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喫着,幹完了五隻山雞。
“太撐了。”
飽腹感十足的兩人,同時癱在木椅上,長長地呼出了一口氣。
當然,喫最多的人還得是兔邵青。
不得不提的是,辛淵自來到女尊世界後,飯量反而變小了。
不過確實,這裏的女人往往比男人更能喫。
“這個時候要是能來杯不加糖的超大杯啵啵奶茶,就功德圓滿了。”辛淵望向祕境洞口的月光感嘆道。
兔邵青愣了愣,“這又是個什麼東西。”
辛淵笑了笑,沒作解釋。
“我知道了,你想解解油膩對不對,本尊去去就回。”兔邵青好像get到了他的點,身影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
莫名的暖女行爲是怎麼回事,辛淵被她突如其來的舉動,搞得有些懷疑人生。
這女魔頭,什麼時候學會體貼人了?
“吶,這是祕境里長得最好最甜最脆的一種野果,算是作爲晚餐的酬謝吧,你嚐嚐。”
沒多久,兔邵青出現在辛淵跟前,手裏捧着一堆金黃色的野果。
“這不是黃桃嗎?”
辛淵拿起了一個野果,端詳了一下。
“咦?原來這玩意叫黃桃啊。”兔邵青一臉受教的樣子。
“那就喫個桃···桃吧,好涼···涼,嗯,挺甜的啊。”辛淵逗趣道,隨即一大口吃了起來。
兔邵青看到辛淵喫相粗獷的樣子,“一個小男人喫東西沒半點淑男的樣子,若是哪天嫁了人,那得多失禮啊。”
“又不是嫁給你,你管的着嗎?再說,我得是娶人,而不是嫁人。”辛淵隨手將桃核放在瓷盤上,又拿起了一個黃桃吃了起來。
“嗯,比甜妹還甜的桃子。”辛淵再度發出感嘆。
“······,也不是不···可以。”兔邵青喃喃自語道,聲音小到離譜。
“???”
“你說什麼?沒聽清,話說,我這耳朵自打來了這裏,不太好使了。”辛淵追問道。
兔邵青連忙搖頭,她把野果放在了木桌上,拿起黃桃裝作喫得很香的樣子。“話說,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有啊,修煉,增加保命的實力,然後到處撩妹?”辛淵隨口道。
實際上,他也沒有什麼打算,目前只希望自己能在這個女魔頭的手中撐過紅月之夜。
他可不想死那麼快。
“果然,天下男人都一個樣。”兔邵青嘀嘀咕咕道。
辛淵瞥了她一眼,“聽着怪彆扭的,不應該是,你們女人才是大豬蹄子嗎?”
“好了,我可不是濫情種,目前只想保命,至少,保障自己能在你的手裏活下來,你不是要在紅月之夜幹掉我嗎?”辛淵淡定道,一副無所畏懼的樣子。
既然只有活兩三天的壽命,何不灑脫點面對事實呢。
“呃···,你人還不賴,看你接下來的表現吧,本尊或許會考慮一下。”掌握主動權的兔邵青即刻挺起了胸膛。
辛淵瞟了一眼她那一馬平川的一畝三分地,“呃···,我就不考慮了,要殺要剮隨便你吧,我累了。”
“你!哼,就你這樣的人,給本尊暖腳都不配。”說完,兔邵青氣呼呼地回到了木屋。
“不打算洗個碗再走?”辛淵乘勝追擊喊道。
“你自己看着辦,再說,這些家務活本來就是男人應該做的。”
神特麼家務活,搞得好像我們有了什麼關係一樣。
“大女人主義,不可取啊。”
“你這樣註定是單身一輩子,換做是我,我就不樂意跟你這樣的人過···。”辛淵搖搖頭,一邊收拾一邊吐槽。
“嘭!”
辛淵的話還沒說完,木門猛地被推開了,兔邵青一臉陰沉地跑來他的跟前。
“你想幹嘛!???”
“哐當。”
辛淵一臉驚悚地看着兔邵青,手上的碗筷一時沒拿穩掉在了木桌上。
完了,該不會又說錯話了吧。
這女魔頭的臭脾氣,什麼時候能改改。
“滾開。”兔邵青目光依舊冰冷,直接下了死命令。
辛淵擡手,佯裝投降的模樣,“得,那我先睡了,啊哈···,實在是困得不行了···。”
隨即,他打了個哈欠,便快步回到了木屋之中。
留下了一臉不痛快的兔邵青。
不過,她並沒有動手收拾,對她來說,只需動用力量即可完成這些瑣碎家務。
也就眨眼功夫,她便處理好了殘羹剩肉和碗筷。
“本尊居然要幫一個男人收拾碗筷,見鬼!”她氣憤憤地走向木屋。
“???”
“不對啊,本尊這裏就一張牀,今晚怎麼睡!?”
兩人前後腳走進了木屋後,不自覺地四目相對,然後愣住了,兔邵青率先開了口。
“你打地鋪吧。”
“你打地鋪吧。”
兩人異口同聲地開腔。
“我纔不打。”
“本尊纔不打。”
兩人接着同時開腔。
場面一度和諧且尷尬。
“這是本尊的房子!哪有主客顛倒的理,所以,打地鋪的人應該是你。”兔邵青語氣強硬道。
辛淵鄙視了她一眼,“正因爲我是客人,怎麼着也得是座上賓伺候啊。”
“難道,我在你心目中的地位···還不配···睡牀嗎?”
眼看佔據不了上風,辛淵唯有矯揉做作了一波。
溫柔攻勢2.0。
······
方纔還嘴硬的兔邵青還想說點什麼來着,被辛淵這麼一頓騷操作,一時間語塞了。
麻的,曾幾何時,本尊竟然會見不得一個男人楚楚可憐的模樣。
“好吧,你騷···不對,你贏了,給你睡。”兔邵青頓時無可奈何,便席地而坐冥想了起來。
“真舒服啊。”
得逞後的辛淵美滋滋地竄上了牀,抱着軟綿綿的被褥,心情一陣舒坦。
“臭不要臉的男人。”兔邵青閉目養神中,不經意地吐槽了一句。
“你應該感到榮幸,作爲單身狗的你,還有男人樂意睡···你的牀。”辛淵傲嬌道。
兔邵青愕然,好像還真是這樣,嘴上卻是另外一種語氣,“不稀罕,男人總是抹一堆胭脂水粉,味太沖了,會弄髒被褥,本尊最受不了了。”
“巧了,我也不愛抹那玩意,對了,你不打算···打地鋪睡嗎?”辛淵問道。
兔邵青白了他一眼,“你不知道修煉之人,可以不用睡覺的嗎?我打坐修煉就行。”
“哦,忘了,我還想說半夜你要是覺得冷的話,我不介意幫你暖暖腳。”
“切~。”
······
隨着時間的推移,辛淵很快便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