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悅兮真想把你的腦袋切開看看裏面是不是被精,蟲上腦了”
男人沉着俊臉冷冷的將長褲扔在牀上,也不管南悅兮震愕得目瞪口呆的表情,直接去往還充斥着薄薄水霧的室內浴室。
南悅兮摸着自己的腦袋不可思議,他竟然說她精,蟲上腦精,蟲上腦的到底是誰啊喂這個男人真是病的不輕
浴室裏傳來水流嘩啦的聲音,南悅兮趁機就翻下牀想溜,可悲催的發現這門竟然打不開了,被男人進來的時候給弄上了密碼鎖
這男人也太陰險狡詐,詭計多端了,她現在成了甕中之鱉哈她不想跟這個男人呆在一個房間,什麼都幹得出來
門打不開,不是還有窗戶麼雖然外面有保鏢守着,她是出不去別墅的,但她只想要離開這個房間可以了吧
窗戶打開的時候,外面的雨滴就傾瀉了進來,涼涼的飄落在她面頰上,領口處,冷得她打了個哆嗦,赤着腳就利索的爬了出去。
二樓,並不算高,但被雨水淋溼的牆壁很滑,要爬下去得小心翼翼,她已經夠倒黴了,不想再摔個大跟頭。
可是手指還沒鬆開緊緊攀住的窗戶,手臂就被人從上面一把攥住,狠狠的將她給拖了上去,身體懸空的感覺讓腦袋暈眩而空白,但絕對沒有會掉下去的恐慌。
南悅兮雙眸一眨不眨的看着窗戶裏面講她扯回去的男人,他頭髮沒擦,正溼淋淋的往下滴着水,順着冷峻雕鑿的五官,融入線條堅硬而分明的鼓鼓胸膛。
那雙緊盯着她的幽邃鳳眸,像是蘊含着狂風暴雨的沉怒,在深黑的濃夜裏灼如冷焰,一半寒冰一半烈焰,被包裹其中的南悅兮備受煎熬。
電光火石之間,昔日過往過馬觀花一般的在腦海裏流淌而過,對於曾經深愛卻又被深深傷害的男人,她忽然難受得無法呼吸,忍不住就紅了眼眶,不知道是不是雨水侵襲的緣故,眼眸像是蒙了一層水霧。
男人將她摟了進來,本來陰沉而慍怒的黑眸,在看到她微紅而瀲灩的桃花眼時,驀地抿住了鋒利薄脣,鬆開她的手腕,下一秒就將她緊緊的擁入了懷中。
熟悉到肺腑的男人荷爾蒙強勢覆蓋着所有的空氣,南悅兮下意識的猛烈掙扎起來,“言厲行你放開我你噁心死了不要碰我我都給你戴綠帽子你還纏着我不放,你是屬蛇的嗎冷血噁心蛇皮年年換伴侶天天換,簡直髒噁心了髒死了”
“喫醋了”男人抓住她亂動的雙手固定在她的身後,另一隻手擡起她的下巴,溼漉漉的額頭抵着她,薄脣略勾,“兮兒,承認吧,你是在意我的”
“”南悅兮被男人一句話說得噎住,但很快就不屑的冷笑起來,“我又不是你,怎麼說都一起睡過那麼多次了,即使是我穿破不要的鞋,我也不喜歡被別人揀去穿,被人穿過的破鞋,我會稀罕”
南悅兮滿是諷刺的踐踏着男人的尊嚴,這麼高高在上,可以掌控整個孟家,可以掌控整個娛樂帝國的大boss,竟然忍住了將她撕成碎片的情緒,還用詭異的,寵溺的目光看她。
“你可以把你穿過的破鞋扔出去試試,看會不會有人撿回去穿。”男人低笑道。
南悅兮:“”
故意裝弱智是什麼意思南悅兮還不罷休,卻被男人捂住傷人傷己的嘴脣,貼在她耳畔道:“乖乖睡覺,養足精神,明天有大事發生。”
這樣的姿勢讓南悅兮全身血液直衝腦門,憤怒的去抓扯他近在咫尺的頭髮,“言厲行你流氓禽獸冷血動物你別碰我”
她內裏真空,這樣抱着實在是很容易犯錯,男人在停滯了兩秒之後,“啪”的一巴掌拍在她臀上,幾個字幾乎是從齒縫裏擠出來似的,“在亂動,我現在就強了你”
南悅兮:“”
被放在柔軟的大牀上,溫暖的絲被蓋在她身上,男人還附身在她冰涼的額頭上印下一吻,嗓音暗啞的道:“明天跟聿傾一起去言家老宅。”
南悅兮:“我不去”
她就是賭氣的,耍着自己叛逆的小性子,故意給男人不痛快,而男人也只是勾了勾脣,寵溺的撫摸着她的長頭髮,“乖,晚安。”
他直起身來,在南悅兮戒備的視線裏,直接走到門邊按了密碼離開了,唯留南悅兮一頭霧水,心裏還有些隱隱的空洞,像是永遠無法填補的無底洞。
南悅兮拉着絲被使勁的擦着自己被親吻過的額頭,想想還是不解氣,又煩躁的抓着自己的長頭髮,腦袋一下下的撞着柔軟的枕頭。
她快要瘋了這個男人到底要怎麼樣是要把她逼瘋嗎爲什麼都到現在這種形勢了,他還要跟她假惺惺的
南悅兮被男人的出現給攪合得煩躁不堪,在大牀上滾來滾去的,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睡着,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天色大亮。
童念離家太久,被塗山送走了,少了童唸的鬧鬧渣渣,整個別墅都冷清了下來,除了保鏢就只剩下了霍聿傾。
南悅兮穿好衣服下樓,走在臺階就看到霍聿傾繫着圍裙在廚房和飯廳之間忙活,桌上已經擺放了豐富的美食。
“小懶貓,你要是再不起牀,這些東西可全都進我的五臟廟了,好久沒這麼清閒的喫過自己做的菜了折磨啊我都瘦了一圈了”
霍聿傾摘下圍裙丟在椅子上,拿起筷子就夾菜喫,見南悅兮還靠着雕花柵欄神情恍惚的不知道在想什麼,敲了敲碗,“不喫麼那全歸我了,這糖醋魚也歸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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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醋魚是我的”南悅兮一聽見自己愛喫的菜,急忙從樓上跑下去,搶過桌上的糖醋魚就端起來放到自己邊上慢慢喫,就跟搶食的貓兒似的。
霍聿傾啞然失笑,看着南悅兮喫得津津有味的模樣,抿着自己筷子上沾上的糖醋魚醬湯,還真是挺好喫的,酸酸甜甜。
“我們什麼時候去言家老宅”南悅兮大塊朵碩的幹完了糖醋魚,這纔有閒暇問起話來。
霍聿傾詫異:“你怎麼知道我們要去言家老宅”
南悅兮愣了一下,難道昨晚言厲行匆匆回來又離開,竟然別人都不知道的麼明明是自己的房子,偷偷摸摸搞得跟做賊似的,神經病
南悅兮哼了一聲,繼續喫其他的美食,信口胡謅道:“我當然知道,我是耳目衆多啊,所以你千萬不要在背後說我的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