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開着房車回大唐 >118章:李承乾的恨意
    李浩沒想到自己有生之年還做了一次月老,薛仁貴贏了李元忠後,李浩親自去柳正泰家裏替薛仁貴提親,柳正泰自然認識薛仁貴,畢竟薛仁貴現在是李府的部曲總教頭,他怎能不認識,薛仁貴人品出衆,武藝非凡,簡直無可挑剔,柳正泰當即便答應了。!

    李浩覺得這還不夠,他堅持要問柳迎春是否答應,柳正泰覺得李浩的這個想法太多餘了,向來婚事都是聽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李浩卻堅持要問柳迎春的意見,在他看來非常詭異,沒辦法,二人的想法相差了一千三百多年,不怪見鬼了。

    柳正泰還是讓李浩見了柳迎春,當李浩告訴柳迎春,自己是替薛仁貴來提親的時候,柳迎春那張臉真是白裏透紅與衆不同,在那扭扭捏捏羞羞答答地作了大半天,是不回一句話,李浩急了:“你到底是答應不答應啊,回個話啊,再不說我可走啦!”

    柳迎春一聽這話頓時急了,慌忙答應:“我答應!我答應!”

    看她那激動的反應,李浩驚呆了,腦袋短路了兩秒後,問:“大姐,你是不是也喜歡薛仁貴?”

    柳迎春聽到這句話後直接從臉紅到腳後跟,扭過身去把弄髮尾,過了許久才見她點頭“嗯”

    了一聲。

    這下好了,兩情相悅,李浩拍掌笑道:“得,這月老我做定了,你在家安心等着薛仁貴來娶你過門吧。”說完轉身走了。

    李浩回去把事情告訴了薛仁貴,薛仁貴別提有多開心了,接下來,李浩拉着他一起焚香結拜,這樣一來,薛仁貴成了藍田縣男的義兄,身份立刻提高了n個檔次,要知道,古代人將身份地位看得極其重要,在明朝,一個窮酸秀才在老百姓間都能拽天。

    接下來是置辦彩禮和下聘了,爲了籠絡薛仁貴,一向懶惰的李浩決定親自幫薛仁貴全程操辦這次的婚事。

    在李浩忙碌着替薛仁貴操辦婚事的時候,東宮那邊已經烏煙瘴氣,爲啥,因爲李承乾在發火,隔三差五便摔東西,哪個宮娥或是宦官稍一犯錯,李承乾便下令杖責,搞得那些宦官和宮娥現在都戰戰兢兢,如履薄冰。

    李承乾爲啥發火呢,還不是因爲李浩,在春狩的時候,李浩害得他摔斷了腿,他當時也沒怎麼爲難李浩,爲啥不爲難呢,倒不是說他心胸有多寬廣,而是因爲他不敢,畢竟是他偷襲李浩在先,若是被李世民知道了,少不了又是一訓斥,所以當時李世民去看他的時候,他只是說騎馬的時候不小心摔下了馬,並未提及李浩。

    原本這事已經是過去式了,現在一個多月了,他的腳也慢慢痊癒了,可當他下地走路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不能正常走路了,感覺左腿似乎短了一點似的,走起路來一瘸一拐的,他立刻傳太醫前來爲自己診治,太醫給他查看了之後,搖頭嘆息,說他接骨療養過程受顛簸過多,導致腿骨輕微移位,所以左腿短了三分,也是一釐米不到的樣子,以至於現在走路會這樣。

    李承乾聽到這個消息後驚呆了,他確實從九華山回長安的路顛簸了三天,雖然竭力保護傷腿,可沒想到還是出了狀況,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現在成了一個瘸子。

    李承乾是一個較感性的人,他失神了整整一天,把自己鎖在房間裏,不喫不喝,可把所有人給急壞了,而他在房間裏幹嘛呢,他啥也沒做,坐在那裏發呆,腦子裏不斷重複一個畫面,那是自己登皇位的畫面,一瘸一拐地走向自己的皇位,而衆臣在下方貌似恭敬,其實都在偷笑,嘲笑他這個瘸腿的皇帝……

    “我算坐了皇位,也是一個跛子……”這句話他這一天不知道說了多少遍。

    李承乾正值青春年華,原本擁有着最美好的將來,然而他現在不得不接受一個現實,他將成爲一個跛子皇帝,成爲全天下的笑柄。

    這些年來,他一直努力向學,事事都追求完美,爭取不負父皇期望,因爲他知道,李泰和李恪都盯着父皇的龍椅呢,他壓力很大,不過他扛過來了。

    可跛腳這件事,摧毀了他最後的心理防線,他覺得自己這些年的努力全都白費了,因爲他已不再完美,甚至連一個正常人都算不了。

    積鬱了多年的壓力一朝釋放,李承乾尚未穩固的三觀頃刻土崩瓦解,他感覺這個世界充滿了惡意,對自己如此不公,既然讓自己做了太子,爲何還讓李泰和李恪來跟自己爭寵,既然讓自己做了太子,爲何還讓自己跛了腳……而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拜李浩所賜,因爲是他害得自己摔下馬的。

    李承乾在東宮發泄了三天,東西也砸得差不多了,宮女和宦官打死了三四個,他終於消停了,他消停並不是因爲怒火消退了,而是因爲他把怒火轉化爲了復仇的慾望,沒錯,他要報仇,找李浩報仇。

    一個太子要找一個縣男報仇,按理說跟捏死一隻螞蟻沒什麼區別,但李承乾知道,事情沒那麼簡單,李浩可不是一般人物,且不說跟朝諸多大佬結識,算是李世民也對李浩也是推崇備至,至少李承乾不敢弄死李浩,否則他的太子之位真的危險了,他現在雖然憤怒,但卻並未失去理智。

    他聽說杜荷跟李浩有仇,便召了杜荷來東宮,幫他出出主意,杜荷這種草包能相出什麼好主意,不出餿主意便不錯了。好在李承乾運氣不錯,杜荷是帶着一條現成的計策過來的,爲啥他會有現成的計策,因爲他也恨李浩啊,自從次在國子監被李浩裝醉打成豬頭,他對李浩的恨意猶如滔滔江水延綿不絕,他想找李浩報仇,但他又不敢,畢竟他現在是沒有老爹罩着的娃,李浩可是簡在帝心大唐英傑,他只要敢弄李浩,李浩絕對敢弄回來,而且變本加厲的那種,結果估計都沒人會替自己說話。

    雖然他不敢去找李浩的麻煩,但他可以意淫啊,他在腦意淫一些報復李浩的手段,其最可行的一個是去砸李浩的店。

    李浩的店很多,不過能砸得只有雞叉骨店,李浩在長安有兩家雞叉骨店,一家在東市,一家在西市,他曾留意打聽過,砸東市的較靠譜,因爲西市的那間店有皇帝御賜的金字招牌,不能動,而東市的那間店是由一個姓胡的人執掌,這姓胡的一家人跟李浩交情不淺,砸店的同時順便把人也打一遍,絕對能讓李浩氣炸肺。

    不過他也只能意淫而已,不敢去砸,畢竟在李浩手喫過兩次大虧了,都快有心理陰影了。

    然而,機會終於來了,太子要對付李浩,杜荷開心壞了,趕忙把自已意淫已久的計策獻給李承乾,李承乾聽後並不怎麼滿意,爲啥,砸店打人這種小兒科的東西怎麼聽起來都感覺像是小孩子胡鬧,他覺得這樣的報仇方式太草率了,不過他最後還是點頭同意了這個方案,因爲他們兩個合計了許久也想不出更好的方案,只能先對李浩小懲大誡了。

    李浩忙着和薛仁貴置辦彩禮,忙活了一整天終於成功了,二人約好明天去柳正泰家裏正式下聘,激動得薛仁貴一夜都沒睡好。

    第二天一大早,薛仁貴來砸李浩的門,還好李浩昨晚睡得早,隨口數落了薛仁貴兩句作罷,二人帶着那三十個特種兵騷年還有媒婆,拖着兩大車彩禮出門準備前往柳正泰家。

    剛出偏門,李浩忽然看見張餘火急火燎地策馬奔來,後方揚起漫天塵土,宛若下霧,李浩和薛仁貴見狀吃了一驚,待張餘靠近後,只見張餘張口大叫:“少爺,不得了了!不得了了!”

    薛仁貴趕忙前扶張餘下馬,李浩走過去皺眉急問:“出什麼事了?怎地這般狼狽?”

    “東市的雞叉骨店被砸了!”張餘氣喘吁吁地道,“他們不僅砸店,還打人,胡老漢被打得昏迷不醒,胡大山和胡小海被人用棍子敲斷了雙腿!”

    “什麼!”李浩聞言震驚無,他一直以爲自己現在在長安已經非常牛逼了,至少不會有人敢主動挑釁自己,沒想到忽然聽到這個噩耗,如果光是砸店算了,還敲斷了胡大山和胡小海的腿,這兄弟二人一直跟在自己身邊,自己和他們的關係算是半師半友,發生這樣的事,他頓時怒火燒,咬牙瞪目問,“對方什麼來路?”

    “爲首的有兩個!一個叫杜荷,還有個叫常墉!”

    “杜荷!”李浩聞言怒不可遏,二話不說翻身馬,準備去長安。

    薛仁貴趕忙前止住:“詩狂,換匹馬!”

    李浩聞言這才反應過來,這匹馬從長安狂奔到這裏,肯定疲憊了,想要快點到達長安,自然要換匹馬。

    李浩趕忙下馬,正好看到門房王三在這裏,立刻高聲道:“王三,牽我馬來!”

    “等一下!”薛仁貴高聲道,“給我帶一匹,我陪詩狂一起去!”

    李浩聞言愣了愣,轉頭看向薛仁貴,眼圈有點泛紅,他前用力拍了拍薛仁貴的肩膀,深沉道:“對不起,耽誤你的婚事了。”

    薛仁貴咧嘴一笑:“月娘遲早是我的,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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