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之強,他從來沒有懷疑過。
但教主至今已然是閉關了幾近十年之久,無人知道教主現在,究竟會不會出關。
再者說。
若是打擾了教主的修行,教主盛怒之下,在座的人可不一定能活下來幾人。
“副教主,這倒也不失爲一個辦法。”
“畢竟教主的實力,我等都清楚,只要教主出關的話,此番危機必可解除。”
那中年男子,在沉吟了片刻後,也是沉聲朝着虞參說道。
衆人,也齊齊點了點頭。
雖然教主讓他們很是恐懼,甚至有些不敢與之面對。
但如今,已然是到了天蓮教的生死關頭。
就算再恐懼,若是不想天蓮教被覆滅的話,這是最後的辦法。
在衆人都贊同的情況下。
唯有那依舊跪在地上的老朽,渾身顫抖不已,臉色慘白。
強烈的恐懼下,讓他幾近窒息。
教主一旦出關的話,他的結局可想而知,犯下如此大錯。
致使天蓮教陷入重重危機。
必然會被教主折磨得生不如死,以示效尤。
那樣的話,還不如直接殺了他給他的痛苦,都比教主的折磨來得好。
“該死。”
沉吟許久的虞參,也是察覺到。
如今除了請教主出關外,天蓮教的局勢已然變成了一個死局。
“爾等隨老夫一起,恭請教主出關。”
深吸了一口氣,虞參的目光也是掃過在場的衆人,沉聲說道。
衆人聞言,皆是微微頷首。
而那跪在地上的老朽,在聽到這一句話的時候,立馬恐懼無比的擡起了頭。
“砰”
只不過,老朽剛剛擡起頭來,便被虞參直接出手將其打昏。
卻也一言不發,權當什麼都沒有看見。
此番請教主出關,必然要有人承受教主的怒火,那個人只要不是他們自己。
誰人又會多事?
與此同時。
臨江,秦王府。
秦王於今晚,大肆宴請武林人士。
天下武者,只要在八品境之上者,皆可入秦王府內入席。
至於九品境,這般武者。
就算是秦王有心要招攬天下武者,也看不上如此修爲之人。
九品境,天下子民億億萬。
只有是家中稍微有點錢財的,皆可達到。
整個大周王朝,九品境的武者沒有十億,也有一億之數。
府內,正殿之中。
秦王緩緩起身,手中酒杯輕舉,大笑着說道:“諸位。”
“本王今日設宴,爾等盡皆賞臉前來赴宴,本王於此。”
“敬諸位一杯。”
說着,秦王便是將手中之酒一飲而盡。
“哈哈哈。”
“王爺不必如此,我等不過是一些莽夫罷了,得王爺賞識已是我等榮幸,王爺這般,豈不是這折煞於我等了?”
能入了正殿之人,無一不是一品境之上的散修,亦或者是宗門,世家之人。
又豈是真的是一羣莽夫,這些人的心思,都多着呢。
秦王今日設宴,在他們看來必然是有一些其他的目的,不僅僅是爲了犒勞前來剿滅天蓮教餘孽的武者。
“哼!”
“這個秦王,果然有異心。”
在一個角落,受了女帝之令前來臨川的璃月,自然也是來了這場盛宴。
於暗中,一直觀察着秦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