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琪在他的心裏,逐漸佔據了一個很重要的部分,變得越來越割捨不下。
一連一個星期,他都陪在薛琪的身邊,甚至忽略了一直在酒店等待他來看的寧可心。
把寧可心氣壞了,她完全沒想到,陳子銘竟然一去不回。
那他帶她回來有什麼意義
她不甘心就在酒店裏面等着,跑去了酒吧,定了一個包間。她喝了一些酒,然後叫來酒保,讓他給陳子銘打電話來接自己。
酒保按照她的吩咐做了,打電話的時候,她就在旁邊,一直聽着。直到聽到陳子銘肯定的答應,才放下了心。
接下來只要等他來,裝作喝醉了,讓他送自己回去,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她一定要困住他,說什麼都不讓他走。
“陳先生,寧小姐就在這個包間裏。”門外是酒保在對陳子明說話。
寧可心趕緊又往嘴巴里灌了幾口酒,然後癱在沙發上,等着他進來。
她閉着眼睛,聽見門邊由遠及近的腳步聲,一直走到了她的身邊。
“可心”陳子銘輕輕晃了一下他的身體,寧可心故意不滿的推開他的手,咕噥着:“嗯我還要喝。”
她接着自言自語的演戲,翻了個身,死死抓住陳子銘的手,耍酒瘋一樣的哭哭啼啼:“子銘你爲什麼不來看我你把我一個人放在酒店,我什麼人都不認識,很害怕你知不知道”
哭了半天,眼淚掉不下來,身邊的陳子銘似乎也沒有什麼動靜。
她索性抱住他的腰身不撒手,斷斷續續的抽泣着。
陳子銘原本想安慰她,可是眼睛一瞥,發現寧可心的動作很流利,說話也不像是一個喝醉了的人。
觀察了半天,確定她是在裝醉。
他沒有揭穿她,靜靜地站在旁邊,任憑她抱着他。
寧可心乾嚎了半天,沒有起到她想象中的效果,陳子銘不配合,她再裝醉,也沒有意思了。
於是漸漸安靜下來,揉了揉眼睛,出很驚訝的樣子,說道:“子銘你怎麼來了”心裏暗暗咬牙,他竟然不上她的當。
“你真的不知道嗎”陳子銘不動聲色的看着她,看得寧可心心頭一慌,不自然的撇開了眼睛。
“噹噹然啊”
他看了寧可心半晌,微不可見的嘆息:“算了,我先送你回酒店吧。”
陳子銘撿起她丟在沙發上的外套,率先走出包間房門。寧可心咬牙跟上,一把拽住他的臂彎,可憐兮兮的望着他。“子銘,我發現你沒有那麼關心我了,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他的這種變化讓她很心慌,她好不容易纔換來的,回到他身邊,千萬不要是這種結果。
那她爲此所付出的代價,未免也太大了。
她把自己出賣給墨言,想盡一切辦法,才哄得他把她放回國見他。如果換來的是這樣的結果,叫她如何能心裏平衡
“可心,我們回不到從前了。”陳子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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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慨的嘆了口氣。:“我是真的愛過你,現在也不能忘記你帶給我的快樂,我也從未放棄過尋找你。你回來了,我很高興,但現在,我沒辦法給你想要的東西了,我虧欠薛琪很多,不能夠再辜負她了。”
“什麼意思”寧可心的臉上爬滿惶恐,不安的感覺被放大,她抓住陳子銘的手,漸漸鬆開。
“我會繼續照顧你,你不用擔心。”他把寧可心的外套塞進她的懷裏。“但是,可心,我不能給你幸福了,你另外找一個愛你的人嫁了吧。你的嫁妝,有我來替你準備。”
“不”他的話明顯是做了抉擇,寧可心撲進他的懷裏,不敢相信這些話會是從他的嘴巴里面說出來的。
怎麼可能他決定跟那個女人走下去了嗎不,她纔剛回來,還沒有行動,難道就輸了她不甘心
對於寧可心,喜歡了這麼多年,陳子銘心頭也是割捨不下的,他是想了自己的現狀,怕耽誤她,才下了這個決定。
“可心我有我的難處,你能體諒我嗎”他輕柔的撫摸着寧可心的後背,耐心的等着她接受這個事實。
她體諒不了寧可心真想把心裏話都如實說出來,不過她轉念一想,他是因爲薛琪需要他才拒絕自己的,說明他是同情,逼不得已纔跟她這麼說。那她慌什麼,回來了她就不打算走了,只要還在他身邊,她就有的是機會。
“好吧。”寧可心抽噎着,裝作理解的樣子,“子銘,我可以尊重你的決定,體諒你,我不會破壞你的婚姻。但是你一定要經常來看我呀,我在這裏,沒什麼依靠的,如果連你也不來看我,那我活着,真的沒有意思了”
陳子銘心頭一軟,一口答應:“好。”
他開着車送寧可心回了酒店,一直送回樓上房間。寧可心站在門口,依依不捨的送別他。
“再見。”
陳子銘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轉身下樓。
他剛走,寧可心就接到墨言打來的電話:“我到你住的酒店了,下來,我在門口等你。”
這個男人的口氣霸道又不容拒絕,寧可心聽了,心頭涌起一陣厭惡。剛纔被陳子銘拒絕,她心裏不爽,此刻對着墨言,從來不敢違逆的她,起了抗拒的心思。
“現在我很忙,等一會兒吧”
“你確定”電話裏傳來墨言冷酷的聲音,“我看見你的舊情人從樓上下來了,他剛把你送回去吧要不要我現在告訴他,你我之間做的交易你猜猜他會是什麼反應”
寧可心心口一窒,慌忙揣了手機跑了出去。
“你別告訴他,我馬上下來”
墨言冷笑一聲,掛斷電話,若有所思的望着朝他走來的陳子銘。良久,他若無其事的擡步,直直的走過去。
他故意對着陳子銘撞了過去,陳子明被撞的一個趔趄,墨言故作驚訝的“呀”了一聲:“不好意思,撞到你了。”
說出這句話的同時,從他的手上掉出一根手鍊。
寧可心剛好趕到,眼睜睜的看着那條鏈子掉在了陳子銘身邊。
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