆越來越疑惑的聲音中,他動了動脣,說:你好好休息。

    只留下這一句,他轉身便走。

    關榆氣急,彎腰就抓起茶几上的一個遙控器,想也沒想,對着他的後腦勺扔了過去。

    砰

    關榆傻了

    他身手了得,關榆從來沒有想過偷襲會成功的,以爲他會身手靈活的避開,可是他也不知道怎麼搞的,竟然不躲不閃,那堅硬的遙控器生生砸在了他的後腦勺上。

    時間彷彿靜止。

    過了很久,雷慰夜才慢慢轉過身來,臉色鐵青。

    關榆嚥了口唾沫,囁嚅着開口:對、對不起

    他一步步逼近,關榆自知有錯,心虛一步步後退,終於退到沙發邊上,退可退,她看了一眼一臉陰沉的男人,後怕的大聲叫:打女人的男人不是好男人,你別過來。

    腳下步子一頓,雷慰夜停了下來,看了一眼明顯很害怕的女人,他心裏微微的惱怒,他就真的這麼可怕不成。

    可怕極了

    關榆心裏默默的想,如果不是事先認識這個男人,見過這個男人溫情的一面,她發誓,她這輩子都不會想跟這個男人有任何的交集。

    她以爲他平時只是冷了些,不愛說話了些,可是今天,才讓她真正的感受到,他狠戾果敢,的的確確會讓人心生寒顫。

    站住胡思亂想間,猛的撇到他又要離開的背影,她立刻出聲,你是不是打算去對付顧大哥

    雷慰夜的轉過頭來看她,漆黑的眼眸深的如千年幽潭:你真的識識他

    關榆想也沒想:當然,我跟他從小一塊長大,顧大哥絕對不是什麼壞人,你們抓錯人了,或許你沒有抓錯人,你是故意的,你故意這樣做的,對不對

    雷慰夜心裏導火線被她一連躥的話給點燃,他不動聲色的上前,眼神在這一瞬間真正變得寒冷起來:他是誰

    關榆急着爲顧斯平辯論,沒注意到他的靠近,只是急不可待的解釋:他只是一個生意人,跟你沒有任何關係,更不可能做了什麼違法的事情,我保證,你們真的弄錯人了。

    你跟他是什麼關係

    她解釋了一大堆,他還是不相信,關榆有些生氣卻又有些無力:我說了,我們從小認識,我一直叫他大哥,如果你非要認爲我們有什麼關係,抱歉,我們真的什麼關係也沒有,充其量就是認識了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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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二十年。

    哦。雷慰夜幽黑的眸更深了:原來你們認識這麼多年了。

    關榆不明白他所想,徑直點頭:所以,以我對他的瞭解,他不是什麼壞人,你放了他吧。

    雷慰夜驟然上前兩步,關榆下意識的後退,結果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他居高臨下的看着她,眼神竟然有些冷:你對他有多瞭解

    關榆愣愣的,終於覺得有些不對勁了:你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雷慰夜彎下腰來,伸手擡起她的下巴,眼神在她一張臉上巡視,你會不明白我的意思

    她呆呆望着他,這一刻,只覺得他陌生極了,我我不懂。

    那我就來告訴你。

    話音一落,他的脣便準確無誤的落下來,隨之而來的還有他高大的身軀,輕輕鬆鬆將她壓在了沙發上,扣着她的後腦密密麻麻的吻起來。

    關榆過了初時的怔愣,就開始大力掙扎起來,可是她力氣小,根本抵不過他的力氣。

    他的吻讓她透不過氣來。

    唔放開我她微弱的反抗之聲從嘴巴里泄露出來。

    雷慰夜原本只是想出出氣的,可是這樣的過程中,她全身扭動,身體上帶來摩擦,他生理上很快就有了反應。

    他固定住她的腦袋,深深淺淺的吻,心裏卻想着這些日子以來跟她過的每一天。她簡單傻氣,這是以前他對她的評價,可是現在呢,他卻有些不確定了。

    顧斯平身份複雜,讓雷慰夜不得不懷疑他身邊的每一個人,所以他對關榆是有懷疑跟提防的。

    提防和不信任任何一個人,這是他的職業習慣和常年跟那些勾心鬥角的人在一起而養成的習慣。

    那天那個酒吧門口,關榆與顧斯平態度親密,不像陌生人。而那晚自己跟顧斯平過過招後,他也不知道爲什麼會覺得顧斯平那個危險,可能是職業習慣,他就隨便讓人查了查。

    這一查,結果讓他心驚。

    如果資料沒有錯,那麼他不得不懷疑關榆跟在他身邊的真實目的了。

    可是她那樣笨手笨腳,實在讓他懷疑不起來,就像現在一樣,她在他身下不滿的反抗,女人玲瓏有致的身軀像蛇一樣靈活,她難道不知道,在男人身下的時候越是掙扎反抗,越能刺激男人慾望

    衣服被一點點捲起,他手指像帶着火一樣掃在她皮膚上,滑過她的腰肢,遊移到她的腹部,然後一點一點向上,最後覆蓋在她豐盈上,隔着內衣不輕不重的揉。

    關榆剛開始是極爲反抗的,可是反抗無效,他還是強行堵着她的脣,強行打開她的牙關,舌頭強硬的闖進來,不由分說與她的丁香小舌糾纏在一起。

    這次的吻,跟前幾次都不一樣,以前他吻她,總是帶着些剋制,可是這些不同,她能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他釋放的慾望,關榆莫名的有些害怕起來。

    她想逃,身上的男人並不打算給她機會。他的一雙手像有魔力一樣,炙熱而滾燙,所到之處無不引起她的輕顫。

    他的一雙手慢慢移到她背後,找到內衣的暗釦,似乎想解開,可是試了好幾次,都不得而法,脣上的力道也放鬆了些,好像他的注意力都被引到了解開內衣暗釦這件事上。

    關榆趁他不備,嘴上躲過了他攻擊,將頭一偏,兩人糾纏的脣分開,她的脣掃過他的臉頰,正要張口罵他,可是他手下一使勁,自己的內衣居然就這樣被撕開了

    你關榆又羞又怒,罵他的話變成了質問:你怎麼用撕的

    雷慰夜眉間不耐,理直氣壯道:它礙着我了。

    那你也不能用撕的啊

    不撕,怎麼打開

    解開她一吼完,就見他點點頭,又說:先在已經開了,那我們在來做點別的。

    說完,一張脣又壓了下來,關榆這回死死緊閉着嘴脣,不放他進來,他也不着急,伸出舌頭一點一點描繪她的脣形。

    胸前少了內衣的遮擋,更方便他動作,他握着她的渾圓,不輕不重的揉。

    關榆道行不足,沒兩三下就被他逗得渾身無力,一個不慎,還是讓他闖了進來,他低低笑了一下,那笑聲裏分明有得意。

    一個偌大的房間裏的真皮沙發上,一對男女,姿勢撩人,男上女下。

    雷慰夜不是重欲之人,可每次在她身上總會讓他失控,她身材不是最好的,就連在親熱這件事她不是手段最高的,可偏偏讓他有種欲罷不能的感覺。

    手心裏的觸感實在好,讓他越來越心猿意馬,他一路往下,一雙手漸漸伸進她牛仔褲裏

    慾望憋的生疼,他心裏此時只有一個想法,他想要她,他要她。

    思及此,所有的動作更加狂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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