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隨筆 ABO >第77章 第77章
    白露扔了手機在牀上,懷裏發發都已經睡到翻出肚皮讓白露摸了。

    "小貓咪真好,沒有煩惱。"

    她突然羨慕起發發,養了兩天只要喫飽睡、睡醒玩、玩完等自己回家。

    甚至等到自己回家了就有玩伴。

    她把發發抱回客廳放下,今晚她身上的信息素依然不穩定。

    儘管發發還是小貓,但多少還是會被影響到。

    她的信息素太強,認真起來就連alpha也得倒在她面前。

    白露正想睡了,伊茲的電話卻打了進來。

    她只好接起電。

    「怎麼了」

    「跟妳說晚安阿,洗澡了」

    伊茲像是坐在沙發上,應該盤着腿。

    「妳跟我說晚安,我是不是還得跟妳說早安」

    白露笑了,她終於找到了靠着舒服的角度趴在牀上,手機放在牀頭櫃上、鏡頭對着自己。

    「我想着妳時間該到了,擔心妳不舒服就。」

    「沒有很難受吧」

    有阿,很難受阿。

    白露把這些話吞回了嗓子裏。

    「還好,抑制劑都帶着呢,沒有很難受,真的。」

    alpha的臨時標記只能維持半個月,但放到白露身上卻只是短短几天。

    臨時標記的效果早褪去了。

    「小騙人精,說謊要吞一千根針的。」

    「我哪說謊了」

    白露聽不明白伊茲的說的話,她覺得自己掩飾得挺好,至少鏡頭裏面該看不出問題的。

    「妳說謊的時候,最喜歡強調妳很好、或是妳真的沒事。」

    好像伊茲說得是真的。

    每次伊茲只要擔心起她,她總會下意識地想躲避。

    明明確認關係了、明明知道自己喜歡她的。

    但是下意識的牴觸卻是她沒辦法反抗的。

    「好吧這兩天確實挺不舒服的。明天還休息,我就想着待在酒店跟發發玩。算上明天后天發情期應該就過完了。」

    「四天而已」

    「這個月感覺不太對,信息素釋放明明比上個月還少些,但是更難受。」

    伊茲猜到這次的異樣大概跟白露臨走前有過的那次臨時標記有關。

    「沒事的,可能太忙,所以累過頭了。」

    她只能安撫白露。

    「我人今天在家工作,妳趕緊睡吧,我陪妳。」

    「嗯好吧。」

    白露只好拉起被子,把自己窩在裏面。

    她聽着伊茲手指在鍵盤上敲擊的聲音入眠。

    就這麼又一個小時,伊茲確認白露睡着了纔敢把目光放到她身上。

    白露出國前的那段時間她們沒有做任何防護。

    儘管知道那段時間不在她發情期內,但是在毫無防護中發生的親密總會讓人緊張。

    她知道白露是易感體質,萬一跟自己預料得一樣那白露得遭罪了。

    無論身體還是心理上。

    omega除了發情期外都很難受孕,很難卻不代表機率爲零。

    她查了omega受孕後可能發生的反應。

    嗜睡、疲倦、信息素失衡。

    她慶幸白露身上沒有出現這些狀態。

    況且她身邊還有陳墨,她肯定會比自己還早發現白露身上的異狀。

    算着她都過去兩週了,整整兩週她見不到自己的愛人。

    心裏空蕩蕩的。

    洛河隨手把長髮束成高馬尾紮在腦後,金棕色的頭髮是天生的,因爲長年工作,她白得就像沒站在陽光下過。

    這樣的外貌就算假稱三十歲都有人相信。

    她似乎對這種場子非常熟悉,隨意找了個吧檯空位坐下。

    「gintonic。」

    她招手對調酒師說,但她等的人還沒出現。

    十一點,該是酒吧要熱鬧的時候,但她周圍只有兩兩成對的戀人互相依偎。

    洛河的目光停在不遠處的小舞臺上。

    舞臺上只有一支老式的麥克風,像是90年代沿用至今還是仿造的,舞臺上跟舞臺下彷佛是不同年代。

    「女士,您的酒。」

    酒從洛河身後交到她手上。

    「您等人」

    調酒師見女人來了只望着舞臺上看。

    可惜洛河不想搭話。

    「您幸運,今天gemma演出。」

    「gemma」意大利語:寶石

    聽聞關鍵詞,洛河才偏過頭問。

    「我們酒吧最有名的omega,據說以前還是不得了的人物。」

    「總之,您肯定會喜歡。」

    "喜歡我不就來看看而已。"

    她似乎漏聽了很多訊息,但這些對她來說並不重要。

    之所以來這不過是因爲一張照片的事情而已。

    隨着燈光逐漸轉暗,舞臺上似有人影來來回回。

    「演出要開始了,gemma都好幾天沒見過人了。您真幸運。」

    很明顯,這位調酒師想拉近跟洛河的關係。

    畢竟一眼就能看出來,這位alpha絕對不是簡單人物。

    說不定伺候好了,人家多給小費呢

    但洛河還是不買賬。

    她端着酒杯望向舞臺上。

    直到那身純白禮服的身影坐在舞臺中央的高腳椅上。

    燈光昏暗,純白禮服似是織進了銀絲,在模糊中閃爍着。

    女人臉上戴了面具。

    裙襬沿着高腳椅散在地上,開岔處能瞧見女人小腿上的紋身。

    淺紫色的蝴蝶紋身。

    女人輕哼着旋律,她斷斷續續的歌聲透過音響傳遍酒吧,應該還在調音環節,所以麥克風提早開了讓她試音。

    這聲音洛河聽着熟悉,卻說不出在哪聽過。

    可能去過的某場演唱會上、可能聽過的某出舞臺劇,她聽得出來,臺上人不會是專業的歌手。

    興許只是打工的學生有的小才藝。

    舞臺上女人看着二十歲出頭,可能更年長些,但洛河不好奇。

    「她多久前來的」

    洛河終於今天的第三句話。

    「去年,我們老闆帶來的學生。今年應該唸完研究生。」

    看着跟白露差不多大。

    「她長得怎麼樣」

    「您有這方面的興趣」

    這種事情在這個環境下常有,調酒師望着依然凝視舞臺的alpha。

    眼神中流露着某種方面的意味。

    「這樣夠不夠」

    洛河隨手扔了幾張在桌上。

    這麼幾張都夠頂調酒師一週的小費了。

    「您看吧,看您有心,不然老闆可不讓人知道她的長相。」

    調酒師把照片放在桌上,往洛河手邊送。

    她撿起照片。

    照片上的人與她記憶中的面孔相差不差。

    如果她活到了照片上這個年紀,也許就是這模樣吧

    「這是您找的人」

    「我還想怎麼老闆還要我們保密原來是。」

    "誰家走失的小omega阿。"

    調酒師被洛河用錢又堵住了嘴。

    「我找人是我的事,閉嘴。」

    洛河順手連酒錢也付了。

    她扶正了自己無名指上的兩隻婚戒。

    洛河出了酒吧,她在街邊站了許久,直到omega被一羣人擁簇着出來。

    omega與洛河對上了眼。

    她竟站在原地挪不動腳步。

    洛河只捕捉到omeg□□刻的眼神。

    「薄寧憶,晚點還去下家嗎」

    「寧憶」

    「怎麼呢太累了」

    站在人羣中的薄寧憶望着alpha,彷佛記憶中該會有她的記憶。

    可惜,她並沒有想起。

    「沒有,妳還想去哪嗎我陪妳。」

    她只是錯過洛河的眼神。

    與她錯身。

    她叫薄寧憶。

    很特別的名字。

    「薄寧憶。」

    洛河喃喃着她的名字。

    彷佛這個名字此刻後就烙在她記憶中一樣。

    她只想讓人去查這個人的來歷。

    當薄寧憶錯過自己身邊時,並沒有信息素的香氣。

    與她認識她時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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