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女人,乖乖讓我抱 >412能力出衆
    幾個人都紛紛站了起來,雷慰夜來到關榆面前,旁若無人的親了親她的額頭,才說:我要回局裏一趟,你要是無聊就讓小蕾留下來陪你,要不就出去逛逛,晚上等我回來。

    關榆點點頭。

    這一個星期沒有去工作,局裏雖說沒亂,可是都在猜測他怎麼一個音信也沒有,要不真的非等着自己回去,雷慰夜也是不願意走的。

    他走了,老爺子纔開口發話:行了,小蕾你們都回去吧,我留下來。

    爺爺,大哥都說了,讓我留下來陪小榆。蕾蕾挽着關榆的胳膊,撅着嘴撒嬌。

    老爺子被她的樣子逗笑:好了好了,你乖一點,我還有事跟小榆說。

    蕾蕾,我們走吧。湯水淼這時出聲,強行拉了蕾蕾的手就往外面拖,兩個人你拉我扯的終於還是出去了。

    偌大的房子裏又安靜下來。

    丫頭,陪老頭子我到外面走走吧。老爺子收回目光,突然說道。面子個還。

    這棟別墅半山腰上,四周有山有水,平時很是清淨,而且也很涼爽。房子面積很大,前院是修了個車庫,後院裏卻是一片光禿禿的,只有一片青草地,還有一些靶子而鍛鍊身體用的器材。

    這裏是雷慰夜常愛來的地方,關榆還記得,半年前他教自己在這裏怎麼用搶,怎麼打靶。如今她又一次來到這裏,摸到了那些靶子。

    幾個孫子裏面,阿夜我是對他最嚴厲的。小時候他就表現出對搶支這方面驚人的天賦,我當時很高興,知道他長大以爲絕對能成器,所以對他也就格外嚴厲。老爺子也站着那些草靶面前,他一說話,留着的鬍子也跟着一顫一顫,他也不負衆望,果然越來越出息,我和家裏人的願意是讓他從軍的,可是他有自己的想法,他退伍後就直接入了警,爲這件事他爸當初還跟他吵過一陣子,後來他能力出衆,沒過幾年就成績赫赫,一而再再而三的往上升,是他同齡裏面最有能力的一個。

    關榆能想象的出來那些年屬於他的驕傲,這樣的一個男人愛着自己,她真該滿足了。

    老頭子看着她笑了一笑,繼續說:他的能力不可能只限於當個小小的警察局長,他將來會有更大的做爲,會光宗耀祖,他的前途會一片光明,甚至更大。

    我知道,他從來就不是淺灘遊蝦,應該鷂鷹展翅。關榆摸着手指下的草靶,那些靶上還有彈孔的痕跡,是他能力的證明。

    看了她一眼,老爺子欣慰的點點頭:丫頭你說的對。接着面色一沉,話鋒一轉,又說:你知道我剛纔在樓上他跟我說了什麼麼

    關榆搖搖頭,她是真的不知道。

    老爺子沉吟片刻方道:半年前起,上頭就有意調他的令,把他升到安防部裏讓他歷練歷練,可是因爲你的事,他連着進了兩次醫院,又因爲過了一次春節,這件事也就一直這麼停了下來,到了今年,中央裏再度有了這層意思。

    關榆不知道老爺子跟她說這些話的意思,也不敢貿然插嘴,所以就這樣一直靜靜聽着。

    可是,就是剛纔,在樓上,他居然告訴我,他不會接受這份升遷。

    老爺子突然這樣說,眼神也直直看過來,關榆被老爺子這樣凌厲的眼神嚇了一大跳,忍不住退後了兩步。

    哈哈。老爺子卻突然又笑起來,丫頭,你這樣看我做什麼,難不成我還會吃了你不成。

    老爺子年輕的時候打過越南戰爭,瞪起人來全身上下有股戾氣,跟平時那個和善可愛的老爺截然不同,所以關榆纔會有些害怕。

    爺爺,他爲什麼不肯定接受太陽漸漸出來了,有些曬人,關榆一邊問一邊往一棵大樹下走。

    老爺子也跟着她身邊走,卻意外的沒有答話。

    過了很久後,關榆才又側目看過來,重複的問了一遍:爺爺,他爲什麼不肯接受

    因爲你。老爺子這纔開口說道:半年前你離開的原因我都已經知道了。你是個好孩子,單純善良,可是卻因爲你父親的身份你也受着牽連。

    早春了,樹木草叢都已經發芽,是生命是希望,可是爲什麼關榆卻感覺她心裏的生命和希望漸漸進了寒冷的冬天。

    看她的樣子,老爺子低低嘆了一口氣:你和阿夜在一起,那就是他的家屬,可是他的家屬必須是身世清白,沒有前科,這些丫頭你都有。但是你父親的事卻影響極大,說不定最後那小子會因爲這件被開除黨籍,那麼以後,別說升遷,就是前途也不可未知。

    一陣風吹過來,周圍的樹枝沙沙做響,老爺子等了半天,終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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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忍不住開口問:丫頭,你明白了麼

    一直看着遠方的關榆突然收回眼神,靜靜說了一句:我明白,這一趟,我本不該回來的。。

    晚上雷慰夜回來的時候,關榆正百無聊賴的坐在客廳裏看電視,電視上放着周潤發演的上海灘,裏面的愛恨情仇讓人動容,關榆看的很入神,電視裏恰好正發着許文強朝馮程程的父親開了一槍,手槍砰的一聲響起,電子鎖的大門也在這一刻響了一聲。

    現實與虛幻中關榆有些分不清楚,讓她嚇了一大跳,好半天都沒有回神,直接熟悉的男聲響起:幹什麼呢你,這一驚一乍的樣子怎麼不開燈說着,屋子裏瞬間亮如白晝。

    辨了好久,關榆才認出了是他,立刻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過去接下了他手裏的公文包,又替他鬆了領帶。

    平淡而無聲的一切,像極了一對尋常的夫妻。

    察覺到他一直在看着自己,關榆摸上了自己的臉,笑起來:我臉上有金子啊。

    金子沒有,倒是有一朵花。

    天花板上的吊燈傾泄出像水一樣的銀光,灑在她的臉上,在她精巧的小臉上開出如夢如幻的花朵。

    我以前不知道,原來你也可以這樣讓人醉生夢死。他低低沉沉的聲音說着,像古雅的醇厚的大提琴一樣,讓人不知不覺的沉醉。

    兩個人含情脈脈的看着,就在雷慰夜低下頭快要碰到她的脣時,關榆頭一偏,躲過了他的吻,嘻嘻笑道:你還是先去洗個澡吧,敲你這一身風塵僕僕的樣子。

    確實,他今天去了很多地方,處理了很多的事,這一個星期積在一起的事,差點讓他累趴下了。

    雷慰夜笑了一笑,伸手擰了她的臉一把,然後摟着她上了樓。

    舒服的泡了個澡,自己喜歡的人又動手爲他做了豐盛的晚餐,俗話說飽暖思淫`欲,雷慰夜把窩在沙發上看電視的關榆拉到了自己的腿上,一雙手又開始不規矩起來。

    關榆這次沒有攔着他,反而陪着他嘻嘻哈哈鬧了一陣,等兩人氣喘吁吁的時候,已經從餐廳轉移到了客廳。

    等等。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關榆卻突然從他懷裏出來,出聲阻止。

    老着有然。雷慰夜耐着心思問她:怎麼了

    我放的洗澡水沒關,否則等一下該漫出來了。說完,不等他反應,一溜煙跑了。

    關榆再度從臥房裏出來的時候,沒有直接下樓,而是去了書房,因爲剛纔在她轉身跑的時候,雷慰夜在她身後喊了一句,所以她直接來書房裏找他。

    因爲剛洗了澡的緣故,所以關榆身上帶着沐浴露的清香,就連空氣裏都散發着微甜,她還沒有進來,雷慰夜動了動鼻子,已經擡起了頭。

    過來。他衝她招招頭,關榆立刻乖乖過去,又被他拉過去坐在了他的身上。他一隻手摟着關榆的腰,一隻手拿着純黑色的鋼筆在工作,關榆百無聊賴的看着,突然問:你一向都不把工作帶回家的,怎麼今天例外了。

    以前不管有多忙,雷慰夜總是在警察局裏將工作弄完了,頭一次看到他帶工作回來,她還是感到很新奇的。

    嗯,這幾天積的文件太多,恐怕是三天三夜也弄不完,不想你一個人待在家裏,索性帶了回來。

    他一邊說,一邊還在低頭工作,漫不經心的,卻讓關榆震了震,檯燈露出淺淺的光,打在他立體的臉上,讓他的臉半明半暗,卻又意外的暖。

    今天他一回去警裏就接收到了上級的批評,然後像山一樣的工作壓了下來,一直沒完沒了的拼命到現在。

    怎麼了剛看完一份預估與歹匪作戰計劃,肩頭突然一沉,雷慰夜合上文件,笑着看了一眼趴在自己身上的關榆。

    沒事。關榆輕聲的說。

    剛纔那隻拿鋼筆寫字的手慢慢放到書桌的抽屜上,雷慰夜從裏面拿出一個絲絨盒子,然後遞到了關榆面前。

    關榆懶懶的把眼睛瞥過來:這是什麼呀

    話一說完,也清楚明白了看清了那個方形盒子,心裏突的一跳,關榆驀地睜大了眼睛,身體瞬間變直,愣愣說:這是這是不會是吧

    嗯,是的。雷慰夜看她緊張的樣子就好笑,他把她離開的身體拉近了些,笑着說:打開看看。

    關榆本能的拒絕:不要。

    她也不知道爲什麼要拒絕,可是她怕,是真的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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