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也不想死啊[快穿] >第114章 變態富二代(30)
    他真的好帥,他真的好酷。

    他看起來是那麼的尊貴冰冷又危險。

    征服欲這種東西,是個人都會有。

    陳幺看着周稷的照片,越看他心裏的波瀾就更甚一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臉已經紅了:“齊哥。”他難得正經,“他好帥。”

    想和他瘋狂的那種帥。

    系統:“你喜歡他?”

    陳幺真的臉紅:“喜歡啊。”

    系統頓了下:“你不覺得他是個變態嗎?”

    就是因爲變態才很帥的嘛,陳幺沒讓自己繼續看下去:“墨西哥,蒂華納?”

    嚴宇看出來陳幺已經動心思了:“是。”他見陳幺起身,也連忙跟着站起來,“陳哥,那地方很亂的,真的很亂的。”

    他雖然是個間諜,但和陳幺關係也不錯,“你就是想見周稷,也別親自去啊,你讓人聯繫一下他……說不定他就主動回來找你了呢。”

    陳幺當然知道墨西哥很亂,墨西哥跟柬埔寨都是出名的亂:“他會回來?”他冷笑,“他會回來就不會跑了。”

    嚴宇都知道陳家跟卡塔爾的恩怨了,他追上去:“周稷肯定是喜歡你的,他走一定是迫不得已的……陳哥。”

    陳幺忽然止步,他面色冷酷:“你替他說什麼話?你們很熟嘛。”

    嚴宇差點沒嚇死:“我……我。”陳幺的脾氣是真的差,一句話不對都能翻臉,“我就是嘴碎。”

    你的嘴是挺碎的。

    陳幺瞥了眼嚴宇,沒再追究:“給我買張票。”

    “啊?”嚴宇剛慶幸逃過一劫,“現在嗎?”

    陳幺繼續走:“不然呢?”

    嚴宇掏手機:“太晚了吧,再說陳哥你家裏人能同意嗎?”

    【嚴宇:老大,陳哥要過去!】

    【老大:我知道。】

    【老大:我還得半個月。】

    【老大:先讓小少爺過來玩玩。】

    周稷又發給嚴宇一個鏈接。

    【老大:用這個鏈接買票。】

    嚴宇看個下,現在是十點多,這架飛機凌晨兩點多起飛,他當間諜其實也就是偷拍一點小少爺的照片,發一些小少爺的日常,還沒幹過這事。

    他覺得陳幺過去肯定很危險,但他又不敢不照周稷說的辦,他的良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煎熬:“陳哥,真……”

    陳幺沒覺得有什麼,他經常出國玩,只是他爸在墨西哥那邊,他要是坐家的私人飛機肯定會被他爸發現的:“讓你買你就買,你廢話這麼多做什麼。”

    他回頭,聲音並不高,只是讓嚴宇害怕,“你家的生意還得靠我照顧吧?”

    嚴宇其實跟陳幺挺熟的,但他不瞭解陳幺,他其實跟周稷也挺熟的,但他也不瞭解周稷,他一直不知道陳幺和周稷爲什麼會在一起,現在他終於看到了相似點。

    他們同樣的冰冷殘酷,一點都不講做人的道理,對他們而言,彷彿世界上存在的唯一真理就是讓他們快樂:“行。”

    陳幺笑了下:“好。”

    奇怪,他們明明一點也不像,奇怪……他們明明又那麼地像,嚴宇低頭:“陳哥,三點多的機票,我們現在就得去機場。”

    他經常陪陳幺出去玩,陳幺的出行都是他安排的。

    陳幺沒想到這個點還有機票,但他沒多想,只是道:“走吧。”

    嚴宇陪着陳幺一起去了,三點多的飛機,在空中飛了十多個小時又休整了下,他們到蒂華納的時候已經離周稷出現在蒂華納的時間過去了兩天了。

    墨西哥主要是印歐混血人種和印第安人種,陳幺跟周稷好久沒聯繫過了,周稷跑了後,他們的聊天頁面就徹底靜止

    了。

    陳幺翻了翻,無數次想跟周稷發信息,又無數次拉下臉,哼,憑什麼是他先聯繫周稷。

    嚴宇看着定位:“我朋友說周稷在一個射擊俱樂部。”

    他們現在在蒂華納上有名的三不管地帶,行人們來去匆匆,還有些人一直盯着他們這兩張華裔面孔,似乎在蠢蠢欲動,但當他們看見他們進了射擊俱樂部後又紛紛作鳥獸裝散開了……說實話,他心裏並沒有輕鬆,他心裏更沉了,“陳哥,這裏好像有點亂,咱們等會兒收斂點。”

    陳幺進門就看到了電梯:“他在幾樓?”

    “周稷在五樓。”

    嚴宇見陳幺一點都不意外他知道的這麼清楚,“……不是,陳哥,我。”

    “你那朋友偶然碰見周稷一次算了,兩天過去還能碰見?真當我傻啊。”陳幺並沒有生氣,相反的,他有點高興,周稷果然賤的離不開他,人都走了,還留着眼線看着他,“他都讓你幹一些什麼?”

    五樓到了,不愧是最富貴的頂層,大廳都建得金碧輝煌的,一些人圍着燈光有些暗的吧檯或坐或站着,用各國的鳥語聊得熱火朝天。

    陳幺把聽不懂的話統稱爲鳥語。

    吧檯最裏面坐着一個看不太清臉的人,他手邊有一杯酒,頭頂光線昏暗,就連背影都英俊到窒息,陳幺都不用多想,他走過去,都沒打招呼,照着他的臉就是一巴掌:“你不是跑了嗎?你知道讓我親自過來你會付出什麼樣的代價嗎?”

    巴掌聲要說不是很響,但吧檯這邊,無論是什麼人種都安靜了下來,嚴宇都看到有人往西裝裏面掏了,他隔着老遠都能認出那是槍的形狀。

    操,陳幺瘋了吧,他不知道周稷現在混得很好嘛?

    周稷又拔高了些許,他身高將近一九零,瞳色仍然是慘淡陰翳的深灰,他去拉陳幺的手:“知道。”他聲音還是很冰冷,但有些有氣無力的,他去撫摸着陳幺指尖,“我本來想着是我回去見你……把自己捆起來送你玩的,但我這次差點沒挺過來。”

    “陳同學,我就是太想你了。”

    陳幺就只是被周稷碰了下手就有點受不了,他低頭,才扇了周稷就又去吻他的脣,他咬得很兇,聲音粘着水汽:“你還能被玩嗎?”

    周稷被親的往後靠了點,他的小腹因爲他的移動又滲出了些許的血跡:“你想怎麼玩。”他去摟陳幺的腰,“我不能做太大的動作。”

    陳幺對周稷下手就沒有輕過,他就只是饞周稷的身子,並沒有憐惜,他拽起周稷的頭髮:“那你的嘴可以用嗎?”

    兩人的交談聲並沒有刻意放低,嚴宇還好,那羣綠眼睛紅頭髮的洋人就有些驚懼了,他們紛紛一再打量周稷,打量着這個以冷血殘忍狡詐的卡塔爾三號繼承人。

    他們在陳幺進來的時候是驚豔過的,他們驚豔的同時又覺得陳幺的死期要到了,周稷迴歸家族之後,他們家族裏最出名的一句華國諺語就是咬人的狗不叫。

    周稷就是那條不叫的狗。

    周稷咳嗽了兩聲,他實在有些虛弱,但他也確實在笑:“可以。”他很想小少爺,身體靈魂,甚至於他每次的呼吸,他蒼白的脣角攜帶着一絲並不是很明顯的笑意,“去開房嗎?”

    陳幺就知道周稷對他是縱容的,他很享受這樣的愛,他又親了下週稷,脣角都翹了起來:“你賤不賤啊,都要死了想着伺候我。”

    周稷往前靠了點:“小少爺都親自來了。”他又咳嗽了下,緩了下才站了起來,他的手緊緊地牽着陳幺的手,還和他十指相扣,“我當然要讓小少爺開心。”

    陳幺是真的很想搞周稷……周稷現在這樣,他更想搞他了,但他畢竟還沒有淪落到喪心病狂的程度:“齊哥,他會掛掉嗎?”

    系統沉吟:“應該不會吧。

    ”

    什麼叫應該不會,陳幺分神想着,又瞥了眼周稷,周稷的臉色似乎更蒼白了,他的頭髮漆黑,五官深邃英俊,他現在明明很虛弱、狀況也很糟糕,但看起來還是一副生冷、不可侵犯的禁慾模樣,沉澱了一年、接近兩年,終年縈繞着他的病態感更重了,像是浸過血的硝煙於荊棘綻放。

    他看一眼就覺得心在顫,媽的,好想玩他:“周稷。”

    周稷嗯了聲:“陳同學。”

    陳同學雖然很想玩他,但還是動了一些惻隱之心:“你哪裏受傷了……”

    周稷順手關了門,他攥着陳幺的手忽然用力,他俯身,低頭,去親吻他的小少爺:“小腹,穿透傷。”

    陳幺受不了周稷碰他,單純的接吻都讓他氣喘,他空檔了太久,也寂寞了很久了……有些滋味嘗過一次就淪陷了,他也去迴應周稷,但在周稷想繼續的時候確實扭開了臉:“你別死在牀上了。”

    周稷笑了下:“不會。”

    他的掌心劃過陳幺側臉,“我命賤……硬得很。”

    陳幺的瞳孔顫了下,他發現周稷這牲口是真的在興奮啊,真要人都快死了還想着搞這事?他呼吸亂得不行,也有點受不了:“你確定?”

    周稷不能做太多動作,他半跪在牀邊,英俊貴氣的瘋批一臉溫順:“嘴還是能用的。”

    陳幺:“……”

    他就說說,沒有真的那麼畜生。

    周稷往前湊了點:“小少爺,牀頭櫃裏有手挎。”他聲音平淡又亢奮,“應該還有點別的……腳鐐應該也是有的。”

    “我私自逃跑了這麼久,你真的不想懲罰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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