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漢中祖 >第二百七十九章 揚名
    在蛇丘之地,劉祈接見了本地官吏,並道明保證前線糧草順暢的重要性。

    停留當日,以孫觀人馬先行南下間,他本人亦藉機視察了鄉地之所。

    兗州北方諸郡縣,如泰山、濟北、東平之所,從正月至今,都踏入到了恢復之內。

    民生的恢復,也讓地方百姓得以安寧。

    反倒是東郡之地,這次亦處於戰事前沿,有在河內的魏真等部協調,陳宮、張邈,夏侯蘭各率人馬,方以安守。

    徐州戰情外,曹軍在兗州的戰事進度,則死死被本部的趙雲、呂虔等部,給死死壓制。

    勢頭最勐的夏侯淵,於壽張戰事中,未能從趙雲處尋到好處,即於劣勢間,不得不向成陽一帶而去。

    藉此時機,近月來,趙雲等人馬,先後從曹操手中,得取了防東,單父等地,兵力不斷向陳留方向挺近。

    許是在兗州的不利,曹操才爲于禁、呂布等人去信,以加大側面徐州的進攻,來吸引兗州的青州兵,行往支援,爲進一步拿取東郡之地,提供幫助。

    但兗州之所在,本就是劉祈以大軍防守的重點。徐州之所,以南側的戰事,其中也不過是料想到的最壞結果,而兗州的核心郡國所在,斷不能丟失。在此之前,州郡可是各有長達數月的備戰,含兵士補充,軍械物資儲備。

    但在從蛇丘離開,數日後,來到金鄉前線,見到趙雲,爲趙雲彙報間,得知協助保衛東郡的夏侯蘭壓力,另有山陽等地攻守艱難,以戰事可能蔓延更長,而加劇地方艱難後,劉祈清楚,必須想辦法,以最快的速度,結束兗、徐之地的戰鬥。

    其中包括,一些未有用到的殺手鐗,也當用之,好一舉奠定他在北方的優勢。

    此間殺手鐗,不是別的,正是當日拿取旋門關前,曾有攜帶的火器!

    火藥源自於煉丹術,早於戰國就有記載,但真正的發明使用,卻是在隋唐。

    亦是劃時代的產物。

    劉祈在早爲昌慮縣長時,結合地方擁有的硝石礦,就特意尋來煉丹師,祕密進行研究。

    不過數年的功夫,以填充火藥,就有出現。但以此間之方,一直處於保密之中。

    在他爲渤海國相後,於渤海之地,劉祈單獨設立了火器坊,以做守衛間,繼續讓人研究了火箭等可用之物,並在不斷的加大威力中,形成了可做拋射的火彈,還有飛出的火箭。

    此間器用,無疑是攻城作戰的利器,在此配合下,不求能起到戰事的決定性作用,但對於大軍向曹軍之反擊,當屬有利。

    而這次從臨淄而來,隨行的軍需之內,就有各樣的火器。

    趙雲等前線之將,包括州郡官吏,很多人尚不知此。

    面對荀攸,荀或,郭嘉這等心腹幕僚,劉祈也只是偶做提及,但沒有詳細講解。

    可在金鄉這日,當劉祈聽過趙雲彙報,攜衆來到城外的校場。而將火器之物取出,另讓兵士燃放,以巨大的爆炸之音,得見破壞力。郭嘉、趙雲等將,莫不震撼。

    “此可爲天罰乎?”

    在劉祈帶領衆人,就近看去後,不少將領圍繞四周,且是不斷呢喃。

    郭嘉則是蹲下身子,用手摸了摸黝黑的燃燒之物,然後放在鼻子前,聞了聞,沉聲道:“使君,可是以此物之燃燒,而產生了爆炸?”

    郭嘉一眼就看穿了其中的真相,劉祈還是有些意外的。

    他隨之頷首道:“奉孝所言不錯,此間之物,確實以此道理而行。但於戰事之中,也只有先發制人的效果,長久用之,敵人也會尋到破解之法。

    且難以作爲仰仗!”

    在瞭解是這等燃燒之物後,一應軍將,都有種釋然,但同時顯得有些激動。

    以趙雲當先抱拳道:“使君,此間之物,可能迅速裝備全軍?

    但以此物,可行做攻城騷擾之用,即於我方之部,分部而行,足可打得曹軍措手不及,以定兗州乾坤也!”

    趙雲道言中,實也很有自信。

    他們之前與曹軍的對戰裏,無論騎兵還是步卒,在這些年的訓練下,與之勢均力敵。所缺的正是打破局面,今使君劉祈所持,遂爲戰事更添把握。

    左右將領們,也都紛紛點頭。

    劉祈隨即應下:“我正有此意!

    接下來之戰事佈置,如何與曹軍決戰,我等於官舍再做議之!”

    當日裏,劉祈同郭嘉,趙雲等人,對戰事再做了一個細分。伴隨着到來的援軍,另有一種支援之物。

    原本僵持的局面,誠該藉此大破。

    這一戰,也當將曹軍趕出兗州,才能完成對前方呂布、袁術等人馬包圍,而救得徐州之地。

    煮棗城。

    曹操同樣離開了陳留,而當此前線,以親做指揮!

    在兩月前,戰事剛開始的部分得利外,曹軍並未有因爲袁術、呂布之部,在一側的牽制,而獲取更大優勢。

    此間之況,讓曹操非常憂慮,他也明白,爲何程昱和陳羣在戰前,先後告言,道之時下非戰時之機。但許攸同他想得也不錯,不借助此機,將難以再有得兗之機。

    兗州之地的富饒,人口之多,絕非是豫州所能比較。

    而今陷入了兩難之境,是故今日與帳內,也是爭論不已。

    “明公,情況如此,即以我等之爲,可是爲袁術、呂布做了嫁衣!

    時下還當召回文則等部,集中兵力。

    以前線傳來的消息,敵軍有南下之象,許是劉希德已使援軍之部,而來之也!”

    程昱面色嚴肅,心中亦是沉重,至於營帳內的其他人,亦然之。

    許攸則顯得有些尷尬,他前番三度獻計,奈何皆爲敵軍將領識破,分而敗之。特別是那名叫呂虔的小將,早於曹操爲兗州牧時,召之未至。

    許攸本以爲呂虔乃泛泛之輩,他遂做提議之,以做先破。

    誰曉得呂虔於兵法的應用爐火純青,數度以破曹營人馬。

    在讓曹營之衆,吃了好幾次的虧後,許攸才重視此人。

    而於曹操得曉是呂虔領兵後,想到他於兗州時,所聽的呂虔之名,大生愛才之心,不斷嘆息。其以許攸,卻成了陪襯的墊腳石。

    導致近兩日的數次軍議,許攸都沒了以往的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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