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睜開眼,回到老婆難產當天 >第1080章 沙莎前夫的現任老婆
    沙莎聽到對方這麼說,趕緊拎着包包走出了專櫃。

    下電梯時路過蔡大少的專櫃,狗子盯着肉骨頭一般的蔡大少連忙追上來:

    “沙莎,你這急匆匆的上哪兒去?”

    “總部。”

    “我送你去!”蔡大少可算是逮到了能獻殷勤的機會。

    這種着急的時候沙莎也就不矯情了,跟着蔡大少的車一路直奔總部。

    進了行政部的辦公室,沙莎對接了跑外聯的行政專員:

    “小張,我那戶口的事情咋回事兒?”

    小張給她倒杯水,順帶也給蔡大少遞了一杯:“坐,二位先坐!”

    “是這麼回事,我去跑證兒時那邊的人告訴我的,你那暫住證還掛在原來單位,並且還處於在職狀態。”

    沙莎一聽更是急了:“不對呀!我不是把暫住證掛靠在咱們單位了?”

    暫住證制度是八四年開始實施的,最先是粵省的鵬城,而後各地陸續開始實施。

    後來,改爲居住證,此後一直是大多數城市對非本地戶籍人口實施管理的主要辦法。

    在這個年代,許多農村戶口的人員要在城裏務工,就需要辦理一張暫住證。

    可以掛靠在租住的房東家,也可以掛靠在工作的單位,還有一些找關係掛靠在朋友的單位或家裏等等。

    相對而言都是具有一定的操作空間的。

    沙莎不是龍城戶口,畢業後父親託關係給她分配到龍城大學附屬小學當舞蹈老師,雖然不是正式工卻能憑藉單位辦理暫住證。

    她前夫是正式工,不僅拿到了學校分的房子還拿到了龍城戶口。

    這也是導致她前夫看不上她的重要原因之一。

    “小張,有沒可能是那邊的工作人員搞錯了,叫沙莎的人可能不止我一個……”

    小張聽聞沙莎這麼說,有點不高興了:“人家是公家單位的人咋可能搞錯哩,沙莎你還是回去原單位找人問問吧,昂~”

    小張爲了這個事情大雪天的前前後後跑了好幾趟了,那公家單位的辦事員懶得給她查詢沙莎的暫住證究竟有啥問題,她就低聲下氣地跟人家說了多少好話才問出來這麼多信息。

    雖然說跑行政外聯是小張的本職工作,可如果不是沙莎這邊的問題也不至於讓她多辛苦這麼多趟。

    沙莎是個人精,也是能理解小張的辛苦的。

    再者,總部的人無論職位大小那都是輕易不要得罪,否則,以後你找人家辦事兒不好辦不說,還可能關鍵時候給你穿小鞋。

    沙莎眼珠子一轉,立馬從包包裏取出一支未拆封的口紅,悄悄塞給那小張,壓低聲音說道:

    “你瞧瞧我這人,一着急就容易腦子犯迷糊,我這個事兒給你添麻煩了,以後還得仰仗你多照顧照顧哩!”

    這支未開封的口紅正是上次蔡大少送的,價值99元的smile品牌口紅。

    口紅未開封保質期是三年,一旦開封最好一年內用完。

    沙莎自己的還在使用就沒捨得開這支口紅,以免用不完浪費了。

    小張一看是“smile”的正品口紅,簡直是受寵若驚!

    她也就是個小職員,這口紅的價格堪比她半個月的工資。

    擱她自己那肯定是捨不得買的,沙莎出手如此闊綽可是把她給驚到了:

    “呦~沙莎姐,這可使不得!”

    行政部的職員都在一個大辦公室裏,人多眼雜的她趕緊壓低聲音往回推辭。

    沙莎是個相當會來事兒的,給東西都是按在桌子底下給的,壓住不讓她推辭回來:

    “哎呀!你跟我客氣啥呀!這不是因爲我的事兒大雪天冷哇哇的辛苦你了嘛,等我去原來單位問問去,後面的事兒不還得辛苦你再跑一趟嘛!”

    小張明白過來了,沙莎不是要強行爲難她,而是承諾了會回去原來單位弄清楚情況。

    你讓小張對接公家單位正常處理護照申辦事宜,她能行,只要不是爲難她去沙莎原單位多管閒事就成。

    “哎呀,這多不好意思哩!”小張說着把那口紅納入了抽屜裏,眉開眼笑呀!

    “這有啥,辛苦你了,也謝謝你了,昂~”沙莎跟小張立馬好得跟親姐妹似的,手拉手又開始拉家常了。

    小張還給沙莎透露了一些總部這邊的消息,沙莎默默聽着都一一記下了。

    ……

    從總部出來後,沙莎帶着蔡大少又去了原來工作的單位。

    進了教務處,沙莎八面玲瓏跟原來的同事們一一打招呼,有說有笑。

    找到教務主任那裏,沙莎寒暄完開場白後試探性地問:“主任,我最近得出國一趟需要辦理護照,就想問問我原來掛靠在咱們單位的暫住證還有效不?”

    原本跟沙莎說說笑笑的教務主任忽然收斂了笑臉,下意識四下裏看了看不說話了。

    沙莎登時心底一沉,直覺不是很好。

    待到周圍人注意力不在這邊了,主任才收回視線湊過來悄麼麼說道:

    “你前夫再婚了。”

    沙莎還有些奇怪,回道:“我知道呀,他給我發喜帖了,我懶得搭理他,嘚瑟個啥也,不就是娶了個龍城本地媳婦兒嘛!”

    主任有些欲言又止,三秒後,又提醒:“他那媳婦兒,也在我們學校教舞蹈。”

    沙莎逐漸凝起了眉,輕聲反問:“不對呀,我之前聽他在我跟前嘚瑟,說是他那續絃是龍城大學哲學系畢業的……”

    主任沒回答沙莎,而是眼神變得十分意味深長,讓沙莎自己去細品。

    某種令人不寒而慄的猜測,逐漸在沙莎的心中成型。

    這年頭的小學舞蹈課,大部分都是形同虛設,就跟體育課一樣會被數學課強勢佔掉,沙莎以前在這裏上班就十分遊手好閒。

    從教務處出來,沙莎胳膊上挎着自己的小皮包、高跟鞋走得虎虎生風,一路風馳電掣去了原來的大辦公室。

    一羣曾經的同事見沙莎氣洶洶進來了,都不是熱情打招呼,而是趕緊端着茶缸子八卦地跟了上來,準備喫瓜瞧熱鬧。

    一場即將發生在本單位的曠古絕今大八卦!

    沙莎來到角落裏自己曾經的辦公桌前,看着那工位上的教師名字依然是“沙莎”。

    可那工位上坐着的人,卻是沙莎前夫的現任老婆!

    沙莎頓時就怒了,指着那女的破口大罵:

    “你他媽的不是叫甄玉芬嘛?咋地改名跟我一樣了!你個賤女人,撿了我不要的破爛鞋子自己穿,還敢頂着我的身份在這裏上班?你可真是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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