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女人,乖乖讓我抱 >359偷聽別人的牆角
    雷慰夜也坐下了,不答卻反而淡淡的叫了一聲:張嫂。

    張嫂匆匆忙忙跑過來,先生,什麼事

    爲什麼這個人來了沒人去通知我,還讓他在家裏來去自由。他一指喝茶的唐逸。

    張嫂見他臉色不好看,以爲自己闖了大禍,慌忙解釋起來:對不起先生,由於唐先生不是第一次,所以我並沒有去稟明,而且,而且唐先生也說了,他自己上去就好,不要我們下人大驚小怪。裏動裏上。

    雷慰夜冷冷一笑:那張嫂你說,這個房子的主人是姓雷還是姓唐

    對不起張嫂知道自己犯了錯。

    好了好了,這件事我來解釋,張嫂你下去吧。一直沉默的唐逸終於開了口。

    張嫂猶豫着看了一眼雷慰夜,見他沒說什麼,立刻退了下去。

    急了吧。唐逸突然又說了一句。

    雷慰夜視線掃過去,他挑眉道:你明知道把事情鬧大了會是什麼樣的後果,你還用了那麼多的關係,只是爲了能把她找到。

    你明知道把事情鬧大了會是什麼樣的後果,你還動用了那麼多的關係,只是爲了能把她找到。

    唐逸說着,一指樓上,意思明顯,那個她也很明顯。

    雷慰夜抿着嘴脣,並沒有答他的話。

    唐逸伸手替他倒了杯自己泡的茶,輕飄飄開品問:值得麼

    雷慰夜煩躁的開口,半是嘲諷半是冷笑,你來不會就是爲了偷聽別人的牆角和問我這樣的蠢問題

    當然不是。唐逸揚揚眉,聽牆角只是個意外,而這個問題,我卻是很想知道。

    那麼抱歉,我沒興趣讓你知道。

    唐逸喝茶的動作一頓,嘆了口氣後才說:阿夜,怎麼說我也是你小叔叔,你是不是應該尊重我一下。

    雷慰夜往沙發上一靠,如果想我要尊重你,那麼小叔叔你就應該做些讓我尊重你的事。

    知道他話裏是什麼意思,唐逸默然了一下後纔開口,我跟蕾蕾,不是你想的那樣。

    哦,那麼是那樣。雷慰夜也品了一口茶,好像不合他胃口的樣子,他皺了皺眉。

    唐逸卻半手裏的一盞茶給放下了,面色沉了下來:我來不是和你爲這件事爭吵的。

    我知道。雷慰夜點點頭,你的話說完了麼,如果說完了,恕我不遠送了。

    唐逸擰起眉,已經有了一絲怒氣:你知不知道這件事的重要性,c市這麼些年從來沒有出動過如此多的警察,而且是什麼警種都出動了,你鬧的動靜這樣大,卻只是爲了你的私事,你自己想想看,這件事捅到了你父親那裏,你該如何收場。

    相對於他的怒氣,雷慰夜卻顯的平靜多了,第一,我不認爲我做這件事只是爲了公事,秦旭那樣的一個大毒梟,來到c市這麼好的機會我怎麼可能會放過。第二,小叔叔你到如今都還沒有成家立業,想來也是不需要知道,自己的女人身處險境,我爲什麼會如此大陣仗做出這樣的事。

    唐逸本來還想在說些什麼,可是聽完後,終於是氣的一拍桌子而起,拂袖走了。

    看着他暴怒離開的身影,雷慰夜修長的雙腿疊起,愉悅的喝了口茶,終於是把剛纔心裏怒氣給全報了。

    誰讓你一個堂堂的省長,國家大事不處理卻跑來聽人家的牆角,自找的。

    -

    自從上次關榆被秦旭弄暈劫走後,她突然發現,雷慰夜好像身邊時時刻刻都帶着槍,以前她跟他在一起,從來沒有看過他身邊拿過槍,可是那天唐逸過來,他居然在枕頭底下摸出了一把槍。。

    關榆事後找過,很可惜,沒有在找着。

    某天無聊,兩人喫過了飯,關榆突然想起這件事,巴巴的跑過去問他:你是不是隨身帶着手槍呀我能不能看

    雷慰夜優雅的擦了擦嘴角,起身正打算往書房而去,淡淡道:沒有。

    哪裏會沒有,我那天都看到了,你就給我看看吧。她不死心,跟着他身後,在說了,你給看看,讓我摸摸,哪天要是碰到什麼不法份子,我也不至於傻到什麼都不會啊。

    原本邁步向前走的男人聽到她這樣的話後突然停了下來,斜睨她一眼,自顧自道:也是。

    關榆心裏一喜,哈巴狗似的點頭:那就給我看看。

    身長在新中國的關榆,在她二十二年的人生裏,第一次摸到了真槍,激動的心情是無法表達的。

    雷慰夜將子彈全下了,只留了個空殼子給她玩。自己到後花園里布置去了,等回來的時候,在看某個女人,初時高漲的情緒已經消怠,此時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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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窩在沙發上看一部偶像劇,很投入的樣子,而那把槍正被她丟在了一邊的茶几上。

    此情此景,雷慰夜好笑又好氣,一會兒的功夫,她倒是娛自樂了。

    不是吵着要玩槍,怎麼又看電視了他走上前也坐在沙發上,並一把將她拉了過來,讓她窩在自己懷裏。

    關榆雙眼繼續盯着電視,心不在焉的答:沒子彈的槍就跟玩具槍一樣,就是份量重了點,不好玩,你拿回去吧。

    雷慰夜下巴擱在她頭頂,陪她看了一會兒,他覺得無聊又無趣,而她卻看的津津有味,時不時大笑,時不時流淚。他的視線漸漸從電視上轉移到了懷裏人身上,其實,看着她生動的表情,比任何一部電視劇都要來得精彩。

    雷慰夜恍惚記起了兒時的一個夢,他的期待,他的未來,一副他規劃好久動魄驚心的藍圖,可是現在想來,那樣宏偉的所思所想,卻遠不及此時此刻眼前這樣真實的時光,有個人,有個房子,能填滿自己的心,很好,真的很好。

    靜謐的午後,寬大的落地窗前,一張沙發上,一對男女,相擁而坐,歲月靜好。

    電視裏是男女主角重逢後的畫面,在那人來人去的機場大廳裏,男主角將女主角緊緊抱着,想抱住了他的整個世界,他低下頭在她耳邊輕輕說了三個字我愛你。

    你說什麼

    關榆猛的回頭,睜着一雙淚水氾濫的眼,定定看着他,裏面充滿震驚。

    在剛剛那樣的時刻,她除了聽到電視裏面的那句我愛你,好像若有似無間,又聽到身後男人在自己耳邊極輕極輕的吐出了同樣的一句話。

    電視裏的插曲太過響亮,以至於她不確定,自己聽到的是電視裏的那句,還是真的是抱着自己的這個男人說的。

    其實女人有時候矯情的很,男人爲自己做了很多,多到已經是愛的成份了,可是她還是想聽到自己愛的那個人親口說出那三個字。

    你剛剛,是不是有說什麼

    關榆側過頭來看他,一雙手抓着他的胳膊,有些緊張的問。

    雷慰夜笑笑,伸手拿起遙控器將電視給關了,笑容如常:沒有。

    沒有

    可是剛纔她明明好像有聽到他的聲音。

    走吧。

    關榆正在狐疑間,雷慰夜起了身,也將她一塊帶了起來,往後花園而去。

    就這樣關榆迷迷糊糊的時候被他帶了出去,她還以爲他會帶她去哪裏,沒想到他卻帶她到了後花園。雷慰夜重新將槍上了子彈,打開保險,來到她面前,看着她說:我現在教你怎麼開槍。

    關榆傻了,你說什麼

    看好了。雷慰夜站在她旁邊,十米開外的地方是剛纔關榆在看電視而他過來的設的靶子,他一動不動看着前方,嘴裏卻緩緩道:先把自己穩住,然後雙手緊緊握住手槍,瞄準目標,打開保險,然後扣動扳機。

    隨着他話音落下的同時,半空中徒然響起砰的一聲巨響,關榆整個人都瑟縮了一下,嚥了口唾沫。

    別怕。

    雷慰夜輕輕笑了一下,然後伸手拉過她,將槍放到她手裏,然後手把手的教她,教她如何瞄準,如何上膛,如何扣動扳機。剛開始關榆還會緊張,可是開了幾槍後,她膽子大了起來,漸漸的也就自己掌握槍支了。

    雷慰夜站在一旁看着她開了一槍,鼓了鼓掌,又將她手裏的槍拿了過來,看了一眼遠處的靶子,實話實說:在我看來很差勁,可是對於你一個新手來說,很了不起了。今天先練到這裏,改天我們在來。

    關榆隨着他往屋子裏走去,看到他把槍收好了,眼饞的開口:我要是學好了,你會不會給我一把。

    中國公民私藏槍支可是犯法的。雷慰夜斜睨她一眼。

    關榆挽了他的胳膊,他人很高,她要穿高跟鞋站在一起才能看起來跟他登對,此時她穿着拖鞋,恨不得整個人都掛在他身上,眉眼彎彎的笑道:那執法人員的家屬也算犯法麼

    雷慰夜腳下步子一停,側頭看着她,嘴角含着笑。關榆被他的笑看的心裏毛毛的,戳了戳他,怎麼了我說錯什麼了麼

    你剛纔說的話,他頓了頓,微微揚起音調,顯示着他的好心情,那算是在向我索要身份,和向我求婚麼

    關榆一愣之後立刻大怒,狠狠掐了他一把,他不痛不癢的樣子,反而一低頭,託着她的後腦勺欺上了她的脣。

    脣舌絞纏,津液相融,有種天荒地老的感覺。

    其實已經臨近中秋,已經不在是春夏,關榆在心底問自己,可她爲什麼聽見了花開的聲音,難道是春天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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