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女人,乖乖讓我抱 >427你又跟他好了
    誰都不知道她這五年裏其實比任何人都痛苦。

    放開她

    安靜的走廊裏,突然響起一道聲音,只是這聲音不怎麼友善。

    關榆順着聲音來源處看過去,逆過的原因,她有些看不清,伸起一隻手在眼前擋了擋,遠處有個身形修長的人走過來,他的背影有燈光和陽光在身後暈開,彷彿從時光機裏走出來一樣。

    看清楚來人的面貌,關榆怎麼樣也想不到會是雷慰夜。

    他不走了麼不是很生氣的走了麼爲什麼又回來了

    雷慰夜來到他們面前,居高臨下的看着,冷冷的注視着:放開我兒子,沒聽到我說的話麼

    他從遠外而來,就看到關榆和關門靠在這個男人身上,像一家人那樣,他心裏的無名火騰的一下就冒了出來。

    顧斯平從驚訝裏回神,還沒有說話,關門搶先開了口:爸爸你怎麼來了接着看眼睛滴溜溜的一轉,炯炯有神,像兩顆閃亮的大葡萄,爸爸,你手裏拿是什麼是給我喫的麼

    瞧着他一臉興奮的樣子,雷慰夜臉色柔和了許多,揚了揚手裏袋子道:有很多好喫的,要不要

    要

    那就過來爸爸這裏。

    關門毫不猶豫的從顧斯平身上滑下來,屁顛屁顛跑到雷慰夜身邊,小狗一樣的嗅了嗅鼻子,可憐的說:爸爸,我餓了,我要喫。

    雷慰夜伸手將他抱起,沒有在看其他人一眼,將關門抱到遠處的一張椅子上和他坐下,然後打開包裝袋,拿出了美味佳餚,關門歡呼了一聲,然後開始大喫起來。

    顧斯平看着那邊的場景,剛纔溫和的神情早已經不見了,他轉頭看着關榆,皺眉問道:孩子的事他知道了你又跟他好了

    原來他剛纔離開是去買午餐了,他還記得關門沒有喫東西,所以特意出去買了東西回來。

    原來他不生氣的丟下她一個人走了。

    關榆,你有沒有聽到我在說什麼,一個人到底在傻笑些什麼顧斯平受不了她這樣子。

    啊關榆回神,訕訕一笑:顧大哥你說什麼,我沒有聽清楚,能不能在說一遍。

    顧斯平耐着心思重複了一遍問題,關榆老實的回答他: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麼知道關門的事的,我也沒有主動去找他,只是很偶然的一個機會,我現在待的雜誌社要做一個專訪,那個人就是他。

    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顧斯平也不在多說什麼,只問了她一個問題:你現在想怎麼樣打算和他破鏡重圓,重新再在一起

    對於顧斯平的問題,關榆從來沒有奢望過,她澀澀一笑,回答了他:當年我自導自演了那麼一齣戲,從來就沒有想過會一直瞞着他,他那麼聰明,總有一天會查出來的。我只求他現在不要恨我,原諒我就行,哪裏還想着跟他重新再度走在一起。

    她沒出息的樣子讓顧斯平咬牙切齒,恨鐵不成鋼的說:你就不能想想別的,誰都可以,爲什麼還想着跟那個男人要有聯繫要我說,你當初就不應該回國,待在國外有什麼不好,我會給你安排好一切,讓你的生活無憂無慮

    顧大哥。關榆笑了一笑,打斷他的話,這五年裏我很感激你爲我做的一切,如果沒有你,我更本不可能在那邊生活的那麼久和那麼好,可是那裏畢竟不是我的家。

    那不是她心之嚮往的地方,她牽掛的人在c市,在自己現在站的這片土地下。

    顧斯平順着她的視線看過去,雷慰夜和關門坐在椅子,兩個人的確是父子,就連坐姿都是那麼的相似。

    你打算怎麼處理你們之間的關係他問。

    關榆收回視線,嘆了口氣:我也不知道,先這樣吧,船到橋頭自然直。

    顧斯平正要說話,手機卻響了起來,他接了電話只是簡單的應了兩聲,然後就掛了電話,關榆用眼神詢問他,他說道:我有些事,就先走了,晚上我在過來值班,你回家好好休息。

    關榆剛要拒絕,說不想麻煩他,顧斯平用不可商量的語氣說道:就這樣安排。你就算不爲你自己想,也爲關門想想。

    猶豫了片刻,關榆還是點頭答應了:麻煩你了。

    我走了。

    顧斯平往前面出口處去,來到雷慰夜面前時卻突然停了下來,關榆在遠處看着,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一個坐着一個站着,本來說話說的好好的,顧斯平突然發威,一把拎住了雷慰夜的衣領,兩個人互相對峙,關榆正要過去,顧斯平突然放開了了雷慰夜,然後頭也不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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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了。

    想了想,她還是走了過去,雷慰夜平靜的坐在那裏,彷彿對剛纔發生的事都忘記了,時不時喂關門兩口湯喝,關榆站在他們旁邊不知道該說什麼,有些尷尬和鬱悶。

    片刻後關門喫完了,雷慰夜對替他擦乾淨嘴巴,然後將他牽着往前走,關榆一言不發的跟在後面,雷慰夜終於皺眉停了下來:你幹什麼。

    關榆躊躇的看着他,還沒說話,雷慰夜下巴一揚,不耐煩的說道:跟着我幹什麼,喫你的飯去。

    順着他指着的視線看過去,是他們剛纔坐的地方,關榆看了他一眼,沒有說什麼,回身慢慢走了過去。

    飯菜叫的是外買,都是幾樣可口開胃的小菜,除了色香味俱全外,這些菜,都是關榆愛喫的。

    關榆在離他們不遠處的椅子上坐下喫飯,期間側頭看過去,恰好雷慰夜的視線也看過來,兩個在半空目光相聚,卻又很快的移開。

    關榆根本沒心思喫任何東西,所以她隨便吃了兩口後就放下了,起身來到他們面前,雷慰夜在陪關門玩,看到她過來後也不說話,關榆只好開口說道:你要不要喫一點,現在到了飯點,你的胃病

    不用了,我已經喫過了。雷慰夜開口打斷了她的話。

    她試探着在他的身邊坐下,見他沒有露出任何嫌棄的神色,關榆才鬆了一口氣,幾個人靜靜坐着,默默等候着手術室裏的大門打開。

    謝謝。安靜中,關榆開了口。

    只是簡單的兩個字,雷慰夜卻明白她說的什麼意思,可是他卻一點也不高興,這樣生份的說謝謝,讓他們之間似乎多了一層隔閡,他頓了一下後才說:不是替你買的,只是關門喫下不,有剩的才讓你喫。

    關榆無所謂的笑笑,並沒有計較他的話。而雷慰夜看她的笑,卻突然有些惱怒了,她這樣笑着看着他,害得他像個智商低下的人,好像明明就是買給她喫的,卻又死不承認。

    可是該死的他剛纔在醫院外面暴怒而去的時又折回來買午餐,是真的擔心他們兩個沒喫午餐,到時候會肚子受不了。

    他痛恨自己這樣,明明應該不管她,明明應該看着她自生自滅,可若她真到了那個份上,他心裏卻也知道自己絕對不會袖手旁觀。

    他的冷靜和理智到底哪裏去了,爲什麼碰到這個女人就會讓他像個傻子一樣。

    這五年裏,多少個日日夜夜,他都告訴過自己,如果有一天這個女人回來,他跟她只會是形同陌路,可是現在她真的重新出現在自己的視線裏了,他卻又做着跟以前背道而馳的事。

    雷慰夜強行命令自己,必須冷下心腸來。

    我要關門的撫養權。

    關榆正在自己小小的天地裏幸福的醞釀着,從這些天雷慰夜對她的態度,她能看的出來,他對她還是有情的,她坐在他旁邊,甚至還小小的期許過,他會跟她再度走在一起。

    可是下一秒,她站着柔軟的雲端上,眼看着很快就攀上了天堂的天體,他簡單冰冷的一句話,將她毫不留情的從半空中推下來,一直跌落到黑暗的地獄。

    你說什麼她不可置信看着他。

    雷慰夜將不韻世事的關門抱在懷裏,沒有看一眼關榆,想要重複一遍自己剛纔說的話,這時手術室的大門突然打開了。

    整齊排列的醫生和護士走了出來,要是往常,這些醫護人員一出來,立刻就會有家屬衝去問明情況,可是今天他們出來,卻沒有一個衝上前來,只有手術室門口的對面處只坐着一對男女,男人手裏還抱着一個小男孩子,看起來像一家人。

    男人面容俊朗,女人則顯得有些魂不守舍,醫生不高興的皺了皺眉,開口道:誰是病人的家屬

    空曠的走廊裏響起這突兀的聲音,關榆渾身像是被電擊了一下瞬間回神,她條件反射性的站起來,然後急急走了過去:醫生,我是,我是病人的家屬,我母親她怎麼樣了

    醫生取下口罩,看了她兩眼,又看了一眼她後面走過來的雷慰夜,清了清嗓子後才說:病情已經穩定了下來,沒什麼大礙了,現在護士正準備送去病房,等麻藥一過,你們就可以和病人說話了。

    關榆提着的一顆心這才重新落回胸腔裏,她感激道:謝謝醫生。

    這是我應該做的,不需要謝。

    剛好護士推着病牀從手術室裏出來,關榆立刻迎了上去,和護士將病牀一起推走了。

    雷慰夜抱着關門正準備離開,醫生突然叫住了他:等等。

    還有事雷慰夜回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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