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開着房車回大唐 >117章:三局兩勝
    李浩開心地吼了一嗓子後,跳下校臺,問:“你們二人要如何,是要馬戰還是步戰?”

    李元忠看了看薛仁貴,道:“讓薛兄選吧,不論馬戰還是步戰,我都不在乎。 !”

    薛仁貴卻淡淡道:“還是李將軍選吧。”

    二人都推讓,李浩愣了,不過他愣了片刻後便有了主意,哈哈笑道:“既然你們兩個如此謙讓,不如由我來決斷吧。”

    二人沒有說話,齊齊望向李浩,顯然是默認了。

    李浩想了想,提議道:“我提議,你們試三場,先射箭,再步戰,最後馬戰,三局兩勝,如何?”

    二人不約而同點頭:“好!”

    “那這麼定了,先射箭,走,去靶場!”李浩說完興匆匆地帶着他們去了靶場。

    來到靶場,開始選弓,薛仁貴輕車熟路地選了一張三石的弓,這是他們這裏最硬的弓了,李元忠見狀也選了一張三石的弓,他可不想輸給薛仁貴。

    接下來便開始射箭,二人同時站在離箭靶百步的地方,然後一起開弓搭箭,三石強弓可不是誰都能拉開的,必須有三百斤的力氣纔行,然而薛仁貴和李元忠竟全部拉開了,而且是把弓拉成滿月,可見二人的力氣都十分的大。

    陸雲眼睛尖,在李浩耳畔小聲道:“這李元忠氣力不如薛仁貴,你看,李元忠的左手已經有點輕顫了。”

    李浩定睛一看,果然如此,他們二人只瞄了幾秒,先後放箭,伴隨着兩聲弦響,只見兩支箭矢同時飛射而出,然後同時命靶子,將箭靶擊穿,三石的弓威力可不是蓋的。

    不過,李浩卻看到,薛仁貴的箭矢擊穿了靶心,而李元忠的箭矢擊穿部位離靶心似乎還有點距離,具體差多少,必須靠近看了才知道,畢竟離得有點遠。

    李浩親自過去查驗,發現李元忠的箭矢擊穿部位離靶心有四釐米,而薛仁貴的箭矢也不是真的命靶心,離靶心有一釐米的距離,不過能在百步遠的地方射這麼準,基本是百步穿楊的技術了,畢竟射箭是要考慮風力的,離得越遠,風力影響越大。

    李浩將他們二人的箭矢都撿了回來,笑呵呵地道:“二位箭法都很不錯,不過……仁貴的箭法似乎更勝一籌。”

    李元忠面不改色道:“這一場是我輸了。”

    薛仁貴淡淡道:“承讓。”

    李浩擺手道:“沒事,還有兩場呢,接下來便是步戰,二位想用什麼兵刃?”

    “刀!”二人異口同聲,確實,步兵對戰,唐刀是最好的武器。

    於是他們二人各自挑選了一柄唐刀,互相拱手行了個禮後,便開始打起來,兩人好似商量好了似的,刀身極少交碰,只聽見唐刀撕裂着空氣,發出呼呼之聲。

    李浩也練過刀法,而且是陳老三傳授的軍刀法,軍刀法講究平直,講究氣勢,勇猛有餘,靈動不足,然而李浩觀他們二人的刀法,卻發現他們二人刀法有攻有守,有直有曲,看似稀鬆平常,卻又招招取人要害,威力不凡。

    看了許久,連陸雲都禁不住開口贊到:“此二人刀法不錯,能將軍刀法練至如此境界,沒有十年之功是做不到的。”

    李浩聞言緩緩點頭,他心裏還是希望薛仁貴贏,畢竟薛仁貴纔是真正的自己人,李元忠只是李世民派過來的臨時工,遲早還是要離開的。

    這麼一會兒的工夫,場二人已經過了五十招,薛仁貴似乎已經探出了李元忠的底,開始發威,只見他猛然一聲沉喝,唐刀翻轉如飛,速度快如驚雷,“當”地一聲脆響,將李元忠的刀格開三尺多遠。

    李元忠見狀暗叫不好,趕忙抽身後撤,但來不及了,薛仁貴踏前一步,推刀直前,刀尖懸停於李元忠胸口,只差一寸便碰到衣物了。

    李元忠頓時神色一黯,無奈道:“好手段,我又輸了。”

    他原以爲薛仁貴會客氣地說一句承讓呢,沒想到薛仁貴很裝逼地道:“意料事,得罪了。”

    什麼叫意料事!李元忠頓時不開心了,贏了贏了唄,還特麼裝逼是幾個意思啊!只見李元忠雙眉漸漸蹙起,隨即又展開,道:“三局你已勝了兩局,本來這第三局便不用了,不過李某實在很想看看你馬戰本事如何,不知這第三場薛兄願不願意賜教?”

    薛仁貴淡然一笑:“薛某奉陪到底。”

    李浩見還有好戲可看,自然開心,立刻叫人去牽馬,然後讓他們選兵刃,李元忠說自己帶了馬匹和兵刃,說完讓跟隨自己的那三個金吾衛把自己的馬牽來,是一匹棗紅色的駿馬,薛仁貴和陸雲看到李元忠的馬後,忍不住齊聲讚道:“好駿的馬!”

    李浩反正不會相馬,但爲了不顯得自己無知,他只能裝模作樣地拍手,大聲讚道:“好!好馬!好馬!”演技十分浮誇,不走心。

    李元忠聞言露出得意之色,這匹馬是李世民賞給他的大宛名駒,自然不是凡品,他輕撫幾下馬頭,然後翻身馬,從馬鞍兩側抽出兩根鑌鐵鐗,看來這是他的武器了。

    正好這時薛仁貴的馬也牽來了,也是一匹大宛名駒,白色的,這匹馬是李浩送給薛仁貴的,薛仁貴不貪財不好色,這讓李浩想起了三國時的關羽,曹操送官送錢給關羽,關羽都不喜歡,然而當曹操把赤兔馬送給關羽的時候,關羽開心壞了,李浩受此啓發,花重金買了一匹駿馬送給薛仁貴,薛仁貴果然很喜歡。

    薛仁貴見自己的馬來了,走到兵器架前抽出一根木杆銀槍,隨手舞了個槍花,可能因爲他力氣太大,槍桿晃得好似彈簧一樣,太軟了,他不禁皺起了眉,顯然對這杆槍不是很滿意,可他最擅長的兵刃便是槍,這裏也沒有其他更好的兵刃了。

    李浩將薛仁貴的表情看在眼,心裏暗忖:“薛仁貴力氣太大,這些凡品兵器都不入他法眼,看來有必要替他打一件趁手的兵刃了。”

    薛仁貴手持長槍馬,和李元忠遠遠抱拳互相行禮,道了聲:“得罪了!”然後便開始對戰。

    二人手持繮繩繞着場地旋行了片刻,李元忠忽然猛踢馬腹,朝薛仁貴衝去。

    薛仁貴也策馬迎了去,遠遠便是一槍直刺李元忠胸口,李元忠左手鐵鐗揮動,撥開薛仁貴的槍尖,趁機接近薛仁貴,一鐗砸向薛仁貴胸口,速度非常快。

    薛仁貴仰身躺在馬背,避過李元忠的一鐗,二人交錯而過,互換了位置,然後調轉馬頭,再次衝擊。

    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薛仁貴的長槍雖然較長,但若是被李元忠近身後,根本無法格擋李元忠的鐵鐗,只能閃避。

    二人一連衝擊三次,第三次的時候,薛仁貴長槍連點,變化三個不同方位攻擊,李元忠一驚,趕忙擡起雙鐗抵擋,這才封住薛仁貴的攻擊,然而這樣他便疲於應付,即便近身了也無法攻擊薛仁貴。

    薛仁貴果然了得,近身後猛地調轉槍頭,以搶尾橫掃李元忠腰際,這一招根本無法閃躲,李元忠只能猛拖鐵鐗,豎於腰前。

    “啪”地一聲脆響,槍鐗相觸,由於薛仁貴用力太猛,槍桿竟被震斷兩尺多長,李元忠也趁機躲過一劫,回頭反攻薛仁貴。

    長槍由八尺變成了六尺,頓時變得不倫不類,許多槍法招式根本無法施展,薛仁貴頓時便落了下風,好在他武藝超凡,見長槍已經發揮不出威力,便將剩下的長槍折成兩截,雙手各持一根,化槍爲鐗,又跟李元忠戰作一團。

    一旁的陸雲見狀點頭緩緩道:“薛仁貴的武藝,恐怕滿大唐也沒有哪個將軍是他對手。”

    “哦?”李浩聞言喜道,“那是說,他這一場也能贏?”

    “不。”陸雲搖頭道,“薛仁貴會輸,因爲我看得出來,他並不擅長使鐗,而且他現在用的不是鐗,是木棍,二人兵刃懸殊,他能撐這麼久,已然十分不凡了。”

    果然不出陸雲所料,二人剛過百招,李元忠一招泰山壓頂直劈而下,封鎖了薛仁貴的所有閃避路線,薛仁貴只能舉雙鐗抵擋,他若用鐵鐗,或許能擋住,可他手拿的是木棍,只聽見“啪嚓”一聲響,兩根木棍同時折斷,下一刻,李元忠的鐵鐗已經指在了他的喉頭。

    薛仁貴拱手道:“這一場我輸了。”

    李元忠無奈苦笑:“逞兵刃之利,我贏得也不光彩。”

    “不。”薛仁貴搖頭,一本正經道,“贏便是贏,輸便是輸,戰場之,沒有公平可言。”

    李元忠聞言一怔,忽然覺得眼前這個桀驁的青年十分順眼,他愣了片刻之後,忽地哈哈笑道:“好,薛兄胸懷坦蕩,李某今日輸得心服口服!”

    李浩這時已經走了來,笑嘻嘻地道:“好啦好啦,仁貴,我要替你和柳月娘說媒,你是應還是不應啊!”

    薛仁貴聞言再也不見剛纔的豪氣,滿臉臊得通紅,憋了好半晌才道:“我……我自然歡喜。”

    “好!”李浩猛一拍手,笑哈哈道,“你去找杜洪領一千貫獎金,準備娶柳月娘過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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