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問題?什麼問題?”我莫名的覺得心慌,快速收回了手。
這攝像機可是剛剛高姐才遞到我手裏的,能有什麼問題。
白皓天並沒有回答我的話,而是兩指輕輕一動,只見那地上的攝像機竟然在動。
嚇得我慌忙後退了好幾步,直接就跌進了白皓天的懷中。
此時高姐他們也看見了,也是被這詭異的現象給嚇到了。
“媽呀,有鬼啊。”此時小七和小孟忍不住的也直接驚呼出聲來。
這一次,所有人再次看了過來。
看見我們盯着地上砸壞的攝像機看,也都紛紛的將目光轉移到了上面。
之後,人羣中就不斷的發出了驚呼聲來。
“那……那東西在動。”
“是啊,怎麼可能。”
“這又不是活的東西。”
“.”
在衆人的議論紛紛之後,有一些工作人員快速的上前,直接就讓我們退後幾步,自己擋在了前面。
那攝像機依舊在緩緩的蠕動着,就感覺好像是有什麼活物在裏面一般。
“大家都退後,退後。”
我們再次被示意往後站。
此時我緊張得不行了,手心底全都是汗,我在自己的衣服上擦了擦汗水。
因爲我心底已經隱隱的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了。
“有我在,沒事。”
突然,白皓天那雙大手緊緊的握住了我的手,讓我心底稍微安了些。
“嗯。”我輕輕點頭示意着,表示自己沒事。
此時工作人員已經拿着一根木棍正在去捅那地上的攝像機。
沒想到那攝像機竟然還有反應,棍子一伸過去,立馬就猛的跳動了一下。
嚇得那工作人員手中的棍子都丟了出去。
此時大家更是被嚇得不輕了。
之前來的時候,大家都說着村子裏處處透着一絲詭異的氣息。
眼下就連一部攝像機都有問題了,大家心底的陰霾就更深了。
“重新拿一根棍子試一試。”另一個工作人員開口了。
此時大家再次遞過去一根木棍,剛剛被嚇得不輕的工作人員只能硬着頭皮再次試一試。
沒想到這次木棍還沒有伸過去,那攝像機就突然彈跳了起來,嚇得那工作人員一個踉蹌,直接就摔在了地上。
“媽呀!這……有鬼啊!”
工作人員爬起來之後,拔腿就跑。
我也是被嚇得不輕。
畢竟剛剛我可是拿着這玩意在手裏面把玩了許久的。
眼下突然出現這種情況,誰不害怕呢。
此時大家也都不敢靠近那攝像機了,都站得遠遠的。
“這東西不會真的有鬼吧?”
“是啊,竟然還能自己動,還能做出反應。”
“這也太嚇人了,這可是大白天的。”
“莫不是這個村子裏真的有不感覺的東西?”
“我天,大白天的不會還有鬼啊?”
“.”
大家都你一句,我一句的低聲討論了起來。
更是直接就將整個恐怖的氛圍瞬間就拉到了滿格的狀態。
真是越但是擔心什麼,就越是來什麼,也就是這麼個意思了。
“這……這到底是什麼?”我忍不住扭頭看向還握着我手的白皓天。
“一個小玩意而已。”白皓天淡淡的開口。
“小玩意?”我更是越發的覺得奇怪了。
白皓天扭頭看了我一眼,伸手在我鼻樑上颳了刮,笑吟吟的道:“看把你嚇成這樣。”
說完他兩指再次輕輕的滑動了兩下。
“蛇?”我微微一愣。
這蛇是怎麼爬到這攝像機裏面去的?
我剛剛竟然沒有一點察覺,剛剛竟然還將攝像機握在手裏面。
“媽呀,原來是蛇啊?”
“哎,真是嚇死人了。”
“呵,就是一條小蛇而已。”
“.”
此時衆人緊張和不安的心略微放鬆了些下來,似乎剛剛的一切也都是一場夢一般。
“把這東西弄死吧,別咬傷人了。”此時一個工作人員過來,直接擡腳就猛的朝着那小蛇的頭踩去。
“吧唧!”一聲,蛇頭就直接被踩爆了,鮮血淋漓。
此時蛇頭雖然被踩爆了,但是那蛇身卻還在緩緩蠕動着,好似是做着最後的掙扎。
不知道爲何,我看得覺得有一些心驚膽顫的厲害,總感覺這小蛇不簡單。
“沒事。”白皓天低聲在我耳邊低語着,但是目光卻冷冷的看向地上那依舊還在蠕動的蛇身。
“大家也都散了吧,沒什麼熱鬧可看的了。”此時工作人員開始驅散記者,然後帶着屍體坐上警車,快速的離開了。
還有一些記者不死心的,跟着開着車子跟着警車一路追着跑。
有一行人則因爲解除了封禁,一窩蜂的朝着那村子裏走去。
此時村子裏的人很少,大部分都緊閉着房門,只露出半個縫隙出來瞧一瞧外面的情況。
似乎他們有一些害怕我們這一羣突然闖入的陌生人。
“媽呀,剛剛真是嚇死我了。”此時高姐也恢復了過來,拍着胸脯走到我的身邊。
“一一,你沒事吧?”
“我沒事。”我笑着搖頭示意着。
“都怪我太粗心了,竟然沒有發現這攝像機裏面爬進去一條蛇。還好你沒事,若是你真的被那條蛇咬了的話,我可就是罪人了。”高姐還有一些心有餘悸的開口,對我滿眼的歉意之色。
“不會。”我搖頭。
因爲我知道,只要有白皓天在我身邊,我就不會受傷的。
“哎,走吧,我們進村子裏去找人採訪採訪,總不能就這麼白來一趟的吧。”高姐示意着。
“嗯。”我點頭表示同意。
然後就跟着大家一起走進了村子裏。
白皓天一直都拉着我的手,和我並肩往裏面走着。
此時,我發現那些村民都閉門不出,全部都蜷縮在自己的家裏面。
即便是有記者敲門,說是想要採訪啥的,也很少有人會開門。
不過,有一些記者倒是捨得下血本,直接就開始砸錢。
說誰願意開門接受他的採訪,就給五百塊。
當然了,在金錢的利誘之下,自然也是有人願意開門掙這一筆錢的。
高姐看着眼紅得厲害,一咬牙,也掏出五百塊來。
揚言說接受他們採訪,這錢就給他了。
果然這效果不錯,很快就有一戶人家打開了房門,說是願意接受我們的採訪。
高姐樂呵呵的朝着我們眨眨眼睛,示意大家都跟着進院子裏去。
不知道爲何,我看着眼前這個枯瘦如柴的男人的時候,心底總覺得透着一絲古怪的感覺。
這人根本好像是因爲長期的營養不良,所以造成了整個人看上去有一些不太協調,更或者說是有一些畸形的感覺。
而且整個人眉宇間都透着一股黑色的煞氣。
我當然知道,其他人是看不見的了。
我之所以能看見,是因爲我跟了白皓天的緣故,身上多多少少的沾了他一些靈氣,加之我身體裏還有他的內丹,所以有一些東西還是隱約的看得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