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非常安全,周波在進入遊戲之前專門打開門看了一圈。
酒店走廊上面除了一些零零散散的小卡片之外,沒有任何異常。
他爲了能夠第一時間玩到惡靈附身首發,專門跑動城市另一邊的酒店。
這樣一來,應該沒有人打攪到他了吧。
他也完全想不到,現在被人打擾的情形。
回到房間,戴上第二時間,周波全身心沉浸入遊戲中。
“卡噠...”
酒店房間門解鎖的特有聲音響起,在安靜的凌晨十二點非常明顯。
戴着頭套,只露出眼睛的腦袋緩緩從門外伸到門內。
打量了一番後,這顆腦袋重新縮了回去。
走廊上,一名穿着黑色運動服,戴着黑色頭套,看體型大概率是一名男人。
此人很強壯,一米九以上的身高,渾身肌肉,運動服都不能將肌肉蓋住。
是一個威勐壯漢。
壯漢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妹妹,他在酒店裏面。”
“什麼?你讓我綁了他?”
“我可不做犯法的事情。”
“啊?事成之後你給我介紹嫂子?”
“你這傢伙兒,不愧是我血脈相連的妹妹,連我什麼口味都非常清楚。”
“可是,這可是犯法的,我平時除了擼鐵看起來比較強壯一點,但從來都沒有做過違反亂紀的事情。”
“不用怕?”
“真的?”
“那,好吧!”
“你說什麼?你在我包裏面放了迷藥?”
“妹妹,怎麼我覺得你越來越可怕了...”
電話似乎掛斷了,壯漢將手機裝進包中,從他露出來的眼睛中可以明顯看出來,他似乎很猶豫。
或許又是因爲某一個的特殊約定,他的眼神從猶豫變成了堅定!
對了,在壯漢旁邊還站着一名從打扮上面來看應該是服務員的人。
服務員全程將壯漢的話聽了進去,臉色變得很是爲難。
“這位客人,請不要作爲讓自己後悔一輩子的事情,您不是說您和房間裏面的客人是朋友嗎?”
壯漢點了點頭,“對啊,今天就是我這朋友的生日,我們想要給他一個驚喜而已。”
“只是這驚喜可能會有些刺激,不過你放心好了,我覺得不會做什麼違反亂紀的事情。”
他一邊說着,一邊從挎包中掏出一個瓶子,瓶子上貼着一張便籤,便籤上面寫着明晃晃的兩個字‘迷藥’。
這讓服務員很難相信壯漢的爲人。
“您這樣只會讓我們酒店困擾的。”
壯漢似乎也有些尷尬,他擰開瓶子,瓶子裏面裝的東西味道很刺激。
味道這麼刺鼻的玩意兒真的能夠當迷藥使?
還有,他妹妹是怎麼搞到這些玩意兒的。
“這位客人,你現在是在犯法你知道嗎?”
服務員也聞到了味道,很刺鼻!
“沒事,我身份證不是都給你們看了,而且還留了底嘛,怕什麼!我們真的就是朋友。”
“爲了給他度過一個終生難忘的生日。”
壯漢其實並不知道今天到底是不是周波的生日,反正他的妹妹是這麼說的。
爲了還他妹妹的人情,以及他妹妹許下了讓他無法拒絕的一個條件。
他千里迢迢跑到這座城市。
現在...
怎麼可能讓服務員幾句話勸退。
況且,他也不過就是將周波弄到自己家裏面而已。
服務員終於有些退讓,不過卻要全程陪同,說是爲了顧客的安全。
其實,這樣一來整個酒店的名聲都毀了!
但,這並不是真正的服務員。
而是一名清道夫。
專門在酒店裏面‘偷人’的清道夫。
割腰子賺錢,是真正窮兇極惡的犯罪分子。
表面服務員在爲客人的擔憂,背地裏其實根本就不在乎。
甚至,他更看重眼前這傻大個身上的玩意兒。
看上去就很值錢的樣子。
服務員現在滿腦子都是將傻大個幹掉的想法。
壯漢滿腦子都是妹妹之前給他許下的承諾。
兩人表面上似乎有進有退。
其實,事情發展的相當順利。
沉浸在惡靈附身中的周波,完全沒有預料到,自己剛剛開始遊戲就被叫醒了。
剛剛摘下第二世界,還沒有來得及看清楚是誰,嘴巴鼻子就被捂上了手帕,上面的東西非常刺鼻。
他想要嘔吐,還沒有來得及嘔吐,強烈的睏意席捲而來,不受控制的讓他陷入沉睡之中,他失去了意識。
...
冬!!
冬!!
冬!!
一陣無序的敲打聲響起。
周波恢復了意識,他頭疼欲裂,胃裏反酸,就好像是宿醉了一般,很難受。
他睜開雙眼,周圍的環境昏暗無比,還能聞到一股腐爛的怪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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鼕鼕冬!!
又是一連串敲打聲響起。
響聲終於是引起了他的注意,他看向聲音發出的位置。
在昏黃的燈光下,有一名赤身裸體的男人被掛在半空。
旁邊一名穿着雨衣的男人此刻正拿着棒球棒正在揮杆。
聲音正是從那裏發出來的。
被吊起來的男人,很強壯,身上肌肉很明顯,看得出來是一個經常鍛鍊的人。
只是這人身上到處都是淤青,看上去實在是太慘了。
此人正是壯漢。
而周波也發現了自己似乎也是清潔熘熘的,什麼都沒有穿。
手上和腳上還被戴上了鐵鎖鏈。
被牢牢的鎖住。
什麼情況!?
他現在完全有些搞不明白。
他記得他明明是在酒店裏面玩遊戲來着,怎麼一轉眼的功夫就到了陌生地方。
而且,目前自己的狀況看上去很不妙啊。
他是一名恐怖電影愛好者,從來不挑食,任何恐怖類型他都看。
所以,第一時間就已經明白了現在的處境。
本來現在他第一反應應該是害怕,但不知道爲什麼,他竟然覺得很興奮。
自己有可能會死的情況下還能覺得興奮,他覺得自己好像是病了。
“你們運氣不錯,剛剛掛上去竟然就有人買了,三天後你們就會被送到買家面前。”
穿着雨衣的是一個男人,將自己遮得眼嚴嚴實實的,戴着口罩根本就看不清楚長相。
周波在男人說話的時間,仔細的觀察着周圍的一切,開始精心計算着。
將逃生系列,生化危機系列的經驗全部運用起來。
現在,他何嘗不是在‘玩’遊戲。
只是,這一次‘遊玩’,只有一條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