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女人,乖乖讓我抱 >360房子的主人
    兩個人負了傷,都在家裏養着,明明那天那個孫醫生過來的時候,說雷慰夜的情況要比她嚴重許多,爲什麼好的人卻先是他,反觀自己脖子間卻還要包着又傻又笨的紗布。

    不如,我把這個紗布拆了吧。關榆提議。

    正在家裏辦公的某個男人想也沒想就拒絕:不行。

    可是很難看啊,而且又不舒服,在說了,我感覺已經好了。關榆說着就要伸手去解繃帶,說不定好了呢,這些天一點感覺也沒有。

    雷慰夜眼疾手快的起身一把按住她的手,搖頭:別想。

    關榆眼珠子一轉,妥協道:好吧好吧,我不拆就是了,你忙你的,我出去補個覺。

    由於這幾天沒去上班,有許多手頭上的文件正等他簽署,雷慰夜點了點頭,放她去了。關榆一出了他的書房就直奔臥房的浴室,然後對着鏡子慢慢將紗布解除了,果然如自己意想的一樣,真的好的差不多了,只是結了條難看的疤,正結着痂。

    這個一弄下來,人也輕鬆多了,關榆動了動脖子,剛一打開浴室門的,整個人就傻了。

    你你是誰

    門外面站着一個四五十歲左右的男人,不胖不瘦,不高不矮,關榆從來沒有看過這個人。

    來人看到她時也愣了一下,接着像是很快又明白過來了一樣,開口解釋起來:我聽到這裏面有動靜,所以進來看看。頓了頓,又問,阿夜在麼

    關榆戒備的盯着他:你到底是誰不說我可叫了,還有,你是怎麼進來的

    男人皺了皺眉,不悅的看着她:這位小姐,你不是這個房子的主人吧,如果可以,麻煩你告訴這個房子的主人在哪裏。

    關榆想了想,這個人應該是認識雷慰夜的,否則也不會找到這裏來,想了想,點頭說:我來你去。

    男人點了點頭:那麻煩了。

    關榆帶着他出了主臥房,來到走廊上,方向正是雷慰夜的書房,可是還沒走兩步,就看到了雷慰夜的從書房裏出來,她一喜,連忙跑了過去,急急開口:我碰到個陌生人,就在那裏,你看。

    說完,一伸手指過去,雷慰夜先是聽着她說的蹙了蹙眉,然後順着她的視線看過去,整個人一怔,然後目光沉了沉,開口道:雷叔。

    關榆站在旁邊一愣。

    短短的這幾秒鐘裏,雷慰夜已經思量了一遍,心裏大概有了底,然後牽了關榆的手來到中年男人面前,介紹起來:雷叔,這是關榆。小榆,這是雷叔,跟我了我父親四十年,是我們雷家的親人。頓了頓,側頭看她,目光溫柔,叫人。

    關榆趕緊回神,乖巧的開口叫人:雷叔叔你好。

    中年男人名叫雷震,就如雷慰夜口中所說,跟了雷邦國四十年,也就是雷慰夜的父親。他看了關榆一眼,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然後又開口對雷慰夜說:首長叫我來找你。

    父親有沒有說是什麼事雷慰夜問。

    雷震說:還是你親自去問吧,首長現在正在樓上,你跟我過去吧。

    雷慰夜抿了抿脣,用手指了指樓梯的方向:在樓下的客廳裏

    是。

    沉默了一會兒,雷慰夜伸手拉了關榆,看着她道:跟我一塊去。

    關榆還沒說話,雷震卻面露猶豫,阿夜,你父親並不知道你這裏有這位小姐,而且他也只是想單獨的見見你。

    感覺到她的小手一僵,雷慰夜用力的回握過去,淡淡的卻毋庸置疑:小榆不是外人,遲早要見我父親的,今天正好,藉着這個機會,讓他們兩個人認識一下。

    說完,不待雷震說什麼,不由分說拉了關榆的手就往樓梯方向而去。

    關榆在中途抽了抽自己的手,怯怯說道:還是你一個人去吧,我去房間裏等着你

    別鬧。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雷慰夜低聲打斷。

    關榆撇了撇嘴,深深呼吸了一口氣,要來的總要來,這個傳說中的首長大人也是要見的,去就去吧,不就是一個老頭,還能喫人了不成。

    確實能喫人

    這位首長大人的目光看着你恨不得把她喫下去一般,關榆站在雷慰夜的背後,一動不敢動,看了一眼坐在客廳沙發上的老人後,被他那深沉威嚴的目光嚇得在也不敢直視,索性低下了頭,一直看着自己的腳尖。

    雷慰夜以同樣的方式介紹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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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沒等雷慰夜開口,關榆這回更爲乖的開口喊道:雷伯伯你好。

    哼

    哪裏知道,自己的笑臉,換來的卻是這位首長大人的冷哼,她摸了摸鼻子,又低下了頭。

    雷慰夜目光沉了沉,開口問道:爸,您過來有什麼事

    雷邦國擡起一雙虎目注視他良久,然後纔開口:我來幹什麼我來幹什麼想必你早就知道了,你說你在c市鬧出那麼大的動靜,我能不來麼

    在這件事,雷慰夜並不想與自己的父親爭辯,所以也就什麼話也沒說,情緒淡淡。

    雷邦國一生三個子女,是極其看中這個大兒子的,可對他也是最嚴厲的,見他不說話,他臉色板下來,怎麼不說話還是你沒什麼話說

    如果父親你想聽解釋,那我的解釋就是這只是一件極其普通的工作,我並不需要向您解釋什麼,或是有什麼好說的。

    放肆雷邦國大怒,一拍茶几,茶几上的茶杯都跟着跳了跳,一臉鐵青,你這是什麼態度

    關榆本來低着頭數低上有幾顆灰塵,突然一聲暴喝將她嚇了一大跳,忍不住又擡頭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中年男人,體態不胖,由於坐着,看不出實際身高,倒是精神抖擻,發起火來嗓門也大,看起來身體也是硬朗的人。五官之中雷慰夜鼻子倒是跟他爸挺像的,都是又高又挺,給一種沉威的感覺。

    她這邊心裏正在胡思亂想,哪知道那嚴厲的老頭一個眼神射過來,關榆立刻低下頭,心裏砰砰跳着,卻聽到老頭的聲音說:你給我解釋解釋,這個女人是怎麼回事

    雷慰夜伸手將關榆拉了出來,姿態稍顯親密,卻漫不經心的說:哦,我正想這兩天帶她回家一趟,沒想到您過來了,那就先讓她認識認識您,改天我在和她回家去見見母親。

    她是什麼女人,你就隨隨便便把她領回家。雷邦國依舊沒有正眼看關榆,只是盯着自己的兒子,語氣卻突然淡了下來,你沒成家前你的私事我也不想管的太多,只是靈靈既然已經從國外回來了,你就該把身邊不重要的人清一清,別讓靈靈心生不快。

    關榆在一旁聽得心裏牙癢癢,知道這老頭的一翻話是說給自己聽的,意思是叫她趁早滾蛋。

    雷慰夜眉宇間已帶了三分不悅,可是對面那個人是自己的父親,他只得硬生生忍着,卻將話挑明瞭:靈靈跟我的協議已經達成,我們不會結婚,這件事我會親自上門去跟吳伯伯說,時間不會太長,也就是這幾天的事。

    好好好,你真好,長本事了,想必雷邦國已經是氣瘋了,一連說了三個好字,面帶怒容,你什麼時候做的這樣決定,我這個做長輩的都沒允許,你真是不知道是想說什麼難聽的話,可最後還是忍住了,又緩了緩臉色道:婚姻是大事,怎麼能容你們像過家家一樣的說取消就取消,我不會同意,你吳伯伯也不會同意。

    雷慰夜卻是面無表情的,父親你都說婚姻是大事了,可是卻怎麼會有這麼荒唐這麼草率的婚事,在沒有我們的同意下,就指腹爲婚,難道不是極爲荒唐,極爲可笑。

    雷邦國一震,虎目擡起,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雷震也蹙了蹙眉,上前兩步勸道:阿夜,別這樣跟你父親說話。

    雷慰夜卻挑了挑眉,似笑非笑:雷叔叔難道不覺得現在這個社會還有指腹爲婚的事出現很可笑麼

    雷震清了清嗓子說:首長這是爲你好,況且,靈靈姑娘很好,阿夜你跟她很是登對。

    我不會娶她。雷慰夜面色冷了下來。

    雷邦國被他氣的似乎又想拍茶几,關榆眼皮一跳,看着他的那隻大掌,哪知那隻大手在半空中頓了頓,又緩緩放下了,這隻手的主人似乎平復了一下心情,然後纔開口:靈靈哪裏不好

    她很好。

    那爲什麼不娶她

    雷慰夜嗤的一笑:那是雷家想娶的媳婦,並不是我想娶的人。

    雷邦國嘴角下沉,那你想娶誰

    一句話出來,客廳裏靜了靜,關榆卻心跳加速,因爲旁邊的男人慢慢執起了她的手,一字一句道:娶人可以,就是她了,不會在有第二個人。

    關榆有些呆,緩緩側頭看他,而雷慰夜也剛好側過頭來看她,衝她安撫性的笑了笑,目光裏一片溫柔,其實剛纔那樣的一句話出口後,他心裏彷彿也有某種決定就此定下。

    正如他說的,娶人可以,就是她了。

    關榆混混沌沌的腦子裏還是有些發懵,她從來沒有想過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他會說娶她,當着他父親的面,不是開玩笑的,她從他眼睛裏看到認真的含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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