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女人,乖乖讓我抱 >413心型的紅鑽
    今天上午,老爺子跟她說了許多,幾乎都是在圍繞着雷慰夜,講他年少時的奮鬥與驕傲,他沒有靠家裏人,而是全憑自己,一步一步走過來,走到如今這一步。

    老爺子離開前只對她說了一句話:阿夜很不容易,他就像一塊璞玉,如今正是開發期,雕琢的好,他的餘生會大放光彩,否則,將會黯淡一生。

    從老爺子離開到雷慰夜回來,關榆一直在想一個問題,她和他在一起,究竟是在幫他還是害他。

    如今,結果不言而喻。

    她不想成爲一個別人口中所說的絆腳石,她更加痛恨自己會牽絆他,將他困在這小小的一隅。

    老愛出神雷慰夜又氣又怒,爲什麼怕打開,難道還怕我在這裏面放了個蛇不成。他說着,放開了她,自己伸手去將那絲絨盒子打開了。

    擺在關榆眼前的,是一顆超級大鑽,更是罕見的紅鑽。

    鑽石是已知最硬的自然生成物質,沒有什麼東西可在鑽石上劃上痕跡,這樣的美麗的石頭自然也被男男女女把它看成是愛情和忠貞的象徵。

    而紅鑽更是難得罕見的,此時正靜靜躺在盒子裏的就是一顆紅鑽,還是一顆心型的紅鑽。

    關榆在愣了幾秒鐘後,突然一捂眼睛誇張的說道:趕快關上,這麼大的鑽,你想閃瞎我的凡夫俗眼啊。

    耳邊傳來幾聲低低的笑,雷慰夜伸手將她的手拿了下來,從盒子裏拿出鑽石來遞到她眼前,問:喜歡麼

    這麼漂亮的東西誰不喜歡呀。燈光下,鑽石的菱角發出閃亮的光,關榆挪了挪眼睛。

    可是我看你好像不是很感興趣的樣子。雷慰夜頗爲頭疼的說,都說女人都愛鑽,她怎麼就這麼難搞。

    關榆哈哈一笑:我也很感興趣啊。只是我自己知道,什麼樣的人戴什麼樣的東西,這樣美麗而且價值連城的東西不屬於我,我怕我消受不起。

    啪的一聲,雷慰夜一把將那絲絨盒子蓋了起來,半是惱怒半是不悅的盯着她:你知不知道我現在在幹什麼

    呃關榆尷尬了一下:請說。

    他完全被她打敗:難不成你還看不出來,我現在是在跟你求婚。

    有沒有這麼遲鈍。

    愣了好半響後,關榆的眼神纔算慢慢有聚焦,她看了一眼那顆鑽石,又看了一眼雷慰夜,突然很輕的問了一句:你真的能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麼

    半年,她跟他分開了半年,不是半天。

    我介意。在安靜中,雷慰夜慢慢開口,可是我更加在意你會不會回來,會不會答應我的求婚。

    他拿起她的一隻手,將她的無名指伸直,將那顆戒指一點一點送到她的指節上,可是突然,關榆的手一動,驀地從他手裏抽了出來。

    戒指沒有拿穩,就這樣當着兩個人的面,落在了地上,發出叮的一聲,刺耳又響亮。

    就在戒指觸及到她手指的那一瞬間,關榆像被火星子燙到了一樣,她飛快的將手指抽了回來。

    而雷慰夜拿戒指的手也生生頓住。

    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關榆心裏一慌,立刻解釋起來:你我我沒有帶戶口本

    這真是個糟糕的解釋,關久一說完後,就恨不自己抽自己兩個大嘴巴子,她瞄了一眼看過去,瞥到雷慰夜拿戒指的手收了回去。

    我們談談。他突然開口。

    這樣一說,關榆就從他身上起來了,雷慰夜也沒有攔,隨她去了。

    你說吧。她坐在一邊的椅子上一臉平靜。

    從他的角度看過去,柔柔的燈光正好打在她臉上,像是蒙了一層穿不透的時光面紗,朦朦朧朧的,雷慰夜看不清她的樣子,所以不知道她心底究竟是怎麼想的,人有些煩躁的將臺將隨手一撥,燈光打在角落裏。

    他的動作幅度雖然小,可是還是被關榆看到了,她擡起眼皮來看過去,兩個人的視線在半空中相匯,半明半暗的房間裏,她的眼睛漆黑晶亮,像某種可憐的小動物。

    最終還是雷慰夜投降,他開口,聲音輕了下來:這半年,我們可以當作沒有發生過。

    關榆一愣,卻笑了笑:真的可以麼

    可以。雷慰夜肯定的給她答案。

    因爲他的話,關榆起了一絲恍惚,可也只是一瞬間,她又想起了躺在h市病房裏的植物人父親。雷慰夜肯定不知道她的父親還活着,而她也不能告訴他,因爲自己的父親現在還是個死刑犯。

    父親落的這副下場,她從來沒有怪過他,警察抓罪犯,那是他的職責,她不怪他。同樣的,關榆也從來沒有埋怨過自己的父親,每個人都有權利選擇自己的生活方式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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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存方式,父親那樣的身份,是他自己的選擇。

    也正是這樣,她和雷慰夜之間,彷彿橫亙着一條無形的鴻溝,無法跨越。要麼樣裏。

    半年前我曾經答應過你,我要娶你,現在我將實現我說過的話,那麼你呢,你會不會忘記你曾經點頭同意過。見她一直不開口說話,雷慰夜率先出了聲,眼神灼灼。

    他這樣一說,遠久的記憶噴涌而來,關榆記起有一次他跟她說,如果她乖一點老實一點,他說不定以後會娶她,那個時候她聽了第一個感覺就是決得這個男人真渣,明明跟自己在談戀愛,還有那樣欠扁的語氣跟她說那樣的話,可是第二個感覺就是心跳加快,臉紅耳熱,他說他,會娶她。

    那個時候是真的很高興,可是現在,高興之外還有害怕。

    嘴角彎起一抹笑,關榆淺淺的看着他:你能不能給我時間考慮考慮。

    出去

    她的話還沒落地,他啪的一聲將那戒指盒子扔到了抽屜了,冷着臉朝她丟出兩個字。

    慢慢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關榆看着他,他卻沒有看過來,低着頭拿着筆在看文件,彷彿當她是空氣。

    關榆知道他生氣了,而且還是極怒,她看到他下巴旁的兩邊肌肉僵硬的跳動。

    最後看了他一眼,關榆咬着脣離開了。

    一直等了很久,久到睏意襲來,眼眼無法睜開,躺在牀上的時候,他都還是沒有回房間來。

    一直都沒有。

    第二天.

    沒有做夢,也沒有人吵她,關榆就這樣自自然然的醒了,她從牀上爬起來,一眼就看到牀頭櫃上小紙條,是他沉勁有力的筆跡樓下有早餐,別忘記喫,我去局裏。

    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進來放的這張紙條,關榆一點也沒發覺。

    將那紙條前前後後看了一遍,關榆整齊的放好,這纔起來洗漱喫早餐。剛到樓下一看,張媽卻在廚房裏忙碌,在這個房子裏一個星期沒有看到過任何外人,所以關榆愣了愣。

    關小姐起來了,那正了,早餐還是熱的,關榆現在過來喫吧。張媽在圍裙上擦了擦手,跟她打招呼,又說:昨晚我收到通知,說今天可以回來上班了。

    關榆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徑直來到了餐桌邊。

    早餐喫到半飽不餓的時候,門鈴響了,關榆剛站起身,張媽已經走了過去,她就又坐了下來。張媽打開門一看,門外的人她不認識,便問道:你找誰

    請問關小姐在麼

    啊在在。張媽說着,回頭叫了一聲,關榆擦了擦嘴,離開餐桌過來,看了一眼外面的人,皺了皺眉:請問你是

    那人很是恭敬的開口:關小姐,老首長有請。

    老首長

    老首長是誰

    反應了好半天,關榆纔算明白這個老首長是誰。自從跟雷慰夜在了一起,發生了很多的事,關榆比以前謹慎多了,她沒有立刻跟那人走,而是問:真的是雷首長要見我,我不能平白無故的跟你走。

    那人錯愕了一下,似乎從來沒有見到像她這要的人,最後那人撥通了電話,然後電話給關榆,關榆在電話裏聽到那個威嚴而沉穩的聲音。

    走吧。關榆把手機給她,拉開門出去了。

    在去見雷父的時候,關榆一直在想,不知道雷父爲什麼要見她,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車子很快來她來到那個熟悉的住宅,一路有人帶着,關榆很快被人帶到了雷父的書房。

    一進去,關榆就看到坐在方形書桌前的雷父,她很平靜的走過去,雷父擡起頭來看她,眼神銳利而清亮,有些逼迫人心,若是在半年前,在這樣威懾力的目光下,關榆一定會不敢直視,可是現在不同。

    坐吧。半響後,雷父收回了目光,示意她坐下。

    謝謝。關榆禮貌的點頭,她坐下後,不在含糊,直接問了出來:不知道伯父今天找我來有什麼事

    雷父看了她一眼,也開門見山:關小姐要怎樣才能離開阿夜

    剛纔一進到這裏,關榆就注意到了雷家沒什麼人,蕾蕾不在,陳母也不在,她心裏隱隱就知道了雷父找自己會說什麼,果然,雷父的話跟她心裏猜的八九不離十。

    我以前攔着你們在一起是因爲阿夜跟吳家有婚約,半年前婚約的事解決了,我也沒多說什麼了,原是想你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我這個老頭子也不管了,可是後來知道了你父親的事,我在也坐不住了。雷父緩慢的說起來,這其中的關係和其中的厲害,我不說,關小姐你這麼聰明,肯定能想的到,你的身份和身世會給他帶來多大的阻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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