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睜開眼,回到老婆難產當天 >第1081章 心智不成熟又沒啥素質的蔡大少
    甄玉芬原本坐在工位上百無聊賴地看閒書呢,忽然就被闖進來的沙莎居高臨下指着鼻子怒罵。

    她也火了,手中的書往桌子上一摔,回懟:

    “哎!甭在這裏瞎說八道啊!沙莎是我的名字,憑啥我不能叫這個名字了?”

    沙莎也是被驚到了,這世上居然有如此厚顏無恥之徒:

    “你可要點臉吧!你不是叫甄玉芬麼?咋地忽然就改成我的名字、頂替了我原來的崗位?!”

    甄玉芬似是對今天這一幕早有準備,一點都不怯場,反倒坐在椅子上連站都懶得站起來。

    她對沙莎的行爲嗤之以鼻,上翻着眼皮回懟:

    “誰告訴你我叫甄玉芬的?你有啥證據?我這工位上明明白白寫着沙莎呢,你是瞎嗎?”

    “我那戶口簿、身份證、結婚證上面的名字,可都是沙莎。”

    “還你叫沙莎,咋了,憲法規定了只能你叫沙莎?”

    “天底下重名重姓的人多了去了!”

    “我可是這裏的正式工啊,你甭給我造謠,拿不出證據來小心我告你誹謗!”

    沙莎被眼前女人傲慢無禮、囂張跋扈的惡人先告狀模樣氣到了,拎起胳膊上的包包就往對方臉上、腦袋上招呼:

    “打死你個不要臉的賤女人!讓你頂替我的名額!!讓你在我跟前囂張跋扈!!!”

    蔡大少本來是在旁邊雙手插兜抖着腿瞧熱鬧哩,一看沙莎動了手對方也不甘示弱地還手,還揪住了沙莎的大波浪卷,疼得沙莎直叫喚。

    沒啥素質的蔡大少當場就給怒了:

    “臭娘們兒,鬆開我女人的頭髮!”

    蔡大少這裏沒啥能不能打女人的規矩,他心智不成熟又沒啥素質可言,惹急了小孩子的棒棒糖他都敢搶,打誰不是打?

    人高馬大胖成球的蔡大少比沙莎出手還要狠!

    他一個箭步衝上去,一把握住那甄玉芬的肩膀,使勁兒一扯、一甩,也就一百斤的女人被他硬生生甩到了牆角。

    甄玉芬慘叫一聲歪在牆角不能動彈了,眼淚鼻涕一起下來了:

    “救命啊!殺人、殺人了呀!”

    辦公室裏圍觀的衆人壓根兒沒誰動彈!

    這緊張的氣氛不過是讓他們喝茶都顧不上了,眼神直愣愣地盯着掐架現場,眨眼都捨不得耽誤一下。

    要不是甄玉芬自己有點背景,她這種頂替沙莎進來的違法亂紀行徑早被人舉報了。

    辦公室其他的老師也都是卑微打工人,區別就是在體制內而已,更加得學會明哲保身。

    大家爲了自保,誰也沒敢動這個甄玉芬。

    人家能明目張膽來這裏坐班,那肯定是上面都打點好了的。

    大家看不慣也只能是看不慣了,又不損害自己的利益。

    萬一自己多事地去舉報甄玉芬不成功,反過來還被上面隱藏的領導暗中給收拾了呢?

    人在江湖,自保肯定是第一位的。

    如今,沙莎親自打上門來,大家不幫忙就是最大的幫助了。

    圍觀羣衆的內心其實是拍手叫好的,早看不慣這個名不正、言不順的甄玉芬了。

    沙莎前夫也被人通知了一聲,急匆匆趕了進來:

    “沙莎,你咋樣了?”

    爲了維持表面的一個假象,沙莎前夫叫甄玉芬爲“沙莎”。

    只不過,他一進來就看到了真假沙莎對峙的大場面,旁邊還有一個人高馬大、滿臉橫肉的蔡大少。

    給沙莎撐腰的男人,財大氣粗地從兜裏摸出幾張大鈔,一把甩在角落裏躺着的甄玉芬臉上,罵道:

    “人是老子打的,錢賠給你,上醫院瞧去吧!”

    沙莎一個箭步上前,將那散落的幾張大鈔麻溜地撿起來,甩着大波浪捲髮站起身,嚷嚷:

    “不給!憑啥給她錢?我還沒報公安呢!”

    蔡大少愣了一下,隨即掏出自己的衛星電話遞給沙莎:

    “給你,報公安!”

    一旁的沙莎前夫一看情況不對,當即衝上來阻止:

    “不能報!”

    他對甄玉芬的關心也沒多少,更關心這個事情會連累自己:

    “看在咱們曾經夫妻一場的份兒上,你能不能甭打這個電話。”

    他是壓低了聲音湊過來乞求沙莎的。

    蔡大少那股子爭風喫醋的勁頭上來了,心想的是沙莎這麼好一姑娘,憑啥就讓你這個不是東西的狗東西先給禍禍了哩!

    一想到沙莎曾經所託非人、自己又這麼有錢卻不是沙莎的頭婚,蔡大少幼稚的醋味兒瘋狂在心間翻涌:

    “打!這個電話必須要打!你,還有你那醜八怪老婆,都必須進去蹲大牢!”

    說完,蔡大少居然義憤填膺地從沙莎手中奪過衛星電話,報了警。

    ……

    半個小時後,幾人都去了大學城的派出所。

    巧了,負責接待他們的公安同志正是趙思德!

    身爲曾經被冒名頂替害慘了、最終撥亂反正後順利上了大學的趙思德,對這種事有着天然的嫌惡!

    他神情嚴厲、眼神犀利地望着甄玉芬,指着桌上的戶籍簿說道:

    “你是結婚後才改名沙莎的,曾用名的確是甄玉芬!”

    說着,他又看了看錶情憤慨的沙莎,嚴肅說道:

    “你的暫住證的確是沙莎,在我們所裏登記的掛靠信息也的確是龍大附小舞蹈老師。”

    “你說你從龍大附小辭職了,但你的暫住證信息在我們所裏並未有任何的更改。”

    “哦,也是有更改的,你的名字出現在了前夫單位分配的住房上。”

    事情終於真相大白!

    沙莎怒不可遏地指着前夫,憤慨譴責:

    “咱倆當時結婚時,我讓你把我名字加上去,你死活不肯!”

    “你跟我剛離婚啊!你居然無縫銜接了甄玉芬!!!”

    “你還把她的名字加到了你的房產上?呵呵,你可真是機關算盡!”

    “爲了向你現在的老丈人表忠心,你居然可以做到這個份兒上?”

    “你不止同意了加甄玉芬的名字,還搞暗箱操作把我在學校裏的教師名額給頂替了。”

    “天底下怎麼會有你這麼噁心的狗男人!!!”

    萬萬沒想到,甄玉芬居然跳出來強辯:“你當時只是臨時工,我現在可是正式工哩!”

    沙莎哼哧一笑,反問:“沒少給上面的人送錢吧?”

    “進了龍大附小是一個門檻,再成爲正式工可就是下一個門檻了。”

    “如果不頂替我的名額,你家裏送的錢也只夠你成爲一個臨時工,否則,何必頂替我的名額?”

    “要想成爲正式工,要麼繼續砸錢、要麼關係夠硬、要麼十年八年地熬下去!”

    “你他媽的要是自己肯去熬、肯去砸大錢搞關係,也不關姑奶奶的事兒。”

    “可你現在頂了我的身份信息,我還咋麼辦簽證?我還咋麼在龍城買房落戶?”

    “死賤人,把老孃的身份還回來!”

    沒想到的是,甄玉芬甚是強橫地表示:“呵呵,你有啥證據能證明這一切?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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