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睜開眼,回到老婆難產當天 >第1139章 顏立夏羊水破了
    老爺們兒去祭祖了,行動不方便的女人們則是留在龍城喫喝玩樂。

    顏立夏馬上臨產,每天放開了喫喝,打麻將都安排上了:

    “幺雞!”

    白嫩圓潤的手指捏着一枚幺雞拍在了桌子上:

    “要不要的都快點啊,甭耽誤我摸牌!”

    司麗歌是她下家,也是牌桌上反應最慢的一位:

    “甭催我!你那腦子好,我咋麼跟你比啊?”

    實際上,她面前的牌都還沒捋順,究竟是要組個“一二三”萬、還是留下兩張一萬再摸一張上來,司麗歌猶豫不決。

    打麻將這種高智商棋牌運動,司麗歌一直都不太行。

    爲了陪顏立夏打麻將,不止是司麗歌被趕鴨子上架,小平安、小圓滿兄妹倆也坐在了桌子上。

    身高不夠,那就大椅子上再放一個小凳子,倆娃娃坐在凳子上摸牌。

    小平安的身邊是大鬍子在給扶着小凳子,順便努力學習麻將該咋麼打。

    小圓滿的身邊則是沙莎在給扶着,她過年懶得回去就在龍城飄,司麗歌心疼她就給喊到自己家過年了。

    小圓滿其實沒什麼心思打麻將,她有小島上那些忘年交佈置的核動力研究難題需要攻克,煩死了要在牌桌上給老母親盡孝。

    兩圈下來,小圓滿實在是沒興趣盡孝了,就衝着身邊人說:

    “沙莎阿姨,你來抓牌,我去拉個粑粑。”

    幾人不疑有他,沙莎也乖乖坐在了牌桌前,替小圓滿摸牌。

    顏立夏還叮囑:“擦屁屁去找卡莉阿姨,知道沒?”

    她自己牌癮犯了坐下來不想起,再加上大肚子不方便彎腰給崽崽擦屁屁。

    大鬍子給小妞妞擦屁屁也不方便,那就只能請薩拉的護士卡莉出馬了。

    “知道了!”小圓滿答應得可好了!

    實際上,小妞妞一個人去了隔壁太姥爺的屋子,進了書房後站椅子上在移動白板上推演公式。

    天才的世界,普通人看起來就像是瘋了!

    顏立夏這邊,幾個人摸牌結束要開打了小圓滿還沒回來。

    “沙莎,你先替滿滿打一局!”顏立夏拍板定奪。

    沙莎愣了一下:“啊?我、我……還是等等小圓滿吧!”

    她沒那麼多錢跟這些有錢人打牌,摸牌倒是能頂一下。

    司麗歌看出了沙莎的窘境,指了指旁邊的一沓美金,道:

    “你就用那些錢玩,小妮子一時半會兒回不來。”

    她們就是爲了好玩,倒不是爲了贏不贏錢的。

    美金就是那些美金,對她們來說不具備什麼價值。

    “行,那我就陪顏總、麗姐打一局!”

    沙莎打牌也還行,放普通人裏算是佼佼者了,腦瓜子好使嘛!

    這就導致司麗歌成了這張桌子上智商鏈的末端,但她絲毫未曾察覺。

    雪上加霜的是,沙莎憑藉出衆的外形條件吸引了小小“渣男”司晏安在一旁不停教學:

    “沙莎阿姨,要記牌的哦!”

    “打下去的牌你要記、自己手裏的牌也要記,剩下還有哪些牌也要做到心裏有數呦!”

    “對手打下來的是啥麼牌,你也要看明白後推演她手上還有些啥牌!”

    “我爸爸說,這種方式叫做開上帝視角的高手過招。”

    “我麻麻說過,知己知彼、百戰不殆、贏到手軟!”

    說完,小傢伙還舉着自己粉白的小拳頭衝着沙莎加油鼓勁兒,可把沙莎給逗得夠嗆:

    “哈哈哈!安安,你咋麼這麼可愛哩!”

    光是小平安這一張雌雄莫辨的洋娃娃臉,就足以迷惑萬千女性了。

    再加上那一雙琥珀色的桃花眼,看人總是習慣性水濛濛的樣子,沾了水的玻璃彈珠一般勾人。

    司麗歌也逗孩子:“可不是麼?我們家這麼多男人,就沒誰能比安安長得俊俏的!”

    沙莎也跟着幾人一起笑,心裏卻是酸酸的,投胎真的是看運氣。

    她單純羨慕人家這樣的家庭,倒也不是說嫉妒什麼的,理智的她知道嫉妒這種情緒是最沒用的。

    單看眼前這小傢伙,擁有花花公子的胚子、中央空調的暖男性格、看到誰漂亮就撩誰的天賦、有錢有勢的爹媽與家族……

    簡直就是集齊了妹子爲他瘋爲他狂爲他咣咣撞大牆的所有屬性。

    沙莎想了想自己的狂熱追求者蔡大少,唉,簡直就是雲泥之別!

    所以說啊,有些男人從三歲就能瞧出來天賦異稟!

    ……

    麻將打了一上午,臨近中午時司麗歌實在是坐不住了,起來伸懶腰:

    “立夏,你快動一動吧,你一個即將臨盆的孕婦多走動走動才利於生產,你不是想自己順的?”

    顏立夏這才戀戀不捨收回雙手:“行叭!我起來走一走,咱準備一下午飯喫點啥。”

    沙莎趕緊識趣兒地站起來:“午飯我來準備!”

    既然要蹭飯那就得有蹭飯的自覺,主動承擔更多一些勞動。

    宋添福回去祭祖了,宋美雲帶着小婉夢去逛街湊熱鬧了。

    顏立夏起身的一瞬間,忽然感覺一股子熱流涌了出來,順着她腿的內側就流淌了下去。

    貼身的孕婦秋褲都給洇溼了,熱乎乎地黏在腿上。

    顏立夏第一反應居然是:【咦?孩子壓迫膀胱導致我憋不住尿了?我哩個天啊!丟死個人!!!】

    “顏總,你褲子咋麼溼了?”沙莎竟是第一個發現異常的人:

    “呀!您該不會是羊水破了吧?”

    顏立夏其實是懵逼的,她記不清頭胎時的諸多細節了,更遑論那時羊水是在司辰抱她上醫院時暴雨中破了的,她對於羊水破了並沒有清晰的概念。

    “啊?不、不應該吧?羊水破了不是一次性嘩啦一下流出來麼?”

    “不是、不是!”司麗歌糾正:“每個人情況不一樣,大部分都是破了以後慢慢流,虧得你還是生過娃娃的呢,你咋地不記得這個了?”

    顏立夏頭胎難產,司辰抱着她暴雨夜往醫院趕時她的記憶都是凌亂的,早記不清了。

    爲人母的女人們,身體對生產的疼痛記憶是會隨着時間的流逝被逐漸淡化吞噬掉的。

    好了傷疤忘了疼,在這一點上生過孩子的女人最有發言權。

    強大的自然規律讓哺乳動物對於繁育下一代有着本能的渴望,雖然有些人會在高強度的社會經濟壓力下選擇不育。

    可大部分人還是前赴後繼地選擇了繁育,甚至二胎、三胎……

    身體會幫女人淡化甚至是遺忘曾經的痛不欲生。

    那些年長的女性面對年輕孕婦時說出的話:“誰還沒生過孩子似的,我那時候可沒有這麼嬌氣!”

    事實上不全是她撒謊,自然法則讓她淡化了幾十年前的慘痛記憶,好了傷疤忘了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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