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虐戀情深:蕭總的惹火罪妻宋嬋蕭墨寒 >第163章 帶着劉敏秀一起回帝湖山莊
    爲什麼不找別的女人生?

    蕭墨寒從沒想過這個問題,就像他從來沒想過他的牀上出現宋嬋以外的女人一樣。

    就連顧清漣,都沒在他的想象裏出現過。

    生孩子這件事,也是一時興起,只爲了把宋嬋綁在身邊。雖然隨着時間的沉澱,已經不僅僅是想以此拴住宋嬋了,他還有更多的私心。

    但這些私心,卻沒有一個明確的輪廓。

    中間還夾雜着許多矛盾,所以他連自己到底想要什麼,他都還沒弄清楚,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我想跟誰生就跟誰生,這是我的權利,你沒資格過問。”蕭墨寒忽然俯下身,溫熱的氣息撲在宋嬋的臉上,宋嬋心底一顫,別過臉,陡升一股反感,“可是我不想跟你生。”

    蕭墨寒非常霸道,捏着她的下巴,強勢地對着自己:“當初你可不是這麼說的!”

    宋嬋道:“也許我生不出來,畢竟我的身體越來越不好。”

    “身體不好可以補,如果是其他方面的,我也可以努力。”

    她越是抗拒,蕭墨寒就越想把她牢牢抓在手心裏。一次不受孕,那就兩次。只要他勤快點兒,總能懷得上。

    想到這裏,他好像一天也不能多等了:“明天你就出院吧,換個環境,你的病或許好得更快些。”

    他不止霸道,他還冷血。明知前兩天她才吐過血……

    “你別一幅不甘不願的樣子,昨天不還挺熱情的麼?”蕭墨寒知道她在想什麼,不就是喜歡認命嗎,那就讓她認得徹底一點,“你可以爲你母親,委屈求全做到那個份上,爲什麼不可以爲了她,給我生個孩子呢?”

    宋嬋猛然睜大眼睛。蕭墨寒聲音跟臘月的風霜一樣,冷到她心裏去:“你連這種事也要威脅我?如果我生不出孩子,你是打算把我母親殺了麼?”

    “那倒不會,我只會更加努力。”

    宋嬋身子抖了下,如置冰窯。

    出院的事,很快就定了下來。即便白九棠勸蕭墨寒再觀察兩天,也被無情地拒絕。理由很粗暴,如果有問題,可以再送到醫院來。

    不必要每天都呆在這裏,呆得人總是鬱鬱寡歡,沒病都悶出病來了。

    宋嬋放不下母親,第二日,趁着方嬸幫她收拾東西的時候,跟蕭墨寒商量:“能帶我媽一起走麼?”

    坐在沙發裏的蕭墨寒擡眸看了她一眼。

    宋嬋道:“她精神病好了,這段時間都沒有發作。她只是失憶,沒別的病,她現在只認得我,如果我不在,她會害怕。你放心,我不會讓她亂跑的,如果你不想看見她,我就帶着她住到小閣樓去。”

    小閣樓在西側,離主屋有段小距離,中間隔着半個人工湖,那是放雜物地方。

    蕭墨寒合上手裏的電腦:“如果你不嫌遠的話,隨你。”

    他不喜歡劉敏秀,但劉敏秀始終是宋嬋的母親。整天把人放在醫院,她來回跑也不是辦法。上次就是因爲來看望劉敏秀才出的事,讓卡爾有機可趁。

    “先生,小姐,東西已經收拾好了。”

    方嬸很快把櫃子裏的東西打成一個包裹,鼓鼓囊囊的,放在牀上。宋嬋道,“我去幫我媽也收拾一下。”

    方嬸很勤快,又有眼力見,聽她這麼說,緊跟在後面:“宋小姐,我同你一起去。”

    “嗯。”

    二人出了病房,不到十分鐘就回來了。

    同行的,還有個劉敏秀。

    換下病服,穿上自己的衣裳,劉敏秀看起來精神了許多。聽到要出院,很是高興。臉上掛着盈盈的笑,頭髮有幾根花白,眼角也有幾絲褶皺,可她的五官顯得那樣秀麗端莊。

    不得不說,劉敏秀確實長得不錯,雖然沒有精緻的妝容,華麗的衣服,歲月也不曾善待這個女人,可她天生散發着一股溫婉嫺靜的氣質,由內而外的。怪不得他父親對她魂牽夢繞,念念不忘這麼多年。

    “走吧!”蕭墨寒接過宋嬋手裏的包裹,率先走了出去。

    宋嬋攙着母親在中間,方嬸斷後。

    白九棠因爲臨時來了個病人,沒能來相送,樓底下,何叔站在車旁翹首以盼。

    “何叔。”許久沒見,宋嬋率先打了個招呼。

    何叔微笑頜首:“宋小姐,先生,請上車。”

    “嗯。”

    坐進車裏,宋嬋跟劉敏秀介紹方嬸和何叔的名字和身份以及等下他們要去的地方,劉敏秀牢牢記在心中,卻非常不解:“小嬋啊,爲什麼我們不回自己的老家?媽想回自己的家。”

    “媽,你不記得了嗎,咱們老家的房子年中被洪水淹了,需要重新修建,等修好了,我再帶你回去。”

    “哦。”

    宋嬋並非是撒謊,她上高中那年,家裏發大水,老家的房子挨着門口的池塘,水漲房淹,且不僅僅是她一家。這些劉敏秀還有印象,宋嬋也是挑着劉敏秀零散的記憶來搪塞的。

    車子很快到達帝湖山莊。

    劉敏秀看着那跟童話裏一樣建在森林中的堡壘一般的房子,驚得瞠目結舌。拉着宋嬋小聲地問:“這誰家的啊,這麼有錢?”

    “他家的。”宋嬋指了指身邊的蕭墨寒。

    剛好蕭墨寒回過頭來往她這邊望了眼,不是看她,但劉敏秀還是小小的怯了下。

    她似乎很怕蕭墨寒。

    也是,等閒的凡夫俗子見了蕭墨寒沒有幾個不怕的。這人的氣場,就跟在地俯裏練過一樣,陰氣森森。

    劉敏秀躲在宋嬋的身側,扯着她的袖子,悄悄地問:“小嬋,這個男孩子是誰啊,你怎麼都不介紹她?”

    她聲音很小,蚊子一般,奈何蕭墨寒耳朵尖,聽得清清楚楚。

    他不禁豎起了耳朵,想聽聽宋嬋怎麼說。

    宋嬋也犯愁。她跟蕭墨寒的關係,情人不似情人,夫妻不似夫妻。就是蕭墨寒一個在牀上發泄的工具,可這話,她要怎麼說,劉敏秀知道了,怕是精神病又激出來了。

    這也是爲什麼這一路來,蕭墨寒就坐旁邊,她始終閉口不提的原因。

    “小嬋,你爲什麼不說話?”

    “媽,他是這裏的房東,你別多問,也別多想。”宋嬋有急智,忽然想到一個託詞。拍着母親的手,柔聲安撫,“你不要怕他,他白天不常呆在這邊的。”

    呵,房東。

    原來在她眼裏,他們的關係,竟是這麼的羞於啓齒。

    嘴角不禁往下壓了壓,忽然往宋嬋那邊湊近,報復性的開口:“我確實白天不常在家,但我每晚都會來這邊睡覺,同你女兒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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