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女人,乖乖讓我抱 >437跟我回去
    哎,這麼客氣做什麼,我們可是一家人。蕾蕾被他突然來的好聲音給嚇了一下,立刻不好意思起來,清了清嗓子後,又說:我聽媽說你出去找小榆了,你還沒有回來,想必是還沒有找着。我雖然不能給什麼介意,可是如果一個人壓力太大的了話,她說不定會出去一醉解千愁哦。

    就在關榆住的附近處樓下果真有一個小酒吧,雷慰夜進去的時候,看起來生意不是很好,所以人也不很多,他環顧一週,果然在吧檯前發現了那道熟悉的身影。

    只是她不是一個人,她身邊還坐了另外一個男人。

    雷慰夜大步來到她面前,掃了一眼她旁邊坐着的男人,不認識,應該是搭訕的,他看着正要往嘴裏送酒的某個女人冷聲吐出一句:跟我回去。

    關榆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裏,將外界排除在外,突然驟然聽到他的聲音整個人都愣了一下,接着緩緩側目看過去,看到他的面孔時,更是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他怎麼這裏

    關榆還沒有說話,坐在他旁邊的那個男人倒是先忍不住率先有了動作,他放下手裏的酒杯,坐椅子上站了起來,露出他雄壯的身材,還一臉挑釁。

    這個女人是他剛剛物色好的,原本是想搭訕成功來一次一夜情,卻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

    雷慰夜看也沒看他,看着一副傻掉的女人皺了皺眉,最後忍不住將她從椅子上拎了起來,二話不說帶着就要往外走。

    那個男人不幹了,覺得自己被輕蔑了,他推開椅子追上來,想去拍雷慰夜的肩,開口喊道:喂剛張嘴說了一個字,他看都沒看清前一秒還背對着他的男人突然將自己摔倒在了地上,頓時疼得在堅硬的地板上嚎叫起來。有時有裏。

    出了酒吧,夜風迎面吹來,關榆瞬間清醒了很多,剛要問問題,雷慰夜拽着她的胳膊就將她帶上了車。

    他一言不發的樣子很可怕,沉着臉,面無表情,眉眼之間帶着煞氣。

    車子的方同是她住的地方,關榆看出來了,立刻開口說道:我不要回去。

    雷慰夜並沒有停車,也沒有說話。關榆看了他一眼,像個炸了毛的貓,聲音提高了一些:聽到沒有,我不想回去。

    她不想回去讓阮美麗看到這副頹敗的樣子,不想回去看到自己的母親一副病容的樣子,不想回去那間充滿傷感的屋子裏。

    只要不回去,似乎就能安慰自己,母親並沒有病重的事實。

    關榆已經明確的表達了自己的意思,可是雷慰夜就是不停車,他無動於衷的樣子讓關榆心裏的火氣冒了出來,頭腦一熱,她撲過去就搶他的方向盤,想讓他停下來。

    她突然的動作,雷慰夜沒有防備,一時候讓她得逞,兩個人你掙我搶,車子很快失控,雷慰夜立刻道:放手

    你停車。

    眼看車子快要失控,面前就是路邊的電線杆,雷慰夜猛的踩下油門,輪胎與地面的摩擦聲響起,傳來刺耳的聲音,像蛇一樣鑽入到耳朵裏,車廂裏的人皆都喘着氣,驚魂未定。

    你想死是不是雷慰夜氣的雙眼通紅,猛的捶了一下方向盤,擊中了喇叭,頓時一片鳴叫聲響起,不知道驚動了誰家的狗,吠犬聲也加入進來。

    半天后聽到迴音,雷慰夜側頭看過去,關榆呆呆坐着,像是嚇傻了,他探頭過去,卻看到她滿臉淚水,無聲的哭泣,止也止不住,他頓時愣住。

    良久後。

    你哭什麼我也沒說你什麼,不知道開車的人不能受驚嚇麼雷慰夜煩躁的抽出紙巾遞過去,關榆卻不接,只是一個勁的流眼淚,像開了閘的河水,他咬牙看着她,只好傾身過去親自動手替她擦拭起來,你還有理了你,說說都不行麼,如果剛纔出一點意外,那都是會死人的你知不知你是故意的吧故意哭給我看,知道我喫你這一套所以纔拿這招對付我是吧說到最後,他的聲音越來越小,半分氣惱,半分無奈。

    如果可以,我希望死的是我。

    安靜中,關榆輕輕的聲音突然響起,雷慰夜拿紙巾的手猛的一僵。

    這一生,我媽都沒有享過一天福,早年跟着我爸,我爸爸卻是那樣的身份,後來我爸還在外面跟別的女人生了一個女兒,在後來我父親又出了那樣的事,在醫院裏一躺就是那麼多年,她沒有過一句怨言,實心實意的照顧他。

    明明剛纔那麼多眼淚,現在說起這些事來,那些眼淚卻又像水龍頭一樣,自動自發的關上了。

    現在我看着她痛苦我心裏特別難受,我有時候甚至會想,怎麼病的不是我,如果是我,我就能替她承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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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病痛了,我不想看到她那樣,我不想看到她離開我,更加不想她這麼年輕就死去

    別的女人養育了一生的子女生家立業了,現在正是享福的時候,由子女去回報給老人,可是到了她這裏,她不僅沒敬過孝一天,還時時讓她擔心自己。

    關榆一想起母親每夜裏被疼醒的過程,她就覺得萬箭穿心。

    這不是你的錯。雷慰夜突然開口,關榆茫然的看過去,他定定看着她,只說道:如果非要怪一個人,那麼只能怪我自己,我一直覺得五年前你離開的都是你的錯,可是不是的,我也有一半的責任,一個男人如果不能讓他的女人完全信任他,那麼他就是不成功的。

    關榆完完全全的愣住:你你在說什麼

    雷慰夜被她的樣子逗樂,笑了一笑,說道:別這樣看着我,我說了什麼我都清楚,我曾經也是恨過你,可是現在沒有了。你知道麼,在你回來的第一天,我就收到了消息,現在想起來,那個時候心裏的高興其實是大過於恨的。

    關榆怔怔愣愣看着他,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她以爲他會記恨自己一輩子的。

    人都有生老病死,活着的時候滿是痛苦,死去的時候未免不是解脫。雷慰夜說這些話的時候將車子重新開回正道上,嘆了口氣,又蹙了蹙眉:估計你也喝了不少酒,我說了什麼也不知道你明天還記不記得,我先送你回去,有什麼事明天在說。

    他說的話關榆都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她都明白,可是就是捨不得,捨不得母親就這樣去世,捨不得看着她的生命一天一天的減少。

    我不要回去。關榆再度開口,還是那樣堅決,看到雷慰夜看她,她頓了頓只好出聲解釋:我不想回去讓她看到我這副樣子,她原本就生病了,不想讓她擔心。

    說到最後的時候聲音越來越小,雷慰夜無奈一嘆:知道別人會擔心,那爲什麼還要去酒吧。

    我原本沒有打算去的,只是家裏沒有我媽的日用品,等把我媽安排睡了,我纔打算去超市購物,看着酒吧打開的大門,我

    說到這裏想他應該明白了她的意思,關榆低了低頭,小聲嘟噥:我隨便找個酒店也能湊合一夜,你到前邊那裏放我下來吧。

    雷慰夜看了她一眼,沉默不語的開動車子調了個頭往她家的反方向駛去。

    三分鐘後,關榆終於發覺了不對勁,她問他:我們這裏要去哪裏路途中間已經過了好幾個酒店,也沒見他停下來的意思。

    去我家。他淡定的開口。

    關榆卻不淡定了,爲什麼要去他家啊去他家幹什麼啊她不是說了要去酒店的麼去他家的話,豈不是孤男寡女的住在一起這樣不好吧

    在她糾結的過程過中,很快就到到達了目的地。

    懷着一顆惴惴不安的心跟他的身後一路往樓上而去,在電梯裏的時候,雷慰夜突然開口:你很緊張

    關榆立刻搖頭擺手:當然不是。

    不是就好。

    爲什麼帶我來你這裏

    難道我的家不比酒店要好

    不是

    既然這樣,爲什麼不行

    到了,進去吧。

    雷慰夜熟練的打開房間門,一路領她進去,屋子裏跟關榆第一次來的時候一般模樣,乾淨而整潔。

    將屋子裏的燈亮起,雷慰夜看了她一眼,指了指浴室,開口道:進去泡個澡吧,一身的酒味,難聞死了。

    關榆尷尬的抓了抓頭,老老實實的哦了一聲,順着他指的方向去了浴室。

    看着門關上,雷慰夜這才掏出手機給阮美麗打了個電話,要她早點休息,不要多想,關榆他已經找到了,也沒出什麼事,只是今天晚上不方便回去。

    聽了他說的話後,阮美麗只是輕笑了一聲,也沒問爲什麼不方便,應着將電話給掛了,而那一聲笑,卻笑的雷慰夜心虛了起來。

    總感覺,阮美麗那笑像含了某種意義一樣。

    收起電話之後他就沒什麼事做了,只好坐在沙發裏看起電視來,等着關榆從浴室裏出來。。

    打開電視就放着一出偶像劇,雷慰夜不感興趣,直接將擡轉到財經臺,聽着主持人分析時下的一些經濟脈絡,他專心看了半響,可是三十分鐘過後,他就在也看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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