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高掛。
對於辛淵來說,真的煎熬。
報應!
······
“害,小男人,別哭···了,這一回你對我有救命之恩,算是互相扯平了,本尊會對你負責的。”
兔邵青一臉戲謔。
很顯然,比起剛剛臉色蒼白且瀕臨死去的狀態,現在被治癒的她好多了。
對於辛淵來說,這次兔邵青的人品直接降到了負分。
“求求了,你做個人吧,吸個血而已,至於說得那麼冠冕堂皇嗎?”
神特麼對我負責,我稀罕個鬼啊。
辛淵側過身去,始終背對着她。
麻了麻了,莫名其妙地被啃了一口···手臂,怎麼甩都甩不掉。
真的是慘哭。
比起橋洞底下蓋小被,小被裏面流眼淚的感覺還要慘。
就很離譜。
只見辛淵的···手臂處殘留着兩排牙齒印,還伴隨着乾涸後的點點血跡。
令人感到奇怪的是,在整齊的牙齒印中,有兩個印子陷得特別深。
像是用兩顆門牙留下來的。
“說,從實招來,吸血前,你爲什麼會突然親我!?”
辛淵忽然轉過身,目光灼灼地盯着兔邵青。
嘖嘖嘖。
畫面神似一個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小怨婦,不對,小怨夫。
兩人依舊是面對面的躺着。
就連對方的呼吸聲,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有這回事?那會本尊神志不清,不太記得了呢。”兔邵青眼神側向旁處,一臉的無辜。
辛淵盯着她的眼睛,試圖從眼神中找到答案,“說!你是不是喜歡上我了?”
這個兔邵青,口口聲聲說自己有厭男症,卻屢次靠近自己各種···揩油。
糟女魔頭,壞得很,一肚子壞水。
“???”
“!!!”
“不對啊,本尊怎麼記得,剛剛明明是你先親的,哦,我知道了,證明你喜歡我才···。”
兔邵青眯眼笑道,看起來頗有幾分猥瑣,盯得辛淵心裏一陣陣發毛。
“一邊去,我剛剛是不小心摔倒導致的,還輪不到說有沒有喜歡你這回事,別轉移話題,我先問的。”辛淵回嗆道。
兔邵青像是抓住了辛淵言語上的bug一樣,“那就扯平了啊,你本身也不是因爲喜歡,而是意外導致的。”
“而本尊呢,爲人還是很大度的,諒你一個是誠實的孩紙,就不追究啦。”
“本尊懂你的,表示理解,更何況,本尊又是一個帥氣與智慧並存的女子。”
“還有,剛剛神志不清的本尊,就更談不上對你有所喜歡了。”
“難道,你要脅迫一個急需治療的病號承認這些事實?”
佔據上風的兔邵青,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樣子。
神特麼帥氣與智慧並存,神特麼初犯,神特麼病號!
這女魔頭怕是潮流梗玩成癮了?
“你真的···沒有喜歡上我?”辛淵問道,這一次的語氣顯然弱勢了很多。
兔邵青趾高氣揚地淺笑,“廢話,當然沒有啊,再說,這只是小事一樁,真的需要喜歡嗎?”
“你看那些花···樓的相公,還有兔兒···爺的。”
“事先聲明啊,本尊可沒去過這種煙花之地,我是清白的,道途聽說而已。”
兔邵青擡手,好像在對辛淵發誓一樣。
“一邊去,你就算去了,跟我有半毛錢關係?我是你···哥還是你die?”
“長這麼大,就沒見過你這麼嘴硬的人。”
“就衝你這句不喜歡也可以親的話,日後我倆得劃清界限了啊,我可不是什麼相公或兔兒爺。”
“俗話說,天要下雨,爹要嫁人的,我可不希望自己糟踐在一個對我沒愛的女魔頭手裏。”
辛淵氣憤憤地舉着自己手腕上的守宮砂說道。
嗯,茶味很濃,很滿分。
用比較機車的腔調來比喻,就是:我真的有被冒犯到耶~。
這女魔頭,到底把我當什麼人了。
追我的人早就排上號了,就差掃碼預約了,結果···不認人!?
隨即,他一咕嚕就起身了,只是,忽然一陣頭暈目眩襲來,差點沒讓他摔倒在地。
“喲!小男人···生氣了!?”兔邵青一臉得逞的樣子,逗趣道。
辛淵白了她一眼,“你見過日上三竿還要睡懶覺的人嗎?”
都什麼點了,還睡得着覺!有點出息沒有。
“巧了,我就是,不介意的話,再讓本尊吸一口血吧。”
“萬萬沒想到,你並不是童女,其精血竟也有抵抗紅月之夜的功效,本尊甚至一度懷疑,你是不是···女扮男裝?”兔邵青招了招手道。
辛淵鄙視了她一眼。
“不跟你扯皮了,我餓了。”
“無償···獻血的一天,人都快沒了。”
辛淵微微扶額,頭暈目眩的感覺再度襲來。
若是細看就能發現,此時辛淵的臉上已然是蒼白一片,尤爲瘮人。
比起昨日出浴時,那般如花似玉的美男子,此刻卻顯得頗爲狼狽。
這一幕,看得兔邵青尤爲心疼。
“既然這樣,秉承着對你負責到底的態度,我來做早···,不,弄一頓午飯吧。”
兔邵青爽快應和。
“你能去shi嗎?”辛淵累了。
我什麼時候才能成爲強者,實現全身心自由。
至少,爭取早日脫離女魔頭的魔爪。
遨遊女尊,看遍天下美景···妹紙。
也在此時,他想起了昨天系統贈送的那本頂級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