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虐戀情深:蕭總的惹火罪妻宋嬋蕭墨寒 >第166章 你不能娶我,乃人生最大的幸事
    此時,宋嬋已陪着母親睡下。

    閣樓只有一間臥房,牀也是單人的,睡不下兩個人。宋嬋把牀讓給了劉敏秀,自己則在旁邊打地鋪,還好地板是木質,又給自己灌了個暖手壺,放在被窩裏,倒也不冷。

    只是睡意不濃,手機一震動,就醒了。

    打開一看,蕭墨寒那霸氣十足的信息就跳進來了。她是真不想過去,可是以蕭墨寒的性子,必是說得出就做得到的。爲了不吵醒母親,她只能認命地從被子裏爬出來,輕手輕腳地套上衣服下樓。

    外面的冷風,呼呼的刮。

    可能是因爲挨着湖,閣樓這邊的風比主屋那邊大且猛。吹在身上,儘管是秋天,卻已經有刀割般的感覺了,尤其她剛從暖哄哄地被子裏出來。

    宋嬋抱着身子一連打了好幾個冷顫,嘴裏不客氣地把蕭墨寒罵了一通,從頭到腳,祖宗十八代,沒一個好字。

    書房窗臺邊的蕭墨寒看着女人縮着脖子,打着手電筒燈,深一腳淺一腳地往這邊趕,薄脣緩緩向兩邊揚開,露出滿意的笑。隨即轉身,去了主臥。

    當宋嬋推開臥室門時,他剛好從浴室出來。

    女人抖着身子,牙關顫個不停。一張清黃消瘦的臉在夜風中,凍得發紅發紫。漆黑明亮的眼睛對上他的視線時,滿是埋怨憎厭。

    即使是這麼冷的天,他也不消停。

    男人腰上只圍着一條浴巾,房間裏空調開得很足,未擦乾的水掛在胸膛,滑出性感的弧線。他身材好,胸肌腹肌,就跟刀刻的一樣,肩寬腰窄,全身上下哪兒哪兒都是黃金比例,簡直就是行走的荷爾蒙。

    宋嬋第一次看到他身體的時候,驚豔的小鹿亂撞,現在已然沒什麼感覺了。

    再美好的東西,看得多了,也會平淡。

    “冷?”他走過來,捧着宋嬋的臉,剛出浴的手,掌心帶着熨帖的溫熱。一觸上皮膚,宋嬋就覺得這張被凍得麻木的臉瞬間復活。

    可她並不會感激。

    因爲她所遭受的一切磨難皆因於他。

    後退一步,宋嬋淡淡地開口:“叫我來幹什麼?”

    “能做什麼,自然是生孩子。”蕭墨寒毫不掩飾自己的目的。

    反正拐彎抹腳的話,他也不擅長。

    宋嬋恨恨地擡眸,這個男人如今越來越明目張膽和下流了。

    還是說,這就是他的本性?

    她脫了外套,爬上牀:“要生就快點,我還趕回去睡覺。”

    若半夜她母親醒來,發現她不在屋裏,怕是會着急。

    蕭墨寒聞言,嘴角劃出一抹輕蔑的笑,這是要看不起誰呢?把他扔這兒,然後去陪劉敏秀,當他是什麼,嫖客?做完就走?

    “啊!”

    宋嬋剛躺下去,裏面的衣服還沒來得及脫,身子突然懸空,被兩隻手從底下抄了起來,失去重心,她嚇得魂魄一跳。

    扭頭,對上蕭墨寒幽深得意的眼神,怒道,“大半夜的你這是又要幹什麼?”

    “你身子太冷了,我怕呆會兒抱着不舒服。”

    白九棠囑咐過,眼下入冬,一定要謹防這個女人感冒。她身體太虛,抵抗力太弱,別人感冒,是小事,她不行,她是要命的大事。

    就僻如頭先發燒那次,一燒燒了七天,差點就去了。

    蕭墨寒心有餘悸,自然不敢掉以輕心。

    浴室裏的水,他提前就放好了。

    宋嬋受了驚嚇,可一入浴缸,別說,這滾燙的水一把自己包圍,心底裏被冷風灌滿的顫意立即消失殆盡,舒服得跟進了雲端一樣,身體暖哄哄輕飄飄的。

    蕭墨寒沒有在旁邊候着,而是到外面去等。算好了時間,再進去把人抱出來。

    沒什麼前奏,反正倆人也不是第一次。宋嬋也希望單刀直入,這樣能節省時間。可是蕭墨寒這個狗東西,不知喫錯了什麼藥,連着折騰了好幾次。

    直到把她整散架了才罷休。

    她筋疲力盡的躺在牀上,連根手指頭都累得擡不起來,更別說回小閣樓了。她恨恨地剮了眼將她禁錮在懷的狗男人,張嘴咬在他肩膀上,用盡全力,肆意發泄自己的不滿。

    蕭墨寒不知道痛,薄脣輕輕抿着,連眉毛都沒動一下。還有閒情逸致的摸着她的頭,跟逗狗似的戲謔:“還回去睡覺麼?”

    怎麼回?

    她這個樣子回去,比不回更嚇人好嗎?

    劉敏秀是單純,但不是傻,開燈稍微一瞥,就能猜到她今晚經歷了什麼。

    一想到這兒,宋嬋就咬得更用力了,齒間隱約嚐到了血腥味。男人終於悶哼喫痛了一聲,但嘴上依舊雲淡風輕:“往後你就住這邊,哪兒也不許去。”

    他就是故意的!

    如果她不答應,他就想辦法讓她回不去。

    可是,她已經答應母親住小閣樓,若早早晚晚總見不到人,必會起疑心。

    宋嬋鬆了口,最終有氣無力:“你是想逼死我麼?”

    蕭墨寒輕撫着她似柔弱無骨的背,因爲出了汗,手感滑膩膩,汗津津:“那就跟她坦白我們倆的關係。”

    宋嬋擡起頭,像忽然來了興致,滿聲譏諷:“什麼關係?債主?情人?小三?”

    只怕都不合適吧!

    蕭墨寒啞言,半晌才琢磨出兩個字:“……朋友。”

    宋嬋一聽,更覺諷刺了:“什麼朋友?男女朋友?你將來會娶我嗎?”

    她像是多年的憋屈找到一個宣泄口一樣,不依不饒,“你娶我,也得問問我願不願意嫁你。”

    蕭墨寒心臟猛然一抽,捏住她下巴擡起:“你不想嫁我,那你還想嫁誰?你心裏還敢有別的男人?”

    宋嬋拍掉他的手,感到無比好笑:“別說得好像你一定會娶我一樣,別忘了,你是有未婚妻的,你的未婚妻是顧清漣,你的救命恩人!”

    蕭墨寒語塞。

    顧清漣是他未婚妻,她躺在牀上五年不聲不響的,他總會在不經意的時刻忘了這麼一個人。

    宋嬋的聲音還在繼續:“蕭墨寒,我頂多就算你寂寞時刻,拿來盡情發泄的對象,除此以外,什麼也不是。”

    黑暗中,她那張血色不足的臉,顯得異樣蒼白,半垂的眼瞼擋住了她所有的不滿。蕭墨寒忽然想到什麼,長臂一抻,淨她重新摟進懷裏,薄脣輕扯:“你這麼失落,看來對我不能娶你一事,感到憤憤不平。”

    宋嬋發出一聲嗤笑:“你不娶我,乃是我人生最大的幸事。因爲這代表,我不會被你糾纏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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