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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聲音不是太大,也不是太小,剛好薛長河能聽見,他疑惑地回頭,那隻鞋子就出現在視線之內。
是一隻女人的鞋子,還真被樂雅說着了,這個魏總躲廁所是就是爲了玩女人。
魏總死死地捂住顧慢的嘴,不讓她發出一絲聲音,怎麼說這裏不是他的一畝三分地,還是小心一些的好。
“還不走,你有看人上廁所的闢好嗎?”
“好,我走,魏總也快點出來,我媳婦還在等我回家。”薛長河說完,又看了那隻鞋子一眼,才轉身走了出去。
顧慢的心落到了谷底,也失望到底,連這個最親密的男人,離她最近的男人,都認不出她的鞋子,不知道她置身於絕境,她還能寄希望於誰?
臭男人的口氣吹在她的耳邊:“早這麼服貼多好?乖,一會兒就讓你舒服……”
鹹豬手已經伸向她的腰……
薛長河倚在門外的牆上,很是糾結,這裏面的女人不管是誰,都是別人的女兒,別人的媳婦,有可能還是別人的媽。男人圖一時痛快,發一次獸慾,一個女人的這一輩子就毀了,一個家就毀了,更有可能是條人命。
女人之所以把鞋子蹬掉,大概就要求救的意思吧?此時,她應該有多絕望,她應該有多恨他。他不是參與者,卻見死不救,和參與者沒什麼兩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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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諒他退縮了,他不是一個人,他有媳婦有孩子,做事不能不管不顧……想起了媳婦,薛長河的表情漸漸凝固,那隻鞋子好熟悉……那是顧慢的!
薛長河猛地端翻了房門,人直奔着隔間衝過去,同時嘴上也在喊着:“顧慢,別怕,我來了。”
顧慢的眼淚無聲地流了下來。
隔間的門被拉開,顧慢的下半身幾近赤裸,在寒冬裏瑟瑟發抖。而那個肥頭大耳的魏總,那個醜陋的玩意還在恬不知恥地炫耀它的醜陋。
薛長河怒火中燒,飛起一腳,正中那根狗東西,只聽見魏總一聲哀嚎,捂着子孫袋原地蹦噠。薛長河沒有就此作罷,拳頭拳拳到肉,把魏總逼在了牆角。
拳擊什麼樣,現在的畫面就是什麼樣。
魏總像一坨狗屎一樣癱倒在地,卻輸人不輸陣地叫囂:“薛長河,我不會放過你的。”
薛長河吐了他一口:“去你媽的畜生,我更不會放過你。”
顧慢已經木然地穿好衣服,把那根鞭子放出來,整整抽了那個畜生二十鞭子,才全身虛脫倚在了牆角,掩面無聲的痛哭。
薛長河把自己的棉衣脫下來給顧慢披在身上,又把鞋子撿了回來,小聲說道:“媳婦,我們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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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慢沉澱了一下情緒,才擦乾眼淚站起身,兩條腿顫抖着往外走。長長的走廊走不出她的屈辱,無盡的黑暗似乎在嘲笑這個世界的冷漠。
薛長河想要扶着顧慢,讓她毫不遲疑地甩開了。
經過六號包廂,剛好樂雅從房間裏出來,仔細看了看顧慢,問走在身後的薛長河:“薛哥,這是嫂子?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
“誒,你不等魏總了?生意不談了?”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顧慢幾乎是跌跌撞撞下樓,等薛長河和樂雅交待了一下追出來時,已經沒有顧慢的影子。
薛長河一下子緊張起來,邊找邊喊:“顧慢,顧慢,你在哪裏,我們回家了。”
此時的薛長河腦袋裏閃過無數個畫面……他真的害怕顧慢幹傻事啊,兩個孩子不能沒有媽,他也不能沒有顧慢這個媳婦,還有丈母孃,她也不能沒有顧慢這個女兒。
他恨自己爲什麼沒有早一點認出顧慢的鞋子……不對,他爲什麼要和這麼個爛人談什麼生意,如果沒有生意,顧慢怎麼會遭此險境。
薛長河重重地甩了自己兩巴掌。
口口
又找出去一百米,薛長河纔看見蹲在一家店鋪門外的顧慢。
“我要報警。”這是出事以後顧慢說的第一句話。
這是一家小商店,標示牌上顯示有公用電話,剛纔顧慢敲過門,裏面的人沒有反應。
寒冬臘月,省城的氣溫要比煙照還要低好幾度,陰冷陰冷的,誰也不會爲了塊八毛的從被窩裏爬出來。
顧及顧慢的情緒,在飯店裏薛長河沒替顧慢做任何決定,現在既然顧慢決定了,他一定全力支持。
“好。”
薛長河開始敲門,一聲一聲地,動作越來越大,大有不開門不罷休的架式。堅持了十分鐘,店主罵罵咧咧的出來開門。
薛長河把五塊錢甩給了他,冷着臉說道:“用一下電話,短途,夠了吧?”
店主準備了一籮筐的抱怨,戛然而止。
報了警,接下來就是等待警方到來了。顧慢堅持不進飯店裏面,薛長河就把她攬進懷裏,爲她暖暖身子。
身份證-五六37四三陸七伍
警方很快趕到,帶走了魏總,薛長河和顧慢作爲受害人也一起去派出所協同調查。
魏總大呼冤枉,反告薛長河和顧慢生意不成,設套陷害他。
顧慢申請了傷情鑑定,至於魏總身上的傷,是她反抗時踢的,全程把薛長河摒除在外。
薛長河出手,有可能改變這件事的性質,最好不要牽扯到他。
錄完了口供,魏總暫時羈押,薛長河和顧慢打了一輛車回了家。
單雲依呆在他們的房間裏,月月醒了,把陽陽也吵醒了,兄妹倆大哭了一場,剛哄着睡了。
“回來了?怎麼到了這個時候?是不是都忘了有孩子了?”單雲依抱怨着轉身,差點沒認出進來的這個人是顧慢。qqxsnew
“慢慢,你這是怎麼了?”
顧慢的臉部有傷,這會開始浮腫,五官有些走形,還上了藥。
身上,衣衫不整,還有大片的污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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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顧慢回來的路上一直強忍着淚水,強忍着那份屈辱,畫面就像過電影一樣,在她的腦海中趨之不去。
這種感覺讓她幾近崩潰,單雲依的問話觸動了她內心的那個點,終於讓她隱忍不住,飆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