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慢有點不好意思,怎麼有種鳩佔鵲巢的感覺呢?
薛長河卻不這樣想:“我們是住在小舅子家裏,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顧慢可沒有他這麼厚臉皮,雖然說以後都是關諾的,那也是人家老子掙的。
顧慢在收拾兩個小東西的衣物,長的短的林林總總一大堆。
男人的腦袋靠在她肩上,惡劣地呼着熱氣,被顧慢手肘了一下子:“又出什麼幺蛾子?”
薛長河笑出了聲音:“說好了補償我的。”
顧慢轉過身,和薛長河對面而坐,用手一下一下戳着他的胸脯肉:“臭不要臉的,哪個答應了?我答應了嗎?”
顧慢那小體格,壓根不是薛長河的對手,很快就被撲倒在牀,下身扺着她,擡起上身和她說話。
“顧慢,別忘了,我也是有老婆的人……”
這種時候,只需要拍馬就行,千萬別硬犟,顧慢攀着他的脖子,在嘴脣上親了一下:“不會忘,你老婆不就是我嘛。”
顧慢媚眼如絲,吐氣如蘭,嘴邊的梨渦泛起迷人的淺笑。
自家媳婦這個樣子,試問哪個能擋的住?薛長河沉下身子,把顧慢親成了煮熟的螃蟹才稍稍放開了一點點。
繼續下去要出事,顧慢抵住薛長河的胸膛,輕聲說道:“我媽在隔壁,反正我做不出來,多難爲情啊?”
薛長河的桃花眼危險的眯了起來:“又在找藉口是吧?一個月成了三個月,三個月過了還不行,你是要逼瘋我嗎?”
“整出些聲音來,你讓我明天怎麼見我媽?”顧慢拍了他的胳膊,安撫道:“等咱回自己的家,我都依你成嗎?”
“等不了了……”薛長河的聲音性感又沙啞,扺在一起的身體明顯能感到他亢奮的火熱,那一刻,顧慢居然想棄械投降。
嗚嗚嗚……羞死了都。
身子騰空而起,顧慢攀住了薛長河的脖子,驚叫聲都到了嗓子眼了,被男人封住了嘴。
房間裏裝潢精緻,還鋪設了地毯,薛長河把顧慢放到了地毯上,在她耳邊說:“不是牀,應該沒多大的聲音,你……忍着點。”
顧慢捂臉,現在喊停怕是不行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要是喊停,真擔心薛長河會死。
憋死的。
很快,顧慢就說不出話來了,她就像驚濤駭浪中的一葉小扁舟,起起伏伏,起起伏伏。
她無數次想喊出來,都被男人吞了去。
有幾次她想就此死去,又在男人的熱情中被灼醒。
夜很長,很長……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顧慢終於死了。
昏死了過去。
……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打在顧慢的臉上,她又活過來了。
顧慢撫上眼睛,冷靜了一會,才慢慢爬了起來。時候不早了,該起牀了。
腿間有一股熱流涌出,顧慢咬牙切齒,男人真特麼不是個東西,就不想想她這個小身板,就不能收斂着點?活像八輩子沒見過女人似的。
薛長河不是八輩子沒見過女人,他是兩輩子只有顧慢這一個女人,還是執證上崗的。
寫了這麼久了,來點甜的……製作粗糙,莫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