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虐戀情深:蕭總的惹火罪妻宋嬋蕭墨寒 >第366章 夜星空地下城
    夜星空開在地下城,大白天要是不開燈,裏面黑漆漆的跟晚上一樣什麼也看不見。只有大堂亮了一盞毆式水晶。白九棠等人一進去,就像變魔術似的,所有燈齊刷刷地全亮,連邊邊角角都沒放過。

    保安扶着被蕭二鬆開的同伴,請他們稍等。

    白九棠對這種地方不感興趣,周圍擺放的老虎機和各式花樣的牌桌,他看都看不一眼。只是目光靜靜地盯着前方。不一會兒,側門就響起了陣陣急促的腳步聲。接着,一羣手持長棍的打手們魚貫而入,將他和他帶來的人圍的個水泄不通。

    蕭二此行,除了派出去找顧清漣的,剩下的基本都在這兒,人數不多,七八個而已,不及對方一半。可對峙起來,氣場卻是絲毫不輸的。

    兩方人馬,頭對頭,臉對臉,氣氛一下子緊張起來。

    “聽說有人來鬧事,是你嗎,閣下貴姓啊?”老闆是個腰圓膀粗的看不出實際年齡的男子。不知道是不是因爲胖的原因,那雙眼睛眯得只有一條縫,在眉骨和臃腫的臉頰中間,艱難求存。

    肚大如籮,走起路來,肉一顫一顫地彷彿隨時會掉下去。偏偏這樣的身材,個兒還不高,跟白九棠站一起,足足矮一頭。

    白九棠垂眼看他:“白九棠。”

    “白九棠?”老闆嚼了下這個名字,“好像在哪兒聽過……”

    他身後跟了一個夥計,類似祕書助理之類的,不同於他的肥頭大耳,此人精瘦如柴,賊眉鼠眼。他想了想,在其耳邊小聲道:“會不會是那個白家……”

    “哪個白家?”

    “帝都的白家啊!”

    “哦。”老闆恍然個大悟,夥計還以爲他想起來了,結果他悠悠來一句,“白家很厲害嗎?”

    夥計剛要點頭,他手一揮,豪邁道:“管他是帝都的白家還是津都的,敢到我朱大少的地盤上鬧事,那就是找屎。給我打!”

    “別,打不得啊,打不得,哎呦,打不得啊……”夥計一聽,眼睛立馬瞪大,嘴裏的話還沒喊出來,打手們就持棍一轟而上,與對方幹起來了。

    他猛拍大腿,要去拉架,又不敢,所殃及池魚,只得轉頭對朱大少道:“這人真不能惹,二老闆,趕快叫他們停手。”

    朱大少不聽,兩手叉着腰,鼻子哼哧哼哧喘着氣,誓要給對方一個教訓。

    他對這一仗很有信心,畢竟人數懸殊擺在這裏,而且,他們又手無寸鐵。

    朱大少怎麼算這仗都是自己穩贏的,誰想到,二十個人上去,霹靂哐當,不到一分鐘的功夫就全數被解決了。

    還附帶地弄壞了他不少的桌椅。

    完全就是砸場子的節奏!

    看着這一地狼藉,他氣急敗壞,指着白九棠大罵:“你哪個道上的,我告訴你,這事我跟你沒完!”

    說着,就要夥計打電話叫人。

    白九棠依舊神色淡淡:“白家。”

    “什麼白家,我沒聽說過,你就說你老大是誰?”朱大少沒耐心,

    夥計差點要哭。這朱大少是夜星空的第二大投資人,算是個二當家,跟大當家是表兄弟關係。因爲不是本地出身,也沒在帝都怎麼呆過,所以對帝都的形勢不大清楚。但夥計自己卻是地地道道的帝都人。

    對白家,自是耳熟能詳,如雷貫耳的。

    忙拉着朱大少在其他耳邊小聲科譜:“帝都的四大家族,白家就是其一,地位是這個。”

    他豎起一個大拇指。

    朱大少半信半疑:“地拉是這個,怎麼只帶着這點人來?”

    夥計內心崩潰,人家人帶得少,不照樣把我們打得落花流水,這一架,我們輸了沒看到麼?

    他是真不知道,英明神武的大老闆怎麼會這種親戚,智商和體重,都跟豬看齊!

    “幹什麼鬧哄哄的,朱貴,你搞什麼名堂,把屋子弄成這樣,晚上還做不做生意?”樓梯那邊傳來一道聲音。夥計一聽,心下狂喜,主事的來了!

    他忙跑過去:“大老闆。”

    跟在大老闆身邊的是先前叫蕭二一招制伏玩手機的保安。眼看朱大少帶來的人扛不起造,便偷偷地跑去找大老闆了。

    大老闆年近四十,跟夥計一樣,都是土生土長的帝都漢子。

    起先聽到下面來報,說有人在夜星空撒野,抄着桌上的酒瓶子就來了,氣勢那叫一個洶涌。乍見到白九棠時,一下子就萎靡了下去。

    他怔了下,扭頭低聲訓斥身邊的保安:“是白家的人,怎麼不早說。”

    保安一臉懵,什麼白家,不造啊!

    大老闆趕緊把酒瓶子換個手法拿着,狗腿地跑過去:“喲,是白少爺啊,幸會幸會!”

    他四處張望,想找個酒杯,給白九棠倒杯酒,卻只看到一些斷肢殘骸的桌椅。方圓三米的地方,沒有一張桌子是完好無損的。嘴角頓時抽了兩下。

    白九棠並不認識對方,但對方態度好,便也講起客氣話:“不好意思,打擾了。損失多少,我白某會如數賠償。”

    “那倒不用,都是小錢。”大老闆連忙擺手,他可不敢叫白家的人給他賠償經濟損失,白家不要他出驚嚇費,就是天恩了。親自找來把椅子,用袖子擦了擦,請白九棠坐下說話。

    一旁的朱大少,完全傻了:“不是,大哥,他……”

    “你閉下嘴行嗎?”大老闆扭頭,怒斥了句。

    朱大少不明所以,嘴巴張開還要說話。大老闆直接甩給夥計一個眼神,夥計招呼着身邊的保安乙,一個按着他肩膀,一個捂他嘴,愣是把人拖到角落。

    朱大少掙扎着,發出嗯嗯唔唔的聲音。

    白九棠睨了眼,然後目不斜視地盯着大老闆:“不必了,我是來找人的。”

    “不知是哪個不長眼的,惹了白少爺了?”

    “應該不是你們這裏的人,但我聽說,他最近常在這裏出入。”

    “有名字麼?”

    “他叫衛軍。”

    大老闆擰眉,他沒聽過這個名字。被按在角落裏的朱大少高高地舉起了手。大老闆怕他再說錯話,揮手,示意夥計把他拖得更遠點兒。

    白九卻是道:“讓他說。”

    夥計不敢聽從,也不敢不聽,轉眸看向大老闆。

    大老闆想了想,讓他把手鬆了。

    朱大少嘴巴得了自由,立馬高聲道:“我認識,就在我屋裏,我帶你們去。”

    大老闆眉頭皺得更深了,這頭豬,這回反應怎麼這麼快了?

    朱大少呵呵笑了兩聲,他只是長得蠢而已,又不是真蠢。表哥跟白九棠說話一直低頭哈腰的。他多少也看出些名堂了,自然不會再像之前那樣,亂擺譜的叫囂。

    白九棠晾他也不敢耍什麼花腔,直接給蕭二使了個眼色,讓他跟着朱大少去逮人。

    靜等的這功夫,大老闆一直在清嗓子,想找機會套近乎,畢竟這種身份的人物,平常是很難有機會接觸的。而且,白家雖然走的是行醫之道,但白家跟蕭家世代交好。尤其是眼下這位,跟蕭墨寒那是鐵打的兄弟。

    得罪他,就等同得罪蕭家。

    相反,若攀上他,也就等於抱上蕭家的大腿了。

    這機會,自然要好好把握。

    但也許他生來沒這個命,好不容易醞釀好了,剛要張嘴。該死的朱大少帶着蕭二已返回,大老遠地聽到他扯着嗓門聽嚷嚷:“大哥,人帶來了!”

    大老闆太陽穴突突了兩下,好想給他兩巴掌,扇回他姥姥家去!

    白九棠聞聲擡頭,蕭二像拎只雞一樣拎着衛軍的領子,衛軍在他手裏撕打着,一邊質問蕭二是幹什麼的,一邊說些趕緊把他放了,否則要你好看這類的狠話。

    蕭二置之不理,甩抹布似地把衛軍甩到白九棠面前。

    衛軍跌了個狗喫屎,一身短衣短褲,頭髮也沒梳,亂得跟雞刨過一樣。他不知所畏的樣子,必是剛從被窩裏出來還沒睡醒。一想到蘇陌白生死一線,而這人幹完傷天害理的事後,躺在牀上心安理得的睡大覺,白九棠就氣得臉發黑。

    他上前,一腳踹在衛軍的胸口,聲音涼涼地道:“太吵了,把他嘴給我堵上帶走。”

    “是。”

    蕭二向前一步,衛軍瞧着這一屋子的凶神惡煞,這才察覺情勢不對,忙向一旁的朱大少求助:“朱大少,救我,我可是你的人……唔。”

    剩下的話,被蕭二揚手一劈,給吞回了肚裏。

    衛軍背部一痛,人直挺挺地倒了下去。暈了之後,蕭二隨手抓着他一隻腳,把人拖着往外走。

    那門檻起碼有四五公分高,蕭二絲毫沒有停頓,更沒有要把人往上提一提的意思,直接生拉硬拽,朱大少看着衛軍的後腦勺磕在那金屬門檻上,再叮咚落地,兩眼一眯,扭過頭去不敢再看。

    嘴裏連忙和衛軍撇清關係:“你可不是我的人,我沒你這樣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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