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人在女尊:我真不是美嬌男啊! >第15章 我再輕點
    “不行,我得追上去,女魔頭在死之前,肯定會事先殺了辛淵。”

    “再說,剛剛你明知道女魔頭活不過紅月之夜,爲何還要試圖擊殺辛公子!?”

    安紗琪怒了,目光兇狠,手中雙牙叉戟指向丁好楚。

    “就是,今日若不給出個合理的說法,就今日所爲,我等鮫姬族三王子必將率兵踏平七殺宗。”

    安微雅同樣是怒火中燒。

    面對方纔丁好楚的反水行爲,嗤之以鼻。

    反觀妲蠛宗一衆女弟子,自那個長着麻子的女子被秒殺後,再也沒有人敢站出來鳴不平。

    至於妲蠛宗爲何會加入討伐女魔頭的行列。

    歸根結底,是因爲她們的宗主,姜悅銀。

    當年她獨自下山遊歷列國時,有幸在秦國的莊司鎮見過辛淵一面。

    正是這驚鴻一瞥,導致她時常茶飯不思,廢寢忘食。

    一直想要將辛淵收入囊中,或者將其收爲關門弟子。

    只是辛淵原身以不喜舞刀弄槍爲由,曾拒絕多次。

    後來聽聞辛淵要被獻祭給女魔頭,第一時間便派出了一衆女弟子來援救。

    而領隊便是那個長着麻子的女子,名爲庖慧。

    “沒什麼理由,老媼我做事向來光明磊落。”

    “更何況,剛剛若不是我趁女魔頭油盡燈枯之際,動用了七殺屍珠收服古月屍妖,轉移她的注意力,恐怕爾等的小命都得交待在這裏。”

    丁好楚得理不饒人地回懟道,七殺屍珠的增強,使得她擁有了叫囂衆人的資本。

    “若是真要什麼說法,爾等沒發現嗎?這女魔頭三番四次擁護着辛公子,依我來看,此事恐怕沒那麼簡單。”

    丁好楚接着分析道。

    正是這一番話,衆人聽了面面相覷。

    “你的意思是,向來厭惡男人,視男人爲洪荒猛獸的女魔頭,對辛公子有好感?”

    安微雅聽得一愣一愣的。

    沒想到,三王子的競爭對手又多了一個。

    而且還是極其討厭男人,喜好挺清奇的一個女魔頭。

    “也不是不可能,剛剛老媼多次試圖擊殺辛公子時,女魔頭均是第一時間回援。”

    “最後的危急關頭,她更是爲了辛淵不惜動用鯨雲夢刀的保命技,化鯨。”

    “據我所知,鯨雲夢刀的保命技雖強,但需要耗費使用者的大量壽元作爲代價。”

    “更何況女魔頭在一開始就有全身而退的機會,爲何會留下來抗衡我等?”

    “真相永遠只有一個,兇······搞錯了,事實就是女魔頭愛上了辛淵。”

    丁好楚接着分析道。

    畢竟,以她多年的人生閱歷來看,肯定比在場的人都要清醒幾分。

    “嘶!”

    衆人聽到這裏,不由得連連咂舌,點頭如搗蒜般認同這個說法。

    她們心中也止不住地驚歎,不愧是經驗豐富的老媼啊,一開腔就贏了。

    一看就是馳騁無數情場的老手。

    還是你會玩。

    “俗話說,近水樓臺先得月。”

    “既然如此,那就更不能放任女魔頭不管了,掘地三尺也要把辛淵找回來。”

    “辛淵的歸屬還得是我鮫姬族三王子的。”

    話音剛落,安微雅便憑空消失在了原地。

    “放屁!辛淵必定是我東極殿的囊中之物,殿主說過,無論是誰來搶,都將寸步不讓!”

    聽到安微雅留下的話,安紗琪連忙叫喚道。

    隨即,她率領着一衆女護衛離開了無覺山。

    “真是一羣目光短淺的女人,爲了一個男人的美色,竟不惜一切代價。”

    “諸位,告辭!”

    丁好楚搖了搖頭,一聲令下便轉身離開了,身後尾隨着一衆七殺宗的女弟子。

    只留下了妲蠛宗和西極殿,兩方勢力的女子頓時面面相覷。

    場面又尷尬又心酸。

    經歷一番苦戰,加上又遭遇了庖慧和韋佳蘇的死,衆人早已狼狽不堪。

    這也使得衆人沒有了主心骨。

    “事到如今,唯有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都散了吧。”

    也不知道誰喊了這麼一句,全場頓時一鬨而散。

    ······

    ······

    ······

    無覺山。

    一處祕境。

    “兔姑娘,疼嗎?”

    “我儘量輕點,嗯,這樣還疼嗎?”

    辛淵望着眼前臉色蒼白的兔邵青輕聲溫柔地問道,手上的動作顯得極爲謹慎且小心翼翼。

    “嘶!疼···。”

    兔邵青牙關咬緊,強忍着疼痛且忍不住喊了一聲。

    只見大顆大顆的汗珠從她的額頭流下來。

    很顯然,辛淵手上的力度沒把控好,給她弄疼了。

    令辛淵沒想到的是,一個生來倔強,誰也不放在眼裏的女魔頭,竟然也沒能忍住這一刻的疼痛。

    是啊,換作是誰,若真要經歷這樣的事,恐怕都沒法去忍受吧。

    看着都疼。

    “可能是這個藥草太粗糙的緣故,我再去搗碎點。”

    “鐺鐺鐺。”

    辛淵輕輕放下了白瓷藥碗,將殘餘的藥草倒回了搗藥罐中。

    緊接着,他手中的藥杵不斷地敲打着藥草,上下來回運作。

    沒過多久,辛淵便將搗碎好的藥草倒進了白瓷藥碗之中,目光再次落在兔邵青的傷口上。

    只是場面多少有點尷尬,因爲她所受的傷,處於肩膀往下一點,距離心臟只有三公分。

    也就說,她多少得褪去一些衣···物,辛淵才能幫忙上藥。

    “來,我再輕點,我可是第一次···幫別人上藥。”

    辛淵不慌不亂地擡起藥棒,再次幫她上藥,力度比起方纔還要輕上幾分。

    “你······,真的不怕我殺了你嗎!?”

    兔邵青緊咬着牙關,用力吐出了一句極度要強的話。

    她也是頭一回體驗被男···人···shang藥治療傷口。

    又是一對一的情況下。

    “這有什麼呢,上個藥而已,你救過我,我現在想辦法救回你,算是扯平了。”

    辛淵呲牙笑了笑,心裏沒有別的念頭。

    對於辛淵來說,今日的初次相見,兩人只不過是萍水相逢。

    但兔邵青卻多次救他於水火,甚至捨命殺出重圍,這份恩情足以讓他銘記在心。

    聽到辛淵的話,兔邵青有些愣住了。

    是啊,這麼單純的一個男孩紙,能有什麼壞心眼。

    她覺得自己剛剛的話好像說重了,好像不應該這樣對待他,哪怕是言語上的震懾。

    接下來的相處,反倒是兔邵青有些不自在了。

    細看就能發現,她的耳尖已經羞紅了不少。

    誰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慚愧了,還是真的害羞了。

    更何況,她本就有厭男症,辛淵親手來給她上藥,讓她心裏多少有點不自在,甚至仍舊會有厭惡感。

    只是沒有一開始的那麼強烈。

    不過,她依舊會下意識地偶爾躲閃着辛淵的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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