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女人,乖乖讓我抱 >383她媽媽是個小三
    兩個人在十米開外的地方站住,艾美直接入主題:你的話到底是什麼

    宋思思卻瞟了她的肚子一眼,這個孩子是剛纔那個男人的吧。

    艾美冷了冷臉:看來你沒什麼要對我說的,那麼我先走了。

    說說說。宋思思立刻出聲叫住她,我說,我說,我這就告訴你。

    艾美扶着肚子轉過了身。

    宋思思表情收了收,冷意從眼梢裏泄出來,她終於開口說道:關榆是我同父異母的姐姐,她就是人們口中常說的,見不得人的野種,她媽媽是個小三,是個勾引人的舞女。

    宋思思一字一句說完了,說的清楚而分明,艾美也全都聽了進去,可是聽完後,她卻笑了一笑:這是你們的家事,跟我沒有任何關係。

    怎麼會跟艾小姐你沒有關係呢。宋思思撩開臉頰邊的一縷長髮,你想想,一個小三生的孩子能登的上大雅之堂麼。

    艾美垂了垂眼,似乎在思索她話裏的意思。

    宋思思看了一眼她,又繼續說:雷家在c市算得大家族,這樣的人家不會同意一個家裏無權無勢的女人進他們家門,而你想想,如果雷慰夜的父母知道了關榆是這樣的出身,他們會怎麼想而這些外界的媒體,一直關注雷家的那些媒體,知道了雷家的長子跟一個小三生的女兒在交往,又會發揮他們想象力,怎樣的亂寫一通。

    艾美擡起眼睛來看她:你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爲什麼要跟我說這些

    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要你幫一幫我。宋思思也不瞞她,直接跟她說:你討厭關榆,而我也同樣是,既然我們目的一致,那麼爲什麼不能聯手將她處在高高的天下拉下來。。

    艾美很自然的接了一句:那麼到時候,她一定會摔的非常慘烈,無法翻身。

    宋思思揚脣一笑:不錯。

    可是,就在她以前她會答應的時候,艾美卻臉色一頓,可是,我爲什麼要幫你

    宋思思蹙眉:你不是很愛雷慰夜,他們兩個分開後,你不就能跟他在一起了。

    艾美伸手撫了撫肚子,抿着脣角沒有說話。

    只是這樣一個簡單的動作,便讓宋思思明白了,她肚子裏的孩子不是雷慰夜,就算雷慰夜跟關榆分開,她也不會在跟雷慰夜有任何可能。

    在這一瞬間,宋思思覺得,就連老天都站在關榆那一邊。

    不僅所有人都在乎她,就連老天都幫她。

    這是爲什麼

    不好意思,你的計劃實現不了,我想我該走了。艾美擡起雙睛,突然出聲。

    等等。宋思思慌忙開口,生怕她走了,情急之中脫口而出,你想不想出一口氣,哪怕不能得到雷慰夜回心轉意,你想不想將心裏那一口濃恨的氣發泄出來。

    艾美定住,看着她。

    你跟雷慰夜認識在先,我能看的出來,你愛極了他,可是他卻爲了一個認識半年的一個女人,如此對你,你難道不心寒不恨他麼

    艾美眼神微動,裏面的陰冷之色一轉而逝。

    宋思思知道說中了她的心思,也說動了她,繼續又說道:不爲別的,只爲你自己,能讓你出一口氣,而他雷慰夜必須付出代價,你愛了他這麼多年,必須要讓他明白,你不是說丟就能丟的垃圾,你有尊嚴

    你要我做什麼艾美突然出聲打斷了她的話。

    宋思思從包裏拿出一張相片,艾美伸手接了過來,宋思思說:這是我父親的相片,如果雷慰夜的父母不相信你的話,那麼這張相片會是很好的證明與證據。

    艾美一句話也沒有說,只是拿了相片轉身走了,只是心裏默默的在想。雷慰夜和關榆,你們自以爲雙方的愛堅如磐石,固若金湯,可是卻從不知道,越是堅固的感情,卻是一觸即潰,不堪一擊。

    因爲,這種感情,容不得外界一丁點的破壞,只需一絲一縷的因素,你們都會瓦解潰崩。

    昨晚從醫院回來的時候,已經快將近九點,回來後老爺子打聽了一翻,洗完澡上牀休息的時候,已經是十點鐘了。

    可是,出了這樣的事,關榆哪裏會睡的着,她睡不着,雷慰夜自然也睡不着,兩個人卻同時不發一言,卻緊緊抱着對方在黑暗中一直睜眼到了凌晨。

    而這樣的結果就是,早上十點鐘時,兩人才漸漸轉醒。

    關榆幽幽一動,雷慰夜便也跟着醒了,卻仍舊閉着眼睛,只是搭在她腰上的手收緊,將她帶了過來,一隻大掌伸到她腹上,細細的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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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擦,用微不可聞的聲音低聲說道:早。

    關榆嘻嘻一笑:你在跟誰說早

    雷慰夜將臉埋在她脖子間,懶散的開口:當然是跟我老婆兒子說。

    她原本只是打算逗逗,卻沒有想到他突然大膽的來了這麼一句,關榆心裏一酸一甜,翻轉了個身,往他懷裏拱去。

    他睡醒後的聲音更外嘶啞,卻憑添一份性感,低低的笑:小豬。

    關榆不理他,人過去後就把嘴脣湊上去胡亂的吻,雷慰夜低喃一句:沒刷牙。

    他雖然這樣說,可是卻伸手按住她的腦袋,深深淺淺纏纏綿綿的吻起來,都有了很大的力氣,似乎要將對方融入自己的身體,這樣才能守着心底某些慌亂的感覺。

    一夜過去,雷慰夜下巴上露出扎人的鬍渣,刺的關榆很癢,她眉眼彎彎的笑起來,一邊笑一邊放開了他,伸手去推他,想要躲開。

    想跑。雷慰夜卻不讓,一伸一勾,很快把她拉了回來,又重新死死按住,看她笑的開心,他喉間溢出低低沉沉愉悅的笑,看我怎麼收拾你。

    關榆跟他在一起這麼多日子,膽子越發的大了起來,現在他說話一點威懾力也沒有了,她反而調皮的眨了眨眼,一臉媚態的問:你想怎麼收拾我呀

    兩人在廝摩間,身體發生碰觸,雷慰夜早就有了反應,她如今這樣的一撩撥,他倒吸了口冷氣,腹下繃的越來越緊他看着她的眸子漸漸深邃濃墨起來。

    偏偏關榆還不識相,拿一隻小手在他胸膛前畫圈,曖昧的問:說呀,怎麼不說了,你想怎麼收拾我呀。

    雷慰夜一把按住她不安份的小手,猛的起身,將她身子一轉,立刻壓在了身下。關榆笑着大叫一聲,兩隻腳蹬他,卻被他藉機分開,腰間用力一挺,用他甦醒的某物頂着她的花心。

    嗯

    關榆渾身一軟,立刻忍不住發出軟軟的呻吟聲,聽得雷慰夜頭皮一陣發麻,呼吸粗喘起來。兩個雖隔着衣服,可是關榆卻能感受到他分身處的昂揚,那樣炙挺的貼着自己,她臉紅心跳,身子更加酥軟沒力。

    他一邊細細麻麻的吻落下來,一邊動手解她的睡衣,關榆腦子裏迷濛一片,很快她的衣服就被他扒光了一半,只剩下一條內褲時,關榆想到什麼似的大叫:等等等一等。

    雷慰夜不耐煩的啃咬着她的耳垂,做完在說。

    嘴角抽了抽,眼看他就要挺身進來,關榆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雷慰夜喫痛,動作停了停,好看的雙眉死死皺起,哭笑不得看着她:你幹什麼你

    關榆氣喘的說:我懷孕了。

    雷慰夜黑線:我知道。

    說完,動手又將也緊閉的雙腿打開,關榆原本不讓,可是力氣不敵他,她差點把守不住,好在還有一絲清明,就在他快要得逞時,她幾乎是立刻的說:大夫說了,三月之內不能行房事,否則對胎兒不利。

    一句話,像一瓢冷水迎頭潑下。

    慾望像燒的正旺的火,飄忽兩下,終於是慢慢熄了下去。

    身上的男人肌肉僵硬的厲害,關榆一動不敢動,怕自己惹毛了他,讓他什麼也不顧就這樣吃了自己。

    良久後,雷慰夜才紅着眼,咬牙切齒的吐出一句:是哪個庸醫說的這些話

    關榆弱弱的回他一句:應該是你找的庸醫吧。

    雷慰夜忍了又忍,實在忍不住,就像一個人餓了三天三夜,面前放着一盤豐盛的菜餚,那人正準備大快朵頤的時候,那盤菜去突然被人端走,讓他只能眼睜睜看着。

    這就是隻能看不能喫的痛苦。

    又過了好半響後,雷慰夜才慢慢動手,替她將自己親手剝下來的衣服一件一件穿上,穿的過程中,關榆一直提心吊膽,生怕他一個忍不住,將她給辦了。結果還好,穿完後,雷慰夜翻身從身上起來,留下一句:我去洗澡。然後就去了浴室。

    而在一個秋高氣爽的早上,某位警官因爲慾求不滿,去洗了他入秋後的第一個冷水澡。

    人跟人麼。

    兩個下樓喫完了早餐,老爺子也從外面走了進來,關榆有些窘,一個爺爺級的人物,比她年長那麼多,卻起的那樣長,反觀自己,日頭三竿了,她卻纔起來。

    早餐是特意準備的營養早餐,關榆因爲心裏有事,所以喫的不是特別多,老爺子一看就皺眉:不行不行,小丫頭怎麼喫的這樣少,這樣可要餓壞了我的重孫吶。

    爺爺。關榆有些好笑,我肚子裏的孩子還沒成形呢,現在哪裏能餓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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