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顧慢即將找到六號包廂的時候,忽然腰上一緊,嘴被捂住了,腰上的手臂拖着她往後走。
女人相比男人有一種與生俱來的劣勢,體力上基本沒有取勝的可能,顧慢想喊喊不出來,想掙脫掙脫不了,只能盡最大的力氣去跺腳。就是希望有人能聽見,能幫她一把,但是沒有人出現,她還是被人一路拖着拖到了衛生間。
“進去吧。”顧慢的身子被大力地推了進去,裏面沒有開燈,難聞的氣味充斥着她的神經,讓她無法呼吸。顧慢醒悟過來的第一時間就是找鞭子,在前一秒已經被扼住了手腕,動彈不得;想張口喊人,一張臭哄哄的嘴巴伸了過來……
口口五六37四三陸七伍
六號包廂。
樂雅又給薛長河倒了一杯酒:“哥,再喝一杯。”
“不喝了,我答應我媳婦了,絕對不能喝醉。”
樂雅恥笑:“一個大男人,喝點酒還得聽老婆的,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我也好奇,你不嫁人不生孩子,整天胡吃海喝的,淨鑽男人堆,是不是個女人啊?”
樂雅被懟的直翻白眼:“要你管!”
薛長河看了她一眼,不屑道:“除了你爸媽,大概沒人管你吧?不過看你這個樣子,你爸媽也未必能管你。”
樂雅忽然雙手托腮,一副呆萌的樣子對薛長河說:“薛哥,跟你商量件事唄。”
薛長河抖落一地的雞毛疙瘩:“有話好好說,你這個樣子還真不習慣。”
溫婉的樣子放在顧慢的身上纔對,呆萌的樣子他只在月月身上看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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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哥,你不是操心我沒人管嗎?那就你管管我唄。”
薛長河頭往後仰:“你爸媽都不管,我憑什麼管你?你是誰啊,跟我有什麼關係?”
樂雅的茶杯扔了過來,讓薛長河接住了,不懂人間疾苦的玩意,損壞了東西要賠的,合着不是她出錢不心疼是吧?
“魏總去趟廁所怎麼還不回來?我去看看,千萬別掉廁所裏面去。”
孤男寡女在一個房間裏多彆扭,薛長河想出去透口氣。
樂雅伸手拉住了薛長河:“他一個大男人能出什麼事?要是你看到的是他和雞在恩愛,你還能棒打鴛鴦?”
“說的也是,要長雞眼的。”薛長河點了一枝煙,“那我出去抽,我媳婦說二手菸危害別人的健康。”
樂雅和薛長河坐在一起,聽的最多的就是“我媳婦……”,真搞不懂,除了漂亮點,還有什麼呀,把個大男人迷的五迷三道的。
……
顧慢被男人壓在牆上,嘴巴堵住她的嘴,酒氣和各種食物的味道讓她差一點暈過去。短暫的無措過後,顧慢狠狠地咬住了他的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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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喫痛,一拳頭砸在了顧慢的腦袋上,顧慢只覺得腦袋嗡嗡直響,差點就歪倒在地。但她知道她的雙手拑住,雙腿被壓住,牙齒就是她最後的武器,所以顧慢只是晃了晃身形,並沒有鬆開牙齒,反而加重了力氣。
血是男人的。
顧慢還在捂着肚子喘息之時,男人的拳頭劈頭蓋臉砸了下來。顧慢只有被動的捱打,後來,她的痛感消失,藉着外面的燈光依稀能看到男人猙獰的臉。
再後來,眼皮越來越重……
薛長河在走廊裏抽完一枝煙,想先去上個廁所,路上有個折返的男人說道:“去一樓吧,那邊廁所被人從裏面關上了,也不知道在裏面搞什麼搞。”
薛長河先去一樓解決了三急,又去包廂看了一眼,那個魏總還是沒有回來。
“怕是真掉廁所了。”
這麼耗着也不是回事啊,媳婦兒可是在家等着他,薛長河徑直去了廁所,敲門:“魏總,魏總。”
裏面的人正在解顧慢的衣服,馬上到手的獵物被人這麼一攪和,他的心情格外不爽,衝着門外面罵道:“滾蛋,休要管老子的事。”
魏總的舌頭受了傷,說話咬字不清楚,這也正好說明他喝大了。
顧慢剛走上樓梯,就被這個披着某總人皮的狼盯上了。那精緻無一處不美的五官,或嗔或怒或安靜的小眼神,盈盈一握的腰肢,前凸後翹的迷人身材,讓魏總驚爲天人。
魏總有錢,勾勾小手指就有大把女人前撲後繼,偶爾有個不上道的,霸王硬上弓也沒人拿他怎麼樣。久而久之的,他的心裏可沒有法律這一說,花兩個錢就能擺平的事,他就是不缺這個。
沒想到顧慢反抗的這麼激烈,他揍人的時候也沒憐香惜玉,等顧慢昏過去,還是越看越喜歡,到手的小美人他可不想放過。
如果魏總好聲說一句:“我沒事,一會出去。”,薛長河可能轉身就走了,換了凶神惡煞的口氣,反而讓人認爲他真是喝大了,瞧瞧,髒話都出來了。
薛長河快速地找了老闆過來,門年久失修,備用鑰匙都不管用。
“踹門,別出事了。”
得了老闆的首肯,薛長河兩記爆踹,門應聲而倒。
“魏總,魏總?”
魏總捂着顧慢的嘴巴,已經轉移進一個隔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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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真是多管閒事,我就多解了一會手,礙着你什麼事了?弄出這麼大的陣仗來。”
薛長河摁亮了燈,對魏總說道:“咱生意不成仁義在,你萬一磕到哪了碰到哪了,人家老闆要負責任不說,我也過意不去。再說這也不是什麼好地方,你趕緊出來吧。”
“行,我肚子疼,還要解會手,你先出去,把門也帶上。”
魏總色字當頭,費了這麼大的勁好不容易制伏的女人,還沒成就好事呢。
顧慢已經悠悠轉醒,聽見了薛長河的聲音,猶如抓住了救命稻草,這可是她最後的機會了。
顧慢的腳有活動的餘地,她拼盡了所有的力氣,用力一蹬,方口皮鞋從隔間門下面的縫隙踢了出去……