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女人,乖乖讓我抱 >409楚楚可憐
    圍觀的人漸漸把目光聚到他們身上。

    跟我走。

    雷慰夜突然丟下這三個字,轉身就走,走了兩步,卻發現身後沒有動靜,他回頭一看,關榆還傻傻愣愣站在原地,他心裏的火越來越大,沉着臉朝她走過去,把她強行帶走。

    直到上了他的車,關榆纔算反應過來,狹小的空間裏只剩下他們兩人,呼吸之間都盡是他的氣息,關榆莫名的想逃。

    你想幹什麼她只動了動肩膀,雷慰夜就彷彿察覺到了她的目的。

    關榆不敢看他,聲音不自覺的低下去:我要下車。

    砰的一聲,車門突然門打開了,關榆一驚之下擡頭看過去,他眼眸裏的怒氣已經沒有了,取而代之是一片冷漠,他看着她,平淡的說:你要下去你就下去吧,可是這一次你要是走了,從今往後你就別在出現在我面前,否則,到時候我絕對不會對你這麼客氣。

    他是故意的,他一定是故意的,明知道在對他的威脅她不敢,因爲她以後還想在見他,可是他卻這樣逼她,威脅她。

    毫無徵兆的,眼淚突然掉了下來,她止也止不住。

    該死的雷慰夜煩躁的看着她,你哭什麼

    關榆不說話,只是無聲的落淚,彷彿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她也不知道爲什麼會哭,可是忍不住,她就是忍不住。半年裏來的日夜思念,她終於看到了他,而他卻要跟別的女人結婚了。現在,他還能捏着她的死穴,狠狠的威脅她。

    她知道自己離不開他,知道自己想着他,她也不能離開這輛車,她一邊伸手抹淚,一邊伸手將車門帶上來。

    只是這樣一個動作,讓雷慰夜的身體重重一顫,他錯愕的看着她,他說那些話也只是嚇唬嚇唬她,哪裏捨得真的不去看她,可是她現在這樣做,卻讓他心裏更加的煩躁,半年前那樣說走就走的人是她,現在在他面前哭的楚楚可憐的也是她。

    不是他在逼她,而是她在逼自己。

    她到底要他怎麼樣要他怎麼樣她纔會高興

    車廂裏只回蕩着關榆小小的啜泣聲,壓抑的、隱忍的,同樣也是傷心的,那些聲音聽在他的耳朵裏,讓他心裏也格外的疼。

    關榆低着頭擦眼淚,旁邊卻突然伸出一隻手來,修長的指尖拿着一張紙巾,她沒有看他,卻一手接過了紙巾,鼻涕眼淚一股腦的擦起來。

    見狀,雷慰夜乾脆把紙盒扔到了她的身上,索性讓她擦個夠。

    兩個人誰也不說話,雷慰夜更是點燃了一支菸,沉默的抽起來。

    咳咳刺鼻的煙味讓關榆忍不住咳了出來,她擡頭看過去,旁邊的男人手指間燃着煙,眉頭緊鎖,偶爾將煙送到嘴裏吸一口,菸頭明滅,煙霧繚繞,她愣愣看着他,就連咳嗽都忘了,喃喃道:你以前不抽菸的

    雷慰夜微微一怔,看了她一眼,打開窗戶,將手裏的半截煙給扔了出去,想了想,索性又將窗戶全部打開了,讓煙味散了,他才又重新關了上來。

    這裏是地下室的停車場,很安靜,偶爾有一兩輛車會開出開進,關榆一直緊緊看着旁邊的人,雷慰夜卻在這個時候突然回頭看了過來。

    她一驚之下,立刻收回了目光。

    擡起頭來。雷慰夜卻說,擡起頭來看着我。

    咬了咬脣,關榆剛一擡頭,雷慰夜的大手就攫了上來,狠狠卡着她的下巴,強迫她看着他,他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問:爲什麼不下車爲什麼不離開這裏

    他這些話出來,關榆就覺得他是故意的,她覺得他在逼他,你是要把她卡在喉嚨裏的那些逼的她吐出來。

    雷慰夜看着她,聲音低低沉沉傳出來:爲什麼不說說啊

    他的手上用了幾分勁,強迫她的嘴打開,關榆像是被他逼到懸崖邊,她用力的捶打他,啞着聲音吐出他想聽到的話來:你要我說什麼說我不想離開這個車子,還是要我說不想離開你對啊,你說我要是今天離開了這輛車,你以後就不會在見我了,我怕了,所以我不想離開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男人狠狠的扯過來,然後又狠狠的吻住。

    半年之後的吻,如同被積蓄的水,得到釋放,就會無比洶涌,誰也控制不住。

    關榆明知道這個吻不該在繼續下去,可是她卻沒有推開他,要她推開他,她辦不到。

    她想念他,想念他溫暖的懷抱,想念他親密的吻,想念他身上的氣息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推波助瀾的方式,他們兩個人像乾柴烈火,一點即着,一碰就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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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記憶中的感覺再次襲來,關榆伸手回抱住了他,對於他的索取,她也迴應着他。

    這個吻並不溫柔,粗魯中帶着激烈,雷慰夜一隻手按着她的後腦勺,動作很大,在她嬌嫩上的嘴脣上啃咬,很快就有血腥味瀰漫在小小的空間裏,就算如此,兩個人也還是沒有分開,他伸出舌頭一點一點將她下嘴脣上鮮紅的血液舔舐乾淨,全部嚥下腹去,動作邪魅而瘋狂。

    關榆迷茫的看着他,他嘴脣上沾着她的血,突然對着她緩緩一笑,關榆還沒有反應過來,他突然伸手大力的將她從座椅上提起來,然後分開她的腿,讓她坐到了自己的腿上。

    荷爾蒙從他們身體裏急劇散發出來,互相吸引着他們,雷慰夜不由分手按下的脖子,再次吻住了她,這次長舌直驅而入,在她口腔裏掃過每一處她的甜美,津液相纏,身體相纏,曖昧而濃重的喘息聲此起彼伏。

    他的手從她的衣襬下面進去,一路遊移而上,冰涼的指尖像是帶着火種一樣,讓她皮膚泛起細小的疙瘩,全身輕顫,他來到她的豐盈處,直接推開內衣重重揉捏,像是在懲罰一樣。關榆半是愉悅半是痛苦的呻吟,這些細小聲音聲音聽在他的耳朵裏,讓他頭皮一陣一陣的發麻,身體緊緊的繃成一條皮筋。。

    車廂裏本來就開了暖氣,這樣的激烈運動讓他們雙方都燥熱起來,甚至有細小的汗從他們的額頭上冒了出來。

    冬天已經過去,現在算是早春,關榆穿了一條裙子,短裙下面穿了一條黑色的絲襪,那光滑的觸感令雷慰夜每一塊細胞都沸騰起來,他的身體已經憋的難受,沒有費事的脫掉兩人的衣服,他直接拉開褲子的拉鍊,放出他的慾望。

    全身軟的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樣,關榆像一灘春水一樣靠在他的胸膛上,他突然伸手來到她的裙底,讓她渾身一震。

    他直直看着她,看着她的眼睛,他的雙眸已經燃上慾望的濃墨,而手裏卻在她身體上動作,在她絲襪上扯出一個小口,然後她只聽出刺啦一聲,襪子已經徹底報廢。

    半年多沒有被人碰過,關榆的身體格外敏感而緊窒,他進來的時候她有些疼,眉眼全都皺在了一塊,這樣的表情卻惹的他低低笑了出來,他輕咬着她小巧的耳垂嗤笑道:真醜。

    身體如同被放在沸水裏翻了一遍,關榆全身紅通通的,一怒之下俯身發狠的咬了他一口。

    嘶

    她這樣的動作讓她身體內部收縮,夾的他一個沒忍住差點繳械投降。

    好半天后過了一陣極致的快感,雷慰夜纔算回過神來,他扶住了她的腰,突然一個大力的動作。關榆一時候沒有忍住,手臂往後撐過去,卻不小心按到了喇叭,汽車裏發出尖銳刺耳的的聲音來,嚇得他們前面一個剛開動的車急急剎車,見他們這邊沒有動靜,沒過一會就聽到了那車主罵罵咧咧的聲音響起來,還降下車窗,朝他們這個方向豎了箇中指。

    直到那輛車走了,關榆才才窘迫得從已經笑得不行的男人胸前擡起頭來,她惡狠狠的瞪着他:都怪你。

    怪我雷慰夜似笑非笑的挑眉,怪我什麼這樣

    啊

    他一面說一邊挺腰,又死死按着她的腰部往下壓,全身如死一般的快感從頭略過腳,烏黑的長髮四散開來,隨着她的動作而來回晃動,她白色的肌膚,黑色的發,也晃花了雷慰夜的眼。

    完事之後,關榆已經累的不行了,躺在一旁的副駕駛椅上閉着眼睛好像是睡着了。

    雷慰夜替她整理好衣服和頭髮,目光復雜而深沉的看了她一眼,他自己也靠在了椅背上,卻突然重重嘆了一口氣。

    怎麼難道把你累成這樣,體力不支了

    調侃的聲音響起,雷慰夜側目看過去,關榆還閉着眼睛,嘴角卻掛着壞笑,他嘴角一勾,彎腰過去,在她耳邊曖昧的吐息:我是不是體力不支咱們回家再說,到時候看我怎麼收拾你。

    回家

    這樣簡單的兩個字,卻突然讓關榆眼睛裏發澀。

    好啊。而她卻突然睜開了眼睛,歪頭對一邊的男人燦然一笑,我看你回家了怎麼收拾我。

    彷彿心照不宣般,他看着她也是一愣,接着笑了一笑,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頂,溫聲道:你先睡吧,到家了我在叫你。

    車子平順的滑出去了,十分鐘之後來到那個半山腰的別墅。

    雷慰夜停下車準備下去的時候,這次卻發現她真的睡着了,可是表情卻不怎麼安穩,想來是睡的不怎麼好,秀眉微微擰起,睫毛一直輕微的顫動,然後突然有顆晶瑩的淚珠順着她的太陽穴流下來,然後就泯沒在黑色的長髮裏,臉頰上只餘一條長長的淚痕,漸漸乾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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