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女人,乖乖讓我抱 >410先生回來了
    良久之後,他終於慢慢伸出手去,輕輕在她眼角擦拭,可是他什麼也沒抓到,低緩的嘆息從嘴裏輕泄出來,他低下身去,在她耳邊輕聲道:小豬,起來了,我們到家了

    迴應他的卻是她一個巴掌拍過來,他眼明身快的避開,躲過這驚魂一掌,愣愣看着,睡的香甜的某個女人模糊的嘟噥:別吵

    雷慰夜哭笑不得,無語半響後,他認命的下車,來到另外一邊,打開車門將她從裏面抱了出來。

    進到屋子裏的時候,張媽明顯一愣,等看清他懷裏的人是誰時,又是一驚,接着又是一喜,在富貴人家裏主事這麼多年,她早就變得比一般人反應快,立刻說道:先生回來了。真好,關小姐也回來了,我等一下做些關小姐愛喫的飯菜,要是關小姐醒了,肯定會高興的。

    麻煩張媽了。雷慰夜淡淡回了一句。

    張媽呵呵笑了兩聲,忙說道:不麻煩不麻煩。

    雷慰夜不在說什麼,抱着懷裏的人上了樓,將到放到了牀上,沒想到她一沾牀就突然抱着他的胳膊不撒手,很緊,他拽都拽不出來。

    低頭看着她的睡顏半響,他笑了笑,將鞋子脫了,擁着她一起睡下了。

    這一覺睡得更外深沉,這是這半年裏來關榆從未有過的,這半年裏,在h市,她總是睡不好,有時候半夜會驚醒,然後猛的從牀上坐起來茫然的看着黑漆漆的房間,一醒就在也睡不着,這一坐,也就是到天亮。

    而今天,現在,她卻睡着格外好,很安心,像是在一個安全的圈子裏,那個溫暖的圈子把她重重疊疊包圍着,這種感覺安全令人心安的感覺,像極了小寶寶在媽媽子宮裏時的安全。

    眨了眨眼睛,她睜開了雙眸,入目的卻是另外一張睡顏,高挺的鼻樑,薄薄的嘴脣,關榆愣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自己在哪裏,這個人又是誰。

    而她也是剛剛纔反應過來這不是在做夢,她以爲她還在h市,而身邊出現的這個男人是她夢見到,直到她的一隻手撫上他的臉頰,如此真實的觸感,才令她恍神,這一切都是真的。

    就在她手指離開的那一瞬間,雷慰夜也驚醒了,別的人剛睡醒後眼神都是處於朦朧迷茫的狀態,而他,眼神卻清明而犀利,直到看清是她的時候,他才漸漸收了那份銳利。

    什麼時候醒的他又重新閉上眼睛,聲線有些嘶啞的問她。

    關榆像個小貓一樣往他懷裏鑽了鑽,回答道:剛剛。

    嗯。他應了一聲。

    片刻後,關榆擡起頭一臉黑線的問他:你在幹什麼

    雷慰夜把她往上提了提,讓自己的臉舒服的埋在她的胸前,他老實回答:不是我想幹什麼,是他想幹什麼

    這個他指的是某人的老二。

    關榆冏:

    而他這些話的時候,已經把她的腿擡了起來,讓她纖細的雙腿纏上他精壯的腰,自己挺身,一點一點的融進了她的身體裏。

    關榆沒有阻止,或者說想阻止的時候他已經達到目的了,她在他溫柔的動作裏淪陷,然後又順從的將自己全部交給他,從身體到靈魂,在到她一顆鮮活而跳動的心。

    頭頂的花灑傾瀉出溫暖的水,將身體慢慢暖和起來,雷慰夜簡單的洗了洗,剛關上花灑,就聽浴室外面咚的一聲,接着然後有人哎喲一聲,痛苦的一叫。

    他心裏一跳,拽了浴巾就匆匆奔了出來。

    地上鋪的是地毯,摔在上面並不感覺到疼痛,只是應該是好久都沒有打理了,關榆一摔下來,就揚起一層灰,嗆的她咳嗽幾聲,一擡頭,就看到一雙筆直而修長的雙腿,在往上,就看到他一具完整的倒三角形身材,那腹肌上有晶瑩剔透的水珠正往下滑

    還不起來雷慰夜好笑的看着她,你說我怎麼一會沒看着你,你就這麼狼狽了。

    被他連拉帶拽的拖起來,關榆裹着一身被子,不好意思告訴他,自己是不小摔到了,只是摸了摸鼻子問道:我的衣服呢

    雷慰夜沒有多想,隨手一指牀上:那不是,你眼睛長哪裏去了

    關榆也沒多想的就脫口而出:不是這個,我是問我以前的衣服呢,怎麼我找了半天,一件也沒有找着。

    她不小心摔到還不就是因爲這個,她裹着被子下來找衣服打算去洗澡,可是衣櫃裏除了他的衣服還是他的衣服,她的一件衣服竟然也沒有了,她顧着找衣服,沒注意到腳下,被子太長,一不小心踩到結果就摔了一下。

    她問完後,好久都沒有得到他的回答,關榆一隻手拉着胸前的被子,一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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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在衣櫃裏翻找,嘴裏喃喃:奇怪了,以前就放在這裏的呀,怎麼一件也沒有了。

    她那個時候離開,並沒有帶走一樣東西。

    穿我的吧。雷慰夜從她背後過來,按住她翻衣服的手,從下面的抽屜裏抖出一件他的t恤,他的衣服很大,給她足夠可以當裙子穿。

    意識到了什麼,關榆慢慢轉身,環顧屋子裏一圈,現在她才發覺問題所在,這個房間裏已經沒有了屬於她的痕跡,她以前這個房子佈置一切,全是是她的氣息,而如今,這一切都不存在了,她買的沙發,她買的窗簾,她用心弄的一切,都已經沒有了。

    關榆收回視線,定定看着他問:我的東西呢

    雷慰夜很平靜的看着她:我扔了。

    三個字,代表了一切。

    原來不是什麼事情都可以假裝沒有發生過,她跟他分開了半年,有些東西物是人非,早已經不存在了。

    半年前,是自己主動離開的他,是在這個房子裏發生的,她那個時候那麼決絕,他丟了她的東西也是應該的。是應該的,她這樣告訴自己,可是心裏還是止不住的一陣失落。

    而她也不應該質問他,這是他的房子,他有權處理一切,關榆擡起眼皮來笑笑,說道:沒沒事。我我我去洗個澡。然後接過他手裏的衣服,轉身要去浴室。

    半年,六個月,182天。雷慰夜卻突然出聲,這些日子以爲我天天在想,你肯定會主動回來。可是一天一天過去,我的手機,我的房門,從來沒有因爲你而響過一次。

    身體一顫,關榆因他的話而停下步子,卻沒有勇氣回頭,她不敢面對他,更加不敢看他的眼神。

    這樣多時間裏的日日夜夜,是個正常人都無法忍受,雷慰夜是在大年三十那天突然爆發的,他只是白天回了一躺雷家,跟父母喫一餐團圓飯,他自己就匆匆回來了。

    在那裏也沒有意思,一家人無言以對,沉默根本不像一個過年的節氣。

    他回來後看着空蕩蕩的房間,這裏面全部是她的氣息,全部是她的影子,就還那個時候他跟她分開了三個多月,可是他彷彿還能在這個房間裏看到的身影來回穿梭,像個遊戲花叢蝴蝶一樣。

    那天夜晚,半山腰上的有許許多多的情侶專門開車上來放煙花,而他卻坐在院子裏,將她的東西,她用過的東西,全部拿出來燒了,看着那些火蛇一點一點吞沒她的東西,他突然又像回過神來一樣,鬼使神差的撲上去將那些火花撲滅了,可是東西已經燒燬了,已經沒用了。

    大年三十那天,他到外面站了一夜,第二天就被蕾蕾發現,送進了醫院。

    而也就是從那天起,他絕口不提關榆的名字,把家裏重新換新一翻,從此彷彿他的人生裏沒有她這個人一樣。

    直到現在,現在她又重新站在了他的面前。

    這一次,我告訴自己,如果你還是不會出現,那麼我將徹徹底底的忘了你。雷慰夜開口,關榆猛的轉身,看着她臉上一閃而逝去的慌亂,他勾脣一笑,你沒有讓我失望,你出現了。

    關榆心裏苦笑:可是,你卻要結婚

    還沒看出來麼他打斷她的話。

    什、什麼

    這個結婚是假的。

    假的

    雷慰夜抱臂看着她,關榆突然反應過來,尖叫一聲:你是說,沒有結婚這件事你不會跟吳靈靈結婚

    真笨。他如剛開始兩人認識的那樣嘲笑她。

    腦子裏回憶起在h市顧斯平說的些話,關榆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那麼報紙上的那條新聞也是你故意的,故意讓我看到,目的就是爲了看我的反應,看我會不會來c市。

    看來我這次賭對了。雷慰夜不置可否一笑。

    關榆半響無語,最後糾結的看着他,心裏卻還是有些心驚,如果她這次沒有出現怎麼辦,如果不是湯水淼用那樣的謊話將她騙過來,那又該怎麼辦

    我我去洗澡。她突然轉身去了浴室。

    洗完澡後關榆並沒有馬上下去,因爲她不好意思去,穿着他寬大的睡衣,她怎麼好意思去樓下給張媽看笑話。所以不管雷慰夜怎麼說,她也不動,就是窩在沙發裏看電話。

    雷慰夜拿她沒辦法,看了她一眼後,突然沉默的轉身出去了。

    正在看電視的關榆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進來了,進門後就說:我給張媽他們放了假,屋子裏現在一個人也沒有,就我跟你,下面有一桌子的菜,你要是還不想下去,那我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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