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虐戀情深:蕭總的惹火罪妻宋嬋蕭墨寒 >第103章 如果我死了,你女兒會給我陪葬
    “如果我死了,你女兒會給我陪葬!”蕭墨寒很冷靜,完全沒把劉敏秀那雙索命的手放在眼裏,哪怕他的臉已經因窒息慢慢腫脹。

    他從一出生就站在人生置高點,運籌帷幄多年,一個瘋婦嚇唬不了他。

    而劉敏秀這一輩子就兩個弱點,一個是宋嬋,一個是小青。

    都是她養大的,親不親生的,她沒定義,只知道這二人都是她的孩子。

    如今小青沒了,她就剩下一個宋嬋了。

    兩個弱點變成一個,重視程度顯而易見的加倍了!

    何況,蕭墨寒身上自帶高壓氣場,隨便一釋放,就有很強的震懾效果。劉敏秀一個激靈打過來,恢復了些理智,手指微松,後退了小半步。

    白九棠趁機趕緊把人拉開,宋嬋撲上去,抱住她的腰,一手拍着她的背,一邊繼續往後退,拉開她與蕭墨寒的距離:“媽,不怕……”

    “小嬋?”劉敏秀目光遲頓地轉到她臉上。

    宋嬋連連點頭:“是我,我是小嬋。”

    “小嬋,小青呢?”劉敏秀瞅了她半天,才把人認出來,猛地抓住她的手,神色又開始癲狂。

    宋嬋掉下兩滴淚,不知道怎麼答。

    劉敏秀從懷裏把她推出來,握着她肩膀搖晃:“他們說小青死了,我不信,你帶我去找她。”

    “媽。”宋嬋望着母親,內心說不出的無助彷徨。

    她也想去找,陰曹地俯,只要那人肯放手,她都不帶猶豫的。

    白九棠這時候上前,溫聲細語地道:“劉姨,我帶你去找小青,好不好?”

    “你帶我去?”

    “嗯,你看,小嬋也生病了,身上還穿着病服呢,你讓她多休息,我陪你去。”白九棠伸出手,不強迫,不威逼,就這麼耐着性子等劉敏秀反應。

    宋嬋愕然地看着他,不知道白九棠葫蘆裏賣的什麼藥,但看白九棠這麼信誓旦旦,她願意相信他一回。

    劉敏秀遲疑許久,才把手伸過去,白九棠攙扶着她,一步步往病房方向走。

    圍觀的護士見狀,立馬讓開一條路。

    劉敏秀不傻,走了兩步就發現不對勁,她停下來:“這不是去我住的那個地方了麼?我不要回去,我要去找小青。”

    “小青在屋裏等你呢,她提了紅燒肉,想跟你一起喫,你不去看看?”白九棠不疾不徐。溫和的聲音,就像一道魔咒,把劉敏秀心裏的不安和懷疑,咒得乾乾淨淨,“真的?”

    “嗯。”

    白九棠一路走,一路給旁邊日常照顧劉敏秀的醫生護士使眼色。大家共事多年,立馬明白他的意思,默默點頭,繞到他後面,圍成一堵人牆,防止劉敏秀再次發狂,傷了不該傷的人。

    剛好這時,精神科的於主任提着藥箱趕來。白九棠扶在劉敏秀背上的手,向他招了招,於主任緊忙把箱子放地上,從裏面拿出針管,趁劉敏秀不注意,迅速遞過去。

    白九棠握着針管,負手在背後,一直走到病房門口,才把針管的針套單手剔了,然後給大家打個手勢,示意他們守在門口,別進去。

    衆人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宋嬋亦步亦趨的跟着,全都盯着白九棠手裏的針管和眼前這道房門。

    大家嚴陣以待,白九棠卻淡定自若,扶着劉敏秀慢慢踱步而入,隨手將門一關。

    時間和空間彷彿靜止了,所有人屏心靜氣地貼着門牆聽裏面的動靜,沒有爭吵,沒有打鬧,很安靜。不多時,白九棠便在衆人的期盼下開門而出。

    手裏針管的藥液已經空了,他遞給於主任,眼神告訴他,任務已經完成。

    衆醫生護士鬆了口氣,不怪他們如臨大敵,緊張過度,一個精神病患者,發起病來,它就是一場世界大戰,其催毀能力,不亞於龍捲風原子彈。

    宋嬋眼角還掛着淚:“我可以進去看我母親麼?”

    白九棠點頭:“這一針可以管好幾個小時,如果沒有新的事情刺激她,她會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好。宋嬋,小青的死,瞞總歸是瞞不住的,你要說,還是趁早和她說清楚了吧,趁這鎮靜劑藥效正起作用的時候。”

    宋嬋垂眸:“我明白。”

    這是一件傷人肺腑的事,可是人不可能一輩子活在謊言裏。

    它即是謊言,就早晚會有拆穿的一天。

    白九棠道:“生離死別是常事,你不要告訴她,小青是死於一場陰謀,只說是個意外就行了。她會理解的,也比較容易接受。”

    “好,我知道了。”宋嬋深深向他鞠了一躬,“謝謝你,白醫生。”

    白九棠揮揮手,想說不客氣,最終化爲一聲無奈的輕嘆。宋嬋決意要跟他們劃清界限,他又能奈她何。側開身子,把路讓了出來,“去吧!”

    “嗯。”

    宋嬋推門進去,白九棠擡頭,對上對面不遠處蕭墨寒黑黝深幽的眸子。

    那一瞬間,寒流像一道閃電,滋在他身上,迅速劃過。

    白九棠走過去,想解釋,也想說說宋嬋的事。前兩天才提醒他,要對宋嬋好點兒,今天他就跟劉敏秀說如果他有個不測,要她女兒陪葬。

    這種話,不管是威脅還是恐嚇,無意還是有心,都不適合跟一個精神病患者講。

    更沒有考慮到宋嬋的感受。

    他還是我行我素,把宋嬋當成一個泄憤的玩物。

    如果宋嬋還是以前的宋嬋,他勉強可以繼續裝作看不見。可現在的宋嬋,已經滿目蒼痍,千瘡百孔,經不起任催殘了。

    白九棠道:“有時間嗎,聊聊?”

    “聊什麼?”蕭墨寒面無表情,一雙眸子醞藏着風暴與霜雪,冷的滲人。

    “那對母女……命運多舛,是個可憐的……”

    又想幫宋嬋說好話。

    蕭墨寒忍耐到極點,他憤然開口:“如果你只想跟我聊這個,那麼我沒時間。”

    “墨寒。”

    白九棠見他要走,擡手按住他肩膀。

    蕭墨寒終於忍無可忍,回頭瞪他:“白九棠,你跟她們什麼關係,要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放下身段跟我求情?”

    “我跟她們只是醫患關係,你想哪兒去了?”

    “那麼你就做醫生本職工作就行,私人問題,你還是不要參與,免得我們兄弟反目。”蕭墨寒憤怒不已,明明是他的朋友,明明知道當年宋嬋是怎麼誆騙他的,這些年他又是怎麼過來的,不設身處地替他想,反而一味的幫着宋嬋?

    “怎麼,治病還治出感情來了?”

    蕭墨寒不想把話的那麼直白難聽,可白九棠揣着明白裝糊塗,非要越界,他也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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